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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八十九章 是巧遇还是布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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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目不转睛地注视着机车杀手,我想此刻那反光镜下的双眼也一定同样注视着我,在数十秒的对视之后,她启动了车子扬长而去。

我稍稍缓了一口气,回过头来,在广场四周张望着,寻觅袁圆的身影。

忽然一个声音清脆而嘹亮:“冷然。”

抬眼一瞧,就在广场边上一个崭新的银行门口站着久违了的“豆腐花”,一身合体的新制-服映衬得她精神饱-满、容光焕发,见到我奔了过来,热情地拉我进-入银行大厅。

自叉烧包和冥币案之后,原来豆腐花的那一班员工纷纷辞职跳槽,转战新的地盘,豆腐花成为这里的副经理。

虽然人民广场一片混乱,但银行大厅里依然秩序井然,保持着良好的高端大气的整洁环境。

我有些羡慕这种朝九晚五的生活,虽然日子一层不变,但很安稳也很实在,看着豆腐花容光焕发的样子,就知道她过得非常滋润,叉烧包与冥币案的yin影早已经荡然无存。

不过对于长期在外跑新闻的我来说,也不太适应那种按部就班的工作状态,正所谓有人漏夜赶科场,有人辞官归故里,每个人按照自己内心的意志去选择该走的道路而已。

“冷然,我把水煮鱼也带来了,还把我们的光荣传统也一并带了过来。”

豆腐花拉着我一个个地为我介绍:“这是菠萝蜜,这是榴莲酥,这是花生米……”果然还是吃货的世界。

“冷然,现在为你隆重介绍,这位是我们的经理老婆饼。”

被称为“老婆饼”的男生冲我笑了笑,又匆匆走开,豆腐花解释说:“他很忙。”

从豆腐花嘴里,我了解到,这位老婆饼是个海归,外省人,跟随女朋友来到这个城市才一个多月,其实他在这里也只是打个尖,过渡一下而已,很快就会得到提升。

“你知道为什么吗?因为他是高副未来的女-婿。”

这是豆腐花嘴里一堆废话中唯一的一句关键词了,我不由地愣了一下。

高副市-长-?高副-市-长-!

我的眼神望着老婆饼的方向,重重疑虑袭上心头。

豆腐花还在继续不停地唠叨:“老婆饼刚来的时候自我介绍,说自己是那什么秦朝大将樊於期的后代。冷然你知道我没啥文化,当场就问他乌鸡就乌鸡咋还黄啦?结果全场笑翻,丢脸丢到家了。本来想叫他乌鸡白凤丸的,可是一想,这对人家祖宗不礼貌,他是跟着老婆来咱这地儿的,就叫他老婆饼吧哈哈哈。”

看豆腐花眉飞色舞的样子,哪里有丢脸二字?整张脸写着一个“乐”字嘛。

“秦朝大将樊於期。”我默念了一遍,这个名字有意无意地在我的心头定格,在我的想像里,这是一名满脸-胡-须-的粗旷汉子,而老婆饼这个文弱书生的身上完全没有他老祖宗的分毫豪气。

在我的记忆里,似乎有一个关于姓樊的什么人的印象,隐隐地记得,似乎是出自华远山之口,但想不起来。

这时一个梳着优雅发髻、打扮入时的nv人走进了大厅,坐在客户等候区的椅子上。

“又来了,这个nv人。”豆腐花在我耳边嘀咕:“一周她来七天,谁也不理,就在那gan坐着。”

我初见那bv人时觉得似曾相识,继而想起,竟是那个两次到沈缤纷的“眼之魅”画廊买画的nv人。

既然她不是来办理业务的,那么她就是来等人,或者盯人。

我出乎豆腐花的意料,朝那nv人走了过去,就象自己是这家银行里的小职员,礼貌有加地对那个nv人说:“你好nv士,请问……”

那nv人很不礼貌地将我一推,说:“走开,我不认识你。”

我没有防备,踉跄了几步撞在豆腐花身上,又踩到了一个客户的脚上,忙道歉:“对-不-起。”

定睛一看,这个人似乎也有点面熟,有点象那位被九姨折腾了好几年还醒不过来的赵先生。

“赵先生,您来啦。”

豆腐花一见那个人就很热情地打招呼,原来他还真姓赵。

据豆腐花介绍说,这位确实就是雾海楼主人赵先生的弟-弟,名叫赵悦。

曾经听钟海涛说过,雾海楼赵家有一个亲弟-弟一直生活在国-外,在赵家被灭门之后,回来确认过一家人的尸首,之后又匆忙离开了。

这太不可思议了,独自站在混乱的人民广场边缘,凑巧地被豆腐花看到,被请进了银行大厅,又这么凑巧地看到那个买画的mv人,更加凑巧的是,雾海楼的有关人物也在这里。

象是安排好了似的,一切只等着我走入一场设计好了的局子里,究竟想要得到一个什么样的结局?

赵悦似乎并不知道他还有亲人在世,我没有透lu关于赵先生的消息。

“我刚回到这里不久,算起来才一个多月吧。”

赵悦见到我一见如故的样子,又是握手又是谈笑风生,他说来这里是找他的学弟的,也就是那个“老婆饼”。

从与赵悦的谈话中得知,赵悦与老婆饼以及高副的nv儿高婷婷一起从海外回来,目前老婆饼暂时借住在赵悦的雾海楼,等新房装修完毕就会搬走。

“雾海楼,可还好?”

我有些诧异,记得雾海楼早已经被毁得乱七八糟了,要整修起来可不是一天两天的事,还要投入大量的财力。

而我心中最为疑惑的是,雾海楼的环境只适合赵家具有特殊血质的人居住,而老婆饼这样的普通人怎能适应?除非他也是……

赵悦仿佛看出我内心的疑惑,对于他家人的特殊病例也不介意,说道:“原本你也知道我们一家有那种遗传xing血液病,那地方也只有我们赵家人能够呆的下,别人没法住,明天人家新居落成就搬了。”

我笑了笑,这似乎与我没有多大的关系,赵悦也不必要解释的,不是吗?

正与赵悦聊得起劲,忽而感觉到大厅里的客户有些慌乱起来,赵悦反-应十分灵敏,立即将我拉至大厅的角落。

这才看清原来那个坐在等候椅上的nv人出现异常,口吐白沫、浑身抽搐着,两腿直向前蹬,而她的手往自己随身的包里伸去象要找什么东西,但却无力地垂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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