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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七十七章 安全的港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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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路摇晃,只觉得是在一个温暖的怀抱里,那是我熟悉的,渴望着的,缠上了就再也不愿意放开的怀抱。

他的吻深沉而绵长,也是我熟悉的那种霸道的入侵式的深吻。

而就在我渐渐的从迷醉中努力想睁开眼睛的刹那,他放开了我,伴随着一声轻轻的叹息,转身离去,只留给我一个深蓝色的背影。

“远山。”我奔跑着,向他伸出手去,但无论如何都触及不到他。

渐渐地,那最后的深蓝色消失无影踪。

……

再一次醒来的时候,依然是在一个温暖的怀抱里。

“远山,我知道你舍不得我的,你还是会回来的,对不对,远山?”

我含着笑意,张开了双臂搂着他的脖子,我闭着眼去寻求他的双唇,而那双唇轻轻一颤,似不舍却又慢慢地避开去,轻吐一声叹息,只是将我抱得更紧了一些。

那是不一样的温暖,不一样的的熟悉感,但是,很安全,在这个港湾里,我恣意妄为,予取予夺。

在下一秒钟,我猛地推开了那个紧抱着的胸膛,跳起来站在地上,呆呆地看着面前的人。

是一脸比我更茫然的涛哥。

他告诉我,是有一个人将我从大马路上捡起来送进了医院,然后给他打了电话,他急匆匆赶来的时候,只有我一人孤独地躺在病床上。

我的脑海里拂过那深蓝色帽衫的背影,那熟悉的拥抱和亲吻都是真实的,并不是我的白日梦。

“好了冷然,回来,别再着凉了。”

我在懵懂之中又被抱了回去,放在病床上,先前那一跳,吊针脱落,一些血从针口倒流了出来,他心疼地为我揉着,可是,我又一次惊跳起来,站在地上。

因为,此时已是第二天的午后。

早已经超过了渡轮上那个女子所说的三天时间。

在钟海涛的追问下我,我道出了在渡轮上被人胁持喂了毒蜘蛛卵子的事。

“涛哥,你快走开,我不要你看着我一点一点地被腐蚀变成个残缺不全的尸体,不要你看着我疼痛不堪,我不要在你面前变得那么难看……”

边说着边步步向后退,靠在了窗台上。

“冷然啊……”涛哥的眼里涌起了亮晶晶的东西,一把将我拥在怀里,深长的吻将我吞没。

“不,涛哥,你走开。”

我努力想挣开,他不再吻我,但双臂紧紧地锁定了我,丝毫不肯放松。

“我不会再放开你了,现在开始,我会二十四小时守着你,谁也休想再伤害你。”

我在他强有力的臂弯下,泪落无声。

他低下头来,吻干我满脸的泪,若温絮般的轻柔。

不巧的是,袁圆一头闯了进来,涛哥想放开我都已经来不及了。

“咳咳咳……我什么也没看见,你们继续,呃,继续……”

二货嘟嘟囔囔地退到了病房外面,又与急匆匆赶到医院来的安心美人撞了个满怀,哇哇哇地叫。

安心美人在站在门口,怔住了。

涛哥到这时才忽然醒悟过来,匆忙放开了我,但一切都已在他的队员面前尽收眼底。

见安心美人还呆愣着,袁圆故做严肃地脸上一板,冲着她训了一句:“看什么看,没见过涛哥抱涛嫂吗?”

天地良心,我是华太太好吗?事到如今,好像所有的一切都变了味。

“呃,涛哥,那个,人民广场又出事了。”

安心美人努力咽了口唾沫,好不容易冷静了下来,向钟海涛汇报着情况,但仍低眉垂眼不看我们。

钟海涛万般无奈,接连不断的案件令他疲于奔命,每每见到一线曙光,却又于瞬间被拖入黑暗之中。

“袁圆,你不用出警了,今天你的任务就是给我守住冷然。”

钟海涛吩咐了袁圆一句,便带着安心美人赶去案发现场。

袁圆虽然撇着嘴闹意见,但却是满脸笑意,冲着钟海涛的背影叫嚷着:“钟队,这算不算以权谋私?”

钟海涛走出了很远,又折了回来。

“带冷然去做检查,从头到脚查一遍。还有,一步都不许离开,听见了吗?”

袁圆点头似捣蒜,却笑成一朵花开。

钟海涛深深地看了我一眼,不放心,却又不得不离开。

我低着头,陷入一种无法解释的尴尬境地。

“不用解释,冷然,我懂。”

袁圆笑得意味深长,对于我和涛哥能够在一起,她是欢喜的,从最起初她就盼着这最美满的结局。

“我并不想解释,只是告诉你别高兴的太早,我和涛哥,不可能。”

袁圆对于我的不是解释的解释并不以为然,笑得更加放肆,惹得护士频频进来训诫。

“冷然,别再纠结于过去,忘了华远山吧,和涛哥在一起,会很安稳很幸福的,真的,听姐的没错。”

袁圆坐在我面前,捧着我的脸,一本正经地劝导我,然后又“啧啧啧”叹道:“想一想,谁替你吻干满脸珠泪?谁替你撑起一片天,唯我钟大队长。”

涛哥,即便能够吻干我的泪痕,又怎能抚平我心中的伤痛?没有远山的城,亦没有无垠的天空。

更何况毒蜘蛛不知道什么时候孵化而成?

袁圆一听毒蜘蛛三个字便跳了起来,这才想起为什么涛哥会交代让他带我去做检查。

这一整天我在袁圆的强行陪伴下,真正做到了从头到脚被查了个遍,什么CT,X光,各种透视各种拍,直到确认没有任何异常。

没有毒蜘蛛!

虽然有一种被欺骗和被涮了的感觉,但更多的是喜极而泣,一种死而复生后的脱胎换骨。

总算是不用死得那么难看啊。

袁圆第一时间向她的钟队长报告,那又蹦又跳的欢喜,简直是她本人死里逃生般的开心。

我双手合掌,低声吟诵,感谢佛主垂悯,感谢佛主给予我有生之年更多的机会,去等待我的爱人从混沌之中醒来。

袁圆又是朝我斜来一双白眼:“华远山到底哪里比咱涛哥好?”

或许他没有涛哥那么好,可是,他是我爱的远山,不论他是金世纪里那个叱咤风云的王者,或是那个顶着我亲手剪的锅盖头的傻冒,都是彼此约定的,八辈子不改的承诺。

“哎,涛哥的悲哀大概就是,明知是块捂不热的石头,却还是捂着不舍得放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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