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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七十七章 前任死得很难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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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生性并不爱热闹,但我是个小报记者,这份特殊的职业要求我必须象许翘说的那样,哪里热闹哪里就有我的身影。

没有办法,我依然是华远山最深恶痛绝的小报记者。

但我就是吃这碗饭的,可以不做华远山的专稿,却不可能不关注这座城市里的芸芸众生。

对于那一场毒蜘蛛的风波,专家很快就清理得干干净净的。

一些意外受伤的群众以及金母都被送去急救,只是金母的眼睛是保不住了,在送往医院的路上还拚命地嚎哭着要与她的女儿死在一起。

那个带头闹事的人也被警方带走调查,据他交代,是有人收买了他,目的就是引起人群骚乱。

但那个人戴着墨镜和口罩,捂着嘴说话,根本认不出他的真面目。

后来据袁圆从大法医那里套出来的消息,说金碧倩的五脏六腑基本都已经被腐蚀殆尽,只剩下一个空壳子。

那些附着的虫卵密密麻麻的让人心生恐惧。

如果第一次在商场里,中国捕鸟蛛的强大腐蚀性没有引起人们的足够重视,那么这一次,这个古老的物种已经引起了人们的极大恐慌。

记得华远山说过,这个物种一般只生存于原始森林,是什么人将它引到了城市里,又为什么会植入金碧倩的体内?

不知道这个别有用心的人的目的,是为了培植毒蜘蛛,还是旨在于制造恐慌?

从袁圆嘴里得知,金碧倩身上那张纸上写的,果然就是“九公子”三个字。

更加离奇的是,警方追查的那个婚礼“前男友”章键,也殒命于一场突如其来的车祸。

据说当时他开的小车高速公路上与一辆巴士相撞,死状十分惨烈,而巴士上的乘客却奇迹般的全部毫发未损。

巴士受损程度也不轻,车门完全变形,乘客被堵在了里面。

巴士就刹在公路的边缘,一只车轮已经悬空,而要从车窗进行救援的话,就会使得巴士失去重心,后果不堪设想。

“太惨了。”

袁圆坐在我和沈络绎中间,神秘兮兮地向我们描述她从交警队友那里听来的消息。

据袁圆的可靠消息称,车祸现场惨不忍睹。

章键的路虎车车头完全被巴士碾烂,他的身体被巴士的钢条拦腰切断。

上半身飞出了车窗落在公路上却又被飞驰而来的车压扁,只有脑袋露在外面,两只眼睛还圆溜溜地睁着。

而他的下半身还在驾驶座上,脚踩着刹车一动不动。

袁圆还说她的交警哥们费了很大一番功夫才将章键的半截身体弄出车外。

因为,只要他们一动下半截,那下半身的脚一离开刹车,路虎车立即启动,车轮把巴士带出好几米,直拖着巴士往公路边跑,困在车上的乘客就相当危险。

然而如果他们先处理章键的上半身的,将上半身从车轮底下弄出来,那辆倒霉的车子又把路虎车的车轮带着跑。

只有大家都不动,他才不动。

袁圆的那些师兄们面对着章键的两半身子一筹莫展多时,不知道该如何下手,直到钟海涛被请到了那里。

钟海涛在公路上观察了好一阵子,又徘徊了许久,才想出一个原始的,复杂而笨重的办法。

那就是用两辆大吊车将巴士与路虎车固定住,然后将章键的两半身体同一时间移动,这才保住了一车人的生命安全。

“太诡异了,我师兄们花了整个下午时间才搞定,公路也封闭了整个下午,车子都堵到渤海湾啦,不明真相的人还以为搞什么演习呢。”

我张口结舌半晌无语,原来这两半身体还真丫蛋的诡异。

袁圆的绘声绘色,加上沈络绎夸张的附和,让整个事件显得怪异而神秘。

“哎,一刀两断,两截哎。”

袁圆故意瞪着眼睛,朝我装模作样地吓唬我,弄得我头皮直发麻,心颤不已。

古代最残忍的腰斩之刑,也不过如此吧?想想都觉得很疼,只是砸了前女友的婚礼而已,用不着这受这样的酷刑吧?

李斯被腰斩后圆睁着双眼,发出最后的诅咒,那个梦似乎变成了事实,难道这个章键与李斯和赵高又有什么关联?

这种联系太过于牵强附会,但李斯与赵高的恩怨两千年来不死不休却是不争的事实。

看来王总编给我的专题意义真的非凡,大有好好写一写以警示那些挣扎在各种恋情之中不能自拔的男男女女了。

搞定前任,成为刻不容缓的重大目标。

“冷然你没瞧见,我涛哥那叫一个帅啊,简直迷倒整条公路上的少男少女……”

唉,袁圆的大嘴巴又开始没有遮拦地胡说八道,少女也就罢了,这少男?

涛哥在的话一棍子打死她。

但此刻的我更关心的是,章键的身上有没有“九公子”三个字?

其实,还有一个隐隐的担忧,那就是车祸现场,有没有华远山和许翘?

那时候的我已经意识到了一个重要的问题,那就是每一个死亡现场,都有华远山和许翘的身影,这仅仅是巧合吗?

他们仅仅是观众,还是与死亡有着直接的关系?

我为自己的想法感到震惊,有些不知所措,无法再继续想像华远山与这些死者之间的联系。

难道我要对袁圆曾经的分析判断重新加以考虑?

尽管我每一次都误会华远山,但确实也一直没有最直接的证据证明那个杀人狂魔不是他,还有许翘。

因为他最终也没戴上黑蝴蝶面具让我辩认过。

袁圆所说的“斯德哥尔摩症”是有事实依据的,从心理学的角度分析,那并不是完全不可能。

他是一个备受惨案阴影折磨而心理不健康的人,我一直认为,一定会有一个天使般的女子可以温暖他,宽慰他受伤的心灵。

就算那个女子不是我,我也希望她能够给我爱的人带来幸福与安康。

即使对他来说,我不是那个对的人,但对于冷然我而言,他始终不是一个错的人,不合适的是我,不是他。

我的固执无以复加,我的爱也同样无法抑制。

就这样一直处于矛盾之中无以自拔,既是出自于一种本能的自我保护意识,将华远山从我的身边越推越远,却又时时刻刻忘记了一切不由自主地走向他。

他是第九颗星星,我的幸运星。

同时也是一颗灾难之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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