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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七十六章 我被绑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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惊魂未定的人们眼睁睁地看着金母的哭号哀鸣而无能为力,战战兢兢地却又不肯离开。

亲眼所见毒蜘蛛的危害之后,人群的意见得到了统一,一致要求将金碧倩的尸体和毒蜘蛛一同焚烧。

有人甚至要求将金母也烧死,但这是钟海涛坚决不允许的。

“她留着是个祸害,指不定哪天从她嘴里也吐出毒蜘蛛呢?”

我敏感地发觉,人群里主张烧死金母的声音与先前大声呼叫“尊重死者”的声音似乎来自同一个人,明显是一个唯恐天下不乱的人。

人群在那个人的鼓动之下一步步向已经晕厥的金母围攻而来。

钟海涛和他的队员寸步不让守住金母,双方僵持不下。

地上的毒蜘蛛被专家扫清,又有很多刚刚成形的爬出来,四处泛滥,不小心碰到人的皮肤立即被腐蚀到,倒在地上痛不欲生。

钟海涛想将金母扶起来,而那个警示的声音又一次传来:“不要碰。”

“华远山,你给我出来。”

钟海涛冲着我的方向大声疾呼,我的神经立即炸毛,四处张望,那股熟悉的感觉又一次攫住了我的心脏。

“离开这里。”

身边的人低低的一声耳语将我震住了,仰起头来,才看到始终紧攥着我的胳膊的人,竟然是华远山。

他并没有听从钟海涛走出去,而只是回报他一个漠然的冷哼,看着一地的毒蜘蛛摇了摇头:“我不是警察。”

他不是警察,没有义务去涉险。

如此明哲保身之人,为什么一次次地为我挺身而出舍命相救?

我不懂。

不等我反应过来,整个人已经被他半拖半拽地拖离了钟楼。

许翘开着车正在广场边等候,我被不由分说地拎上车,迅速地开离了现场。

“你们、你们想干嘛?”

我的第一反应就是,我被绑架了。

“怎么哪里热闹哪里就有你,还让不让人省心啦?”

许翘一边熟练地打着方向盘,一边回头斜看了一眼跌坐在后座上的我。

“拜托,我是个小报记者,不凑热闹难道跟你一样坐在高楼大厦里喝茶吗许助理?再说了,我又没让你们操心,多管闲事。”

我毫不客气地顶了回去,一边与许翘斗嘴,一边悄悄地观察车外的路况。

眼看着车子驶离人民广场,绕过了金世纪大厦,但也没有向着华家的方向。

由于人们都往钟楼那边去看热闹,街上显得有些冷清。

我心想,他们当然不可能将我公然地带到自己家里去,这目标也太明显了。

脑海中立即掠过那个废弃的郊外仓库,不久之前我和袁圆就是被绑到了那里,差一点丢了我的眼膜和性命。

果然还是打我眼膜的主意吗?果然机车杀手还是他们两个吗?我为之愧疚了那么久的误会却原来不是误会。

我觉得自己又一次落入了他们的魔爪,那天那个戴着黑蝴蝶面具的女人说:“我还会再来找你的。”

仿佛又听到那一句:“你不死,我不休。”

这一次,难道我还能指望那个欧阳秋“见义勇为”来救我吗?我甚至不能肯定她是不是与华远山许翘是一伙的。

不,我绝不可以坐以待毙!

他救过我,我是欠了他好几条命,但绝不能以这种方式来偿还。

打定了主意,只等待逃跑的机会。

在车子转过街角,稍稍减速的时候,我猛地推开了车门,不顾一切地跳了下去,在路边滚了好远,撞在道牙边上。

车子也随之猛烈地一震,停了下来。

“冷然——”这一声呼唤,竟与那一天他滚下石级时一样的绝望。

我趴在地上,怔住了。

手臂上擦伤的疼痛感提醒了我,并没有逃出魔爪。

乘着他正上上下下地打量我有没有受伤的时刻,不顾身上和手臂上的疼痛,迅速地从地上爬起来,边喊救命,边逃跑。

但很快就被他拦腰抱住,整个人都在他的怀里无助地蹦达着,又被无情地扔回到车里。

脸上火辣辣的疼,原来不仅手臂,脸上也有擦伤,和着滚落的泪水,更加疼痛难忍。

“你们已经是富甲天下了,还要整什么器官交易?再说了,我的眼膜没那么好,干嘛老盯着我不放?

许翘猛地又是一个急刹车,缓缓地回头来,用一种很奇怪的眼神看着我,又看了看华远山。

华远山没有回答,攥着我的那只手有些微颤抖,但也没松开,因为他很清楚此时一旦松开,我还会不顾一切地跳车逃跑。

许翘等了很久,华远山也没有开口,于是耸了耸那曼妙的双肩,一甩卷曲的长发,继续开车。

而我也仍继续拚命地挣扎,使劲地想将自己的胳膊从华远山的魔爪里挣脱出来。

可惜,一切都是徒劳。

华远山面无表情,手却仍旧如钳子一般地捏得我的胳膊骨头都快要碎了。

跳车没有摔断骨头,却要被他生生地捏断,那张冷酷的脸上没有丝毫怜悯之色。

“我劝你老实一点,否则越挣会越疼。”

这一次许翘没有回过头来拿眼神斜看我,但从镜子里可以看到她那张充满揶揄的脸庞,开车的速度也越来越快,既使在巷子里也丝毫不减速。

很惊异地发现,这是我自家那条熟悉的巷子,车子七弯八拐地很快到了家门前停了下来。

许翘吁了一口长气,还是没有回头,只是静静地等待。

华远山渐渐地松开了我的胳膊,而此刻的我却呆坐着,没有立即奔逃。

为什么对这个我深爱的男人,第一反应总是觉得他要伤害我?

事实上他只是想将我从最危险的地方带离,而不是我脑海中最先浮现的“绑架”。

他只是送我回家而已。

我踌躇了许久,慢慢地从车里挪了出来,站在家门口,看着许翘迫不及待地打转方向盘。

我理解许翘的感受,为了迁就华远山,她已经做得无可挑剔了。

可这时许翘又从车窗里伸出头来,那张长得精致绝美的脸庞上似笑非笑:“好好呆在家里,别再四处招摇了,涛嫂。”

这一声“涛嫂”满满的全都是恶意,在他们驱车绝尘而去之后许久,我还呆立在巷口,风尘扑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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