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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六十九章 做涛嫂比做华太太踏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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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我退向身后的钟海涛时,华远山的手依然固执地伸向我,呼唤着我。

“冷然,过来。”

我不由自主地,一步一步向前。

我已经完全无可救药地就伸出了我的手,就要将自己交到他的手中。

此时许翘走了过来,站在华远山的身边,挽住了他的胳膊,说:“华总,我们该走了。”

霎那间发觉得自己有多么的可笑与可悲!

我迅速地收回自己的手,奔向绿茵深处的小树林,听到钟海涛在身后急切的呼唤。

这一片绿茵和小林子原本就是为了情侣拍婚纱照而准备的,浪漫的色彩点缀其中,玫瑰花摆成的LOVE象一张张绽开的笑脸,笑冷然的一片痴心。

“冷然,不要一个人,危险。”

华远山叫喊着追了上来,抓住了我的一只胳膊,我怎么也甩不脱。

而钟海涛也随即追上来,试图将他从我的身旁拉开。

“华先生,请放开冷然。”

华远山冷冷看了钟海涛一眼,说:“我和冷然有话要说,外人请离开。”

钟海涛笑了,毫不示弱地甩了甩头:“在这里只有一个外人,那就是你华远山,应该离开的是你才对。”

钟海涛试图将我的胳膊从华远山的手里抢回来,但华远山握得非常紧,我很疼,不由得皱起了眉头。

钟海涛一着急,就使劲将华远山一撞,却被华远山一掌反推出了两步。

钟海涛被激怒了,迅速还击。

华远山是跆拳道黑带四段,钟海涛则是警界精英,武术散打冠军,两个人旗鼓相当,打得天昏地暗。

“不要,不要打啊。”我流着泪,乞求他们住手,但谁也不听。

我已经无能为力,不想再看他们继续打下去,只能哭着往林子更深处跑。

“冷然、冷然。”

在地上打成一片的两个男人发现我跑开才住了手,又同时追了上来。

两人都衣衫不整、狼狈不堪,如乌眼鸡似地相互对峙着,我依然无法摆脱这种尴尬的境地。

幸好这时候袁圆与沈络绎跑了上来,一见这情形就明白了十分,冲着华远山冷笑道:“华远山,冷然不是你招之即来挥之即去的玩偶,你还是省省力气吧,别在涛哥和涛嫂之间插上一脚啦,你没戏。”

袁圆特意加重了“涛嫂“二字,华远山的面色铁青,一步一步向我逼视而来。

袁圆横身挡在了我的面前,被华远山一把撇开一旁趔趄了好几步。

袁圆可不是省油的灯,一擦准亮的个性,回转了身来重又拦在了我和华远山中间,不饶人的嘴又开骂:“华远山,你以为只有你会玩爱情游戏吗?不客气地告诉你,你只不过是涛嫂利用来刺激涛哥的一个工具罢了,这游戏涛嫂玩得比你出色,懂吗?”

“你少在这里自以为是了,在冷然的眼里,你什么也不是。我也不妨告诉你,涛哥涛嫂就要结婚了,他们今天本来就是来考察婚纱基地的。而你,有钱有势的花心大少,回家哄你的那些妹妹们去吧。”

袁圆唾沫横飞越说来劲,在她的口中,我变成了一个地地道道如章钥一般的名记,更成为一个玩弄爱情的一把好手,玩得过火又过瘾。

尽管袁圆的话说得十分入骨,也十分难堪,我却丝毫没有辩驳。

我在他心目中的形象如何早已不重要,也许就这样了断,也将我对他心存的那一丝幻想彻底浇灭,更好。

华远山紧咬着双唇,面色由铁青转成了灰白,双目紧紧盯着我:“冷然,是这样吗?”

心中狂风骤雨侵袭而来,倔强地抬着头,迎向他的目眸,定定地看着他,从我的嘴里吐出我自己都无法相信的一个字:“是。”

“为什么?”他怔怔地,歙动着双唇。

钟海涛从我的身后反过来站在了我和华远山之间护住了我,冷冷地为我做出了回答:“华远山,你难道还不明白为什么吗?”

我的身体退向钟海涛,无需再说什么,他应该能懂。

不久之前他亲口向我宣告我们分手,让我走得越远越好,难道这么快就忘记了?

现在,我走得已经够远的了,华远山,你已经成为冷然的过去式,我相信自己可以很快重新武装起来并且有一个新的开端。

华远山又将钟海涛一掌推了出去,直视着我的双目从未移开过:“我要你自己说。”

世界突然被得安静,每个人都凝望着我。

袁圆也不再乱吼乱叫,眼巴巴地盯着看我如何回答,那眼神似乎在暗示:“姐们,我只能帮你到这里,下面就看你自己的了。”

我咬着牙,冷着心,却抬不起头来看华远山的眼睛。

尽力地让自己的声音保持平稳不颤抖,低低地回答:“对不起,做涛嫂比做华太太,踏实。”

华远山的脸庞已转为了阴郁与冷漠,冷哼一声:“好,很好。”

随着华远山话音落下,婚礼现场那边传来第三次爆炸声,以及人们的惊叫声。

“眉黛!”华远山神色一凝,又一惊,转身快速奔出了小树林。

眉黛?这才是他心心念念的女子吧?难道她也在婚礼现场?

华远山一直在婚礼上目不转瞬的凝眸,看的并不是我,而是那个名叫“眉黛”的女子吗?

我只不过是自作多情的毛病又犯了而已。

极力地在脑海中搜寻着在婚礼上站在我身旁的人,似乎没一个符合我对于“眉黛”这个女子的想像。

“丫蛋的。”钟海涛骂了一声也随后奔了出去。

他这个刑警队长今天严重失职了,而罪魁祸首就是冷然我这个惹祸精。

“涛哥等等我。”

喜欢凑热闹的袁圆也即刻跟在后面跑出了小树林,沈络绎二话不说追随着她。

林子里剩下我一个人,呆呆地站着。

玫瑰花摆成的LOVE变得象一张张嘲笑的脸,一瓣瓣花叶如血一般洒落在我的面前。

我退后着,跌坐在草地上。

婚礼现场没有再响起爆炸声,听到警笛声呼啸而至,许久之后又呼啸而去,大约已经处理好现场。

我没有心思去理会混乱我爆炸现场,因为我自己的心也刚刚经历了一场大爆炸,到现在还无法收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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