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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六十八章 婚礼大爆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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钟海涛一直挽着我走出林间小路,又绕回到了婚礼现场。

华远山已经回到了许翘的身边,在那些达官贵人之间倘佯。

我发现这里似乎刚刚发生了什么不寻常的事情,所有的宾客神情紧张地盯着新娘。

只见新娘倒在她父亲的怀里,身体抽搐着,脸上沁出的汗珠把浓妆都弄花了,黑色的眼膏化了将眼眶弄得象乌眼鸡似的。

新郎则一脸懵逼地站在一旁,不知所措。

“爸爸,对不起。”

新娘对她的父亲说了一句话,继而无力将手指向新郞,说:“有一个秘密要告诉你。”

一直呆立一旁的新郞这才俯身向新娘,新娘的手猛地抓住了新郞的领带。

新郞急忙拉扯,但越扯越紧。

新娘极力地瞪大了双眼,口中不断吐出白沫,最后倒在她父亲怀中,面带怨恨地死去。

新娘的父亲大声哭喊着,再也唤不醒他的女儿。

“放开我,你这贱人。”

新郞则还在拉扯着他的领带,但被新娘死死箍住,他挣扎着,咒骂着,却无济于事。

而且,他必须呈跪坐的姿势才能保证自己不被勒死,没有人敢上前去帮他。

钟海涛冲了上去,用手一探,新娘已无生命迹象。

为了保护现场,钟海涛亮出了他的警察身份,让所有的宾客退后好几米,人们还是远远地围着观望。

在法医到来之前,新娘与她的父亲、新郞这三个人就这样在众人的面前呈现一副怪异的情形。

而那一对红色礼服的新人则站在围观的人群里,默默地注视着悲痛欲绝的老人和跪在地上的新郎,脸上却没有任何表情。

“跟我走吧。”

红色的新娘向新郞伸出了手,而新郞退却着避开了她十指尖尖的手,叫道:“滚开,死贱人。”

红色的新娘并不以为意,依然向他伸出手,让他避无可避。

“爸爸,把她交给我吧。”

红色礼服的新郞也向新娘的父亲伸了手,但同样被拒绝。

新娘的父亲挥舞着手叫道:“走开、走开。”

花环门前,主持婚礼的牧师口吐白沫晕厥在草地上。

“天哪,我自己种的苦果我自己尝,为什么要如此折磨我的女儿啊。”

老人痛哭的声音震动全场,宾客为之地动容。

平日那些伙伴好友以及趋炎附势的人们这时却没一个走上前去安慰老人。

一直等法医到来之后才将新郞从新娘的手下解救出来,新郞没有道谢,连滚带爬地想逃走,被钟海涛逮了个正着,坐在地上喘着粗气。

新娘的父亲抬起了眼,平静地指着新郞,说道:“他,是凶手。”

新郞连忙摆着手,拚命地解释:“不不不,他老糊涂了,我没有杀人,绝对没有,我诅咒、我发誓。”

“我只是无意中发现这个老家伙的秘密,乘机要挟他把女儿嫁给我,并把公司百分之六十股份转让给我,而已。”

新郞指天对地发誓没有杀人,说是“还指望着靠她过上富贵的生活呢”,继而又十分沮丧地说道:“唉,看来我就没这富贵命。”

所有的人都恍然大悟地“哦”了一声,原来这个凤凰男是以这种手段达到目的。

“是他们,一定是他们杀人的。”

新郞指着红色礼服的那一对新人,而他们相视一笑,手拉着手,站在人群之中一动不动。

我注意到,虽然婚礼出现了令人意想不到的状况,但婚礼进行曲却一刻都没有停止过,仍然激昂地挑拨着在场每一个人的神经。

“关、关不上。”

婚庆公司人工作人员个个神情紧张,盯着关上不的音响,令人费解地一遍又一遍地重复着婚礼进行曲。

沈络绎上前帮忙,使劲捣鼓着那音响,直至最后恼恨地将它砸了,婚礼进行曲戛然而止,这才安静下来。

议论的人们也立即收声,都盯着钟海涛他们如何处置那个凤凰男。

凤凰男虽然令人心生厌恶,可是没有经过调查还不能断定他就是凶手。

而且,他说的话也不无道理,婚礼还没有结束,他想要的荣华富贵还没有到手,怎么会先行杀死新娘呢?

“是他们,一定是他们。”

新郞的手仍指着红色礼服的男女,固执地认定是前男友与前女友报复杀人。

新娘丢了性命,而新郞也是鸡飞蛋打一场空。

但新郞的父亲也仍旧固执地指着新郞,嘶吼着:“是他,就是他。”

我看看白色的一对新人又看看红色的那一对新人,有点迷茫。

从情理上说,并不排除前男友与前女友因爱生恨报复杀人的可能,而且这种可能性的比例还是相当大的。

这时红色的一对新人退出了人群,手牵着手缓缓走向远方。

“站住。”

钟海涛喝叫着正要追上去时,婚礼花环门突然爆炸,剧烈轰鸣震得我五脏六腑都错了位,满嘴都是浓郁的硝烟的味道。

我从地上爬起来,急忙去寻袁圆和沈络绎他们。

幸好,虽然个个都是一脸乌烟,但毫发无损。

而新郞倒在血泊之中,状况并不乐观。

“救、救命。”

在人们的惊呼声中,新郞两手扯着领带,翻着白眼,蹬着腿,一命呜呼。

“哈哈哈,报应,报应啊。”

新娘的父亲笑到岔了气,拚命地咳嗽,一口痰涌上来堵住了喉管,没接上气,也是双眼一瞪,说了一句:“九公子”。

而后两腿一蹬,死了。

我顿时惊疑地呆住了,如果我没有记错的话,那个假陈洁最后说的也应该是这三个字。

“这,真是晦气,凑个热闹看场婚礼也能遇这种奇葩事。”

袁圆嘴上抱怨着,一脸同情地看着钟海涛,看来这个星期天又泡汤了,而且紧接着一定又是没日没夜地加班加点破案。

再去寻那一对红色礼服的新人时,早已失去了踪迹。

我还来不及对袁圆说什么,又一是声巨响,人群之中再次发生爆炸。

这一次录像设备全炸上了天,很多人倒在地上,血肉模糊,哀鸿遍野。

“远山。”我的第一个反应就是去找华远山。

在硝烟弥漫之中,我听到了一声声急促的呼唤:“冷然,你在哪里?”是华远山的声音。

循着他的声音,我看到了他焦急地喊着我的名字寻找着我的身影,不顾一切地跑向他。

而此时,在我的身后传来另一声呼唤:“冷然。”

我站住了,钟海涛灰头土脸地站着,他的手伸向我。

我看了看面前的华远山,再看了看身后的钟海涛,一步步向后退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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