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1章 终究没保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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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德崇揪住俞洛妍,像拖死狗一般,将她从床上拖到了地上,恶狠狠的道:“你为何总是要跟羽儿过不去?”

俞洛妍被打懵了,身上痛,心中更痛,浑身都止不住的颤抖,一句话也说不出来,只是瑟缩的看着狂怒的赵德崇。

“到底为什么?羽儿这么善良,这么弱小,你总是要跟她作对?”赵德崇揪住俞洛妍胸前的衣襟拼命的摇晃,仿佛要将她单薄的骨架摇的散碎才摆休。

“咳咳——!”俞洛妍头昏脑胀,直觉五腑六脏都移了位,一口污血喷出,喷在了赵德崇素洁的衣袖之上。

赵德崇嫌弃的猛甩手,将她丢在地上,俞洛妍重重的摔在地上,还没有来得及喘匀气息,后脑整个头皮一紧,险些痛晕过去。

赵德崇伸手揪住她后脑的头发,将她脖子扽直,让她仰面看着自己,狠戾的道:“你知不知道,你害得羽儿跟本王的孩子没有了。”

俞洛妍已经气若游丝,没有半点反抗的力气。

“你说话,说话啊?”赵德崇盛怒之下,猛的掐住俞洛妍脖子,重新将她从地上拎死鸡一般拎起来。

“啊——!”铃铛惊恐的喊了一声,指着地上,战战兢兢道:“妍姐姐···妍姐姐···!”

赵德崇低头一看,只见俞洛妍的脚踝血流如注,顷刻之间鲜血瘫了一地。

这样子的出红,就算天王老子也保不住胎儿了。

赵德崇一惊,蓦地松开了手,他是气愤,是想狠狠的惩虐俞洛妍,可绝没想真让她也流产滑胎。

俞洛妍机械的低头看了眼脚下,眼一黑,软软的倒在血泊之中,铃铛惊恐的爬上前来,呜呜哭泣,“妍姐姐,妍姐姐···,崇郡王快救救妍姐姐吧!”

唇鼻的鲜血仍在不断外冒,下身一股一股的热流排出体外,俞洛妍的手颤巍巍的扶住小腹,惨然一笑,深倒一口气,道:“终于···还是没能保住你!”说完眼睛一合,昏死过去,一行眼泪顺着眼裂滑向鬓角。

赵德崇回过神来,又惊又怒,颤声道: “还不快去传大夫!”

铃铛悲泣道:“所有大夫都在羽夫人那里,妍姐姐回来后就开始发烧,跑了几趟,大夫都没空过来看一眼!”

“为什么不去宜人阁喊大夫过来!”

赵德崇气恨的咬牙切齿,额上布满青筋,将俞洛妍从地上抱了起来,心中无味陈杂。

“你不准在有事,我···不想承受这样的沉痛!天要我一日间失去两个孩子吗!”

须臾,大夫终于赶来!

可是已经太迟了,俞洛妍也流产了!

原本她胎像就不稳,今日又惊又吓,已经有了流产的迹象了。可大夫半天不来,没有及时医治,被赵德崇这样连打带骂,孩子终于还是流掉了。

大夫该做的都已经做完了,俞洛妍还在昏迷之中,丝毫没有苏醒的迹象,估计到过完年都起不来床了。

赵德崇看着床上奄奄一息的俞洛妍,心如针扎,伸手抚着肿胀如发面的面颊,后悔莫及。

自己怎么会对一个弱女子下这么重的手,即便她真的做错了,自己也不该如此残暴的对待一个弱女子,还将她打至流产!

赵德崇很是后悔,更为自己的残暴感到羞愧。

入夜赵德崇失魂落魄一般离开了锦妍轩,整个人被沉痛包围,无颜再守在这里。

邢羽儿的房中,他也不愿意去,邢羽儿会哭闹的自己心更烦,他只想自己一个人静静。

原本是开开心心的双喜临门,转眼变成双悲,连晋王府也都取消了过节响乐,炮竹都不许点,祭灶的仪式草草收场。

赵德崇心中烦闷,走着走着走到了郡王妃的院中。

“也好,许久没有来这里!进去看看吧。”

赵德崇信步进了院子, 惊讶的发现屋中居然还亮着灯,郡王妃还没有歇息。

“这么晚了灯怎么还亮着!”

赵德崇刚走到门口,门就从里面打开了。

两个丫环走了出来,随后郡王妃也走出屋。

“妾身给爷问安!”

“怎么这么晚还没睡?”

郡王妃面色微红,羞怯道:“妾身每夜留灯到三更,怕爷过来时看不清路!”

赵德崇闻言,心下一愕,道:“你每晚都这么晚睡?”

郡王妃垂首不语,神情倒像个自己做错了一般。

赵德崇心中更加沉闷,一个妻子每天留灯等丈夫等到三更半夜,谁都难免多少动容,毕竟人心都是肉做的。

“你早点休息,该日我再来看你!”

“爷请留步!今日···就在妾身这里留宿吧!”郡王妃的语气几近哀求。

赵德崇停了脚步,想想这么晚了,确实没必要在把其她人惊醒了,转身又朝屋里行去。

进的屋来,才发现热水热汤都准备好了,显然是日日如此,以防自己来时,手忙脚乱侍候不好。

床帏也收拾的干洁雅致,被子都熏好了安神的紫檀香,枕边放着一本诗经,样样摆设都透着大家闺秀的风范。

赵德崇心情不佳,自然没其它想法,脚也不洗,脱了外衣,就倒在床上准备睡觉,闻着安神香的香味,紧绷的神经逐渐放松下来,不一会就呼呼大睡。

郡王妃自然不敢惊醒他,默默的脱了衣服,卷缩在赵德崇的身边,一动也不敢动。

尽管赵德崇已经睡着了,但就这样看着他睡在身边,心中都是格外的欢喜。

赵德崇一觉睡到了大清早,翻了个身把郡王妃搂在怀里,还以为抱着的是邢羽儿。

郡王妃性子温和拘谨,木头一样任赵德崇搂着,浑身都是僵硬的,丝毫不敢有一点风情的举动。

赵德崇性·欲旺盛,早起时更会很亢奋,床事与他来说,跟吃饭睡觉一样重要,缺一不可。

可奇怪的是每次跟郡王妃行床事时,总是做一半就莫名其妙的软掉了,一丝冲动也没有。

郡王妃又老实木纳,每次都是死死咬着牙,闷声不响,跟弄一块木头一样,因此赵德崇极少碰她。今天也是,还没有怎么弄就软了,加上心中有事,也没兴趣,草草的就收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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