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章 软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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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幕飞冷笑一声,权力?在这里,除了他有这些权力,还有谁有?路姗,你在冷家待了这么久,怎么还是不明白呢?

严舞看着冷幕飞的背影,看不到他的表情,以为冷幕飞真的在考虑路姗的话,她急忙挑拨道:“难怪你天天往外跑,原来是去约会你的情人,姐夫,那天我亲眼看到她进了杜晨阳的办公室,谁知道他们在里面搞什么鬼。”

杜晨阳,冷幕飞听到这个名字,狠狠地瞪着路姗,随手一巴掌打在她脸上,“这么多年了,你心里居然还有他。”

“你血口喷人,我和晨阳是清白的。”路姗捂着脸,看着严舞,“孩子不是他的。”

“晨阳?叫的还真是亲热,在床上的时候,是不是还要喊一声阳呢?”严舞靠在门框上,冷笑着说。

冷幕飞完全失去了理智,在他和路姗结婚之前,冷幕飞就知道路姗和杜晨阳是一对,甚至已经到了谈婚论嫁的时候,若非自己玩了一些手段,也不可能娶到路姗,想到此,冷幕飞更是怒火中烧。

漆黑的地下室里,路姗躺在地上,双手死死地护在肚子上,刚才的一幕真的让她害怕了,面对冷幕飞的拳脚,路姗尽力保护着腹中的孩子,好在冷幕飞手下留情,没有伤到她的小腹,一番折磨后,路姗被冷幕飞关软禁在地下室。

严舞站在门外看着一切,打心底冒着寒气,看到冷幕飞坐在床上,也不敢靠近,连呼吸都有些困难,她想要退出去,可又担心被冷幕飞发现,把怨气撒在自己身上,严舞站在门口,想着脱身的办法。

冷幕飞把屋里所有的东西都翻了一遍,也没有找到化验单,他想看清上面的日期,看看路姗腹中的孩子到底是谁的,可是路姗死咬着不松口,更不拿出化验单,他一脚踢翻面前的椅子,站了起来。

“姐,姐夫。”严舞看到冷幕飞瞪着自己,打了一个冷战,战战兢兢地说:“我,我帮你去要那张化验单,现在就去。”

说完,严舞跑了出去。

严舞跑到地下室,拉开灯,看到路姗脸上青一片,紫一片,得意地笑着,说:“路姗,舒服吗?早就告诉你了,让你早点签字,你偏偏不听,孩子是谁的?告诉我,我现在就让姐夫放了你。”

路姗从地上坐了起来,蜷缩着坐在角落里,双手护在小腹前,看着严舞,恳求道:“舞舞,求你,帮帮我,你不是想要幕飞吗?我可以让给你,冷家的一切,我都可以让给你,帮我离开这里,我知道,知道你恨我,可是你姐姐的事,真的和我无关。”

“我知道。”严舞得意地说着,蹲在路姗面前,抬起她的下巴,冷笑着说:“你也看到了,姐夫,不愿意就这么放手,他对你恨之入骨,又怎么可能轻易放你离开呢?现在只要你告诉我,孩子的父亲是谁,我就可以帮你离开。”

“真的?”路姗一脸期待地看着严舞。

“当然。”严舞信誓旦旦地说。

路姗刚要说出口,犹豫了一下,看向严舞身后,严舞愣了一下,回头,看到冷幕飞站在地下室的门口,她急忙站了起来,甜甜地喊了一声,“姐夫?”

“出去。”

冷幕飞没有看严舞,冷冷地对严舞说。

严舞愣了一下,没有动。

“滚出去,听到没有,这是我们的家事,与你无关。”

冷幕飞再次申明,严舞感觉到自己的身体摇晃了一下,心里不是滋味,想想自己照顾了他这么多年,现在都已经是他的人了,在他眼里,自己还是一个外人。

严舞紧抿着下唇,不敢多说一句话,只是不服气地瞪了一眼路姗,走出了地下室。

冷幕飞一步一步地走到了路姗面前,路姗紧张地向后缩了一下身体,看着他,问:“你还想干什么?”

“孩子到底是谁的?”冷幕飞逼问道。

路姗倔强地将头扭到一边,故意不去看他,冷冷地说:“我不会告诉你的,你死了心吧。”

“信不信,我现在就把他杀掉。”冷幕飞说着,瞟了一眼路姗的双手。

路姗紧张地动了一下,紧咬着牙根,说:“如果你把他杀了,你会后悔的,后悔一辈子。”

“噢?是吗?那我倒要看看,是什么人,居然能让我后悔一辈子。”冷幕飞说着,将手覆在路姗的手背上,感觉到路姗的双手在微微发抖,冷笑了一声。

路姗以为冷幕飞还想继续虐待她,心里早已做好了一切准备,也想好了如何保护孩子,可令她意外的却是冷幕飞突然起身离开了,路姗看着冷幕飞落寞的背影,心里不是滋味,有那么一瞬间,她想告诉他,孩子其实是他的,可最终她还是忍了下来。

冷幕飞利用一切人脉,把路姗近期去找杜晨阳的事查了个一清二楚,他越来越怀疑路姗的话,更怀疑严舞的猜测,严舞不停地在他耳边说,路姗的孩子是杜晨阳的,可是他查到的结果,却是她只是找过杜晨阳,至于他们在办公室干了什么,没人知道,倒是化验的事儿查清了。

如果路姗真的怀有杜晨阳的孩子,那应该很早就发现了,怎么会在那天,突然去找杜晨阳呢?

冷幕飞看着桌上的那些照片,还有所有的对话记录,他紧皱着眉头,看向窗外,如果孩子不是杜晨阳的,还会是谁的?没有另一个男人出现在她生活中了,当然,除了自己。

想到这里的时候,冷幕飞不知为何,竟然松了一口气,原本的怨气,也有些消散,可是没有得到路姗亲口证实,他还是有些不放心。

“我到底怎么了?怎么会突然关心起这个女人呢?”冷幕飞自言自语地说着,突然站了起来,站在窗前,看着外面,将手中的笔的掰断,狠狠地说:“路姗,如果你敢给我在外偷人,你就等着去陪文文吧。”

冷幕飞的手被笔划破,可是他一点感觉都没有,只是心微微地痛了一下,似乎是因为文文而痛,可似乎又是因为路姗而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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