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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9章 乌龙事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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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停下脚步,苏斐然转身看着柏念慈,幽暗如深潭般的眸子在她身上绕了一圈,不答反问。“你希望我当着佣人的面,问你为什么跟我闹情绪?”
  “我没有跟你闹情绪。”快速的回答完,柏念慈自己先红了脸,因为她想到自己之前的行为确实有点像在闹情绪。
  其实,她哪里算是在闹情绪,真正闹情绪的人是他才对,他忽然亲了她,亲过之后他又不满意,还转开脸不看她,好似多么嫌弃她似的。被人莫名其妙的嫌弃,还是在被亲了之后,她再没脾气也会生气的好吗?他因此断定她是在闹情绪也可以,反正她不想解释。
  “在我的办公室里,你背对着我,我想与你说话绕到你面前,你立刻转身依旧背对着我,不理会我。知道你怕冷,电梯门口我给你披上我的外套,你说不冷,把外套和我一起推开,回来的路上,你一句话都没与我说。”细数完她对自己的冷漠,苏斐然问:“念慈,说你没有在跟我闹情绪,你自己信么?”
  如果没有听他细数自己行为,柏念慈绝对能理直气壮的说自己信,现在,她没有那个底气说,甚至她都没有察觉到自己的这些行为。
  见她不说话,苏斐然心中一软,不忍心苛责她,迈步走到沙发边坐下。
  脑子里回忆了一遍,柏念慈发现苏斐然说的那些,她都做过,人家没有一句话是冤枉她,只不过,祸首是他。
  “念慈,过来坐。”苏斐然回头朝她招手。
  迟疑了一下,柏念慈还是走到他身边,并在他身边的沙发坐下,她不知道他喊自己过来坐是什么意思?或者是想说什么?心中忐忑,她低垂着头,双手紧紧抱着包包。
  感觉一股力道在扯自己包包,柏念慈惊讶的抬头,正好望进苏斐然幽暗的双眸里,她一愣神,手里的包包被他顺利拿走,放置在茶几上。
  手里没有了包包,柏念慈心中的忐忑更甚,双手紧紧的搅在一起。
  “念慈。”轻唤她的名字,苏斐然的声音听不出多温柔,看出她的不安,大手握住她因为不安搅在一起的双手。“你心里在想什么可以直接告诉我,不要让我去猜,我希望自己能猜中你心中的想法,但事实往往不是自己所希望的。”
  柏念慈眨巴着一双清澈的水眸,看着他一开一合的薄唇,从他的声音里她没有听出多温柔,忐忑的心却莫名的安定下来。
  心安了,柏念慈开始细思他话里的意思,他说,她心里想什么都可以告诉他,不要让他去猜,他说,他希望自己能猜中她心中的想法,事实却不是他希望的那样。
  她真的能将心里的想法告诉他吗?
  他真的会花精力和时间来猜她心里想什么吗?
  没有答案,柏念慈一不留神又陷入回忆中,曾经她给了苏瑞杰全心全意的信任,苏瑞杰却给了她刻骨铭心的伤害。曾经她心里想什么都会告诉苏瑞杰,听完后苏瑞杰没有一次相信过她说的话,久而久之,她也不再向他吐露心声。
  出嫁的那天爸爸对她说,如果你后悔了,随时可以回来爸爸妈妈身边,爸爸妈妈会护着你,不要一根筋的相信什么,自己选的路哭着也要走完之类的话。爸爸还说,一条路走错了不要紧,回头来重新选一条路再走也无妨,她当时沉浸在自己想象的幸福中,斩钉截铁的对爸爸说,她没有选错路,也不用重新选择。
  爸爸没有和她争辩,只是用一种你会后悔的神色看着她,她当时觉得爸爸是杞人忧天,婚后在苏家过的不如意,苏瑞杰也没有刚开始那么疼爱她,那时她也没有后悔。直到……直到失去孩子,她一个人孤零零的躺在普通医院的病房里,第一次尝到后悔的滋味,一个人蒙在被子里哭,借由哭泣把心中的痛和委屈都发泄出来。
  到现在柏念慈都还清楚的记得,那时候自己有多痛苦,多无助,多彷徨。
  她不止一次告诉自己,苏斐然不是苏瑞杰,她也不是那个傻傻的章念汐,可是,无论她这样告诫自己多少次,内心还是会不由自主的担忧……一只手在眼前晃动,柏念慈想都没想直接伸手抓住,当触及手心的温热,她才猛然回神,没有焦距的目光有了焦距,俊雅的脸跃入眼帘。
  “你……”你什么?柏念慈心里还没想好怎么问,起身她不知道自己能问什么?因为出神的人是她。
  “我什么?”苏斐然接着她的话问,看着她的目光里平静无波。
  他表现的像是没有发现她走神,但柏念慈知道,他不是没有发现,只是不想她尴尬,才接着她的话说,他不问她再想什么,也是体贴她,如此为她着想的男人,她还有什么理由防备他。
  妈妈说,摧毁婚姻的往往不是第三者,而是两个人的互相猜忌,想通后,柏念慈决定抛开了之前的顾虑,试着与苏斐然交心。
  “你刚刚问我为什么和你闹情绪,我回答说自己没有和你闹情绪,是在赌气。”说完柏念慈深吸一口气,继续说:“我是在与你闹情绪。”
  苏斐然感觉自己的心悸动了,不是因为她承认是在与他闹情绪,而是,她放下了对他的防备心,试着接受他。
  喜悦来的太快,让他有点措手不及,虽然不知道她是因为什么想通了,但他可以确定,今天以后两人的感情能近一大步。
  “为什么闹情绪?”他轻声问道。
  迟疑了一下,柏念慈垂下头避开他灼灼的目光,缓缓开口。“因为在你的办公室里,你亲了我后又嫌弃我。”
  听她提到自己在办公室里亲她,苏斐然不必刻意回忆,因为他记得很清楚,自己是亲了她,但绝对没有嫌弃她的意思,当时他恨不得生吞了她,怎么可能嫌弃她。
  一只手抬起她的下巴,让她与自己对视。
  “我嫌弃你?”苏斐然觉得这个必须问清楚,柏念慈被动的望着他,听出他语气不对,皱了下眉,还是诚实的点头。
  她还敢点头,苏斐然气不打一处来,耐着性子的说:“我想知道,我什么地方让你觉得我嫌弃你,天知道,我当时恨不得吞了你。”
  说道最后,苏斐然的语气里带着股狠劲儿。
  柏念慈错愕的一愣,随即红了脸,因为他后面那句恨不得吞了她而羞红脸,她目光闪了闪,强迫自己忽略他后面那句话,把注意力放在他前面的话上。
  “你亲了我之后别开脸不看我,不是嫌弃我是什么?”这次换她质问了。
  “当然不是嫌弃你。”苏斐然没好气的瞪她,此时此刻,他终于弄明白她为什么和自己闹情绪了,感情是自己亲了她后别开脸不看她,让她误以为他是嫌弃她。他明明是怕自己失控,在办公室里对她……算了,即使他不想解释自己的行文,但这次必须跟她解释一下,避免以后再出现这样的乌龙事件。
  下巴搁在她肩膀上,苏斐然在她耳边缓缓解释。
  他低沉醇厚的声音在耳边滚过,灼热的呼吸喷在敏感的耳后,让柏念慈觉得痒,同时心跳超出原来的频率,她扭动着身体想避开他,他却不许,双臂紧紧将她固定在怀里。
  心失序的乱跳,柏念慈还是听懂他的解释,知道是自己误会了,闹了个乌龙,顿时有点无地自容,恨不得找个地洞钻进去,再也不出来见人了。
  知道她脸皮比白纱还要薄,苏斐然没有为难她,只提了一个要求,让她亲他一下,他就放开她,柏念慈不干,苏斐然又加了个筹码,只要她亲他一下,他马上带她下楼吃午餐。
  心里暗暗衡量后,柏念慈接受了他的要求。
  一楼饭厅里,管家看到苏斐然牵着柏念慈的手走进饭厅,着实讶异了一把,按照她的估算,阁下和夫人不该这么快下楼来。管家毕竟是见过风浪的人,很快恢复自然,微笑着将两天迎到餐桌边坐下,分别为两人盛了半碗汤品,然后亲自去厨房将披萨端出来。
  管家将披萨放在餐桌上,伸手去拿盘子和筷子,忽然整个人愣住。
  贴心的厨师将披萨分割的十分均匀,柏念慈伸手拿起一块披萨便吃起来,管家眨了眨眼睛,夫人这么饿吗?都等不及她拿盘子和筷子给她,直接用手拿着吃。
  旁边的佣人则瞪圆了眼睛,有的还倒吸了一口凉气,她们与管家想的不一样,她们觉得这年轻的小夫人不懂餐桌礼仪,无论是在总统府或是犁山城堡里,不用筷子反而用手抓着食物吃的行为,是极失礼的行为。
  目光一沉,苏斐然对众人的反应十分不满,薄唇微微勾起,倾身靠近柏念慈耳边,问道:“好吃吗?”
  “好吃。”嘴里有披萨,柏念慈说话吐字不清楚,苏斐然毫不介意,反而笑了笑。
  “我也尝尝看。”话刚落下,苏斐然伸出大手抓住柏念慈拿着披萨的手,送到自己唇边,咬了一口她手里的披萨,细细嚼着,身后传来更大声的抽气声,柏念慈也愣住,咽下口中的披萨,苏斐然发表品尝后的心得。“的确好吃。”
  他要尝也不用吃她手里的啊!柏念慈感觉自己的脸颊又开始发热,连忙低下头继续吃披萨。
  管家将盘子和筷子放苏斐然面前,苏斐然看了她一眼复又看向后面的佣人,没有说话,管家却知道,阁下是要她辞退身后的佣人,轻轻点了点头,退到一边候着。
  柏念慈抵着头专心吃披萨,什么都不知道,半碗汤推到她面前时,她顿了顿,抬起头对上苏斐然带笑的脸,她轻轻说了声谢谢,刚好吃完手上的披萨,端起汤喝了一口。
  拿起筷子夹了一块披萨放自己盘子里,苏斐然忽然问柏念慈。“吃完饭后,你是留在别墅里还是跟我去办公室?”
  想起自己还在充电的手机,柏念慈回答说:“留在别墅里。”
  “也好,下午会有专人送婚礼上要穿的礼服过来给你挑选和试穿,喜欢的就留下,有需要改进或令你不满意的地方,要跟设计师说,别不好意思开口,礼服穿在你身上,只有你自己知道舒服与否。”
  “这么快啊。”上午他才召开记者会公布婚讯,下午就要她挑选礼服,也太快了。
  “五天时间转眼就到。”苏斐然不会告诉她,从她和自己领结婚证那天起,他就吩咐人开始准备婚礼,他是一国总统,身份摆在那里,他的婚礼只有五天时间准备哪里够。
  柏念慈想了一想,觉得他说的很有道理,便没有异议的应了声好。
  吃过午餐,苏斐然去总统府上班,柏念慈则上楼拿自己正在充电的手机,说起手机,她心里还很纳闷儿,早上出门的时候她记得手机明明有电,忘在雷焯的车上不过两个多小时,手机就没电了,让她很费解。
  回到卧室里,柏念慈拿起手机一看,电充好一半,她顺手开机,看到手机上显示有六十多个未接电话,她忍不住瞪大眼睛。
  她终于知道手机为什么没电了,感情是被这些未接电话打的没电了。
  翻看未接来电记录,呵,给她打电话的人还真不少,其中打了最多次的人是龚月苧,三十几次,占了未接来电的一半。柏念慈想不通龚月苧给自己打电话做什么,还打了三十几次,执着的让不得不佩服她的恒心,是有多着急的事才能打三十多个电话?
  继续看,排在第二的是一个陌生号码,第三的是龚月骐,第四的是崔永姿,然后又是一个陌生号码,打了五次电话,想了想柏念慈决定一个电话都不回过去。
  这时,电话又响了起来,柏念慈见是龚月骐的号码,按下接听键。
  “龚大哥。”柏念慈喊了一声。
  “念慈,念慈,真的是你吗?”龚月骐的声音听起来很着急。
  “是我,龚大哥你找我有什么事?”柏念慈跟着问道。
  电话里忽然沉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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