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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1章 给她按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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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另一边别墅里。
  二楼某个房间,年轻的总统阁下抱着浑身无力的女孩走进浴室,刚把她放进装满温热水的浴缸中,她就催促他赶紧出去。
  “真不需要我帮忙?”好整以暇的问,苏斐然保持着放下她时单膝落地的姿势,一只手搭在浴缸边沿,一只手轻轻拨了拨浴缸里温热的水。
  柏念慈整个身子都浸泡在热水中,只是留下一颗脑袋在水面上,面颊红的能滴出血来,要不是怕引来无法收拾的后果,她真想捧起浴缸里的水,泼蹲在浴缸边的男人一身水。
  “不需要,不需要,不需要。”重要的事情说三遍。
  她别扭的表情,看的苏斐然轻笑出声,努力不去看她脖颈上的痕迹,免得自己再次失控,又不想顺她的意立刻出去,故意逗留了一会儿才站起身。
  “看你浑身无力的样子,我还想帮你呢,既然你不需要我帮忙,那算了。”语气里满满是遗憾。
  听他这么说,柏念慈暗暗松了口气,她现在是浑身无力,但也不表示就需要他帮忙,再说了,谁知道他是真的帮她忙还是想害她更累。
  男人的话靠得住,猪都能上树,她深刻的体会到了这句话的真谛,在心里祈祷他快点出去,不要再磨磨蹭蹭了。
  说到做到,苏斐然起身朝门口走去,才走三四步又回头看着她,柏念慈的心瞬间提了起来,双眸防备的望着他。
  “你这是什么表情?”看着她一脸防备的模样,苏斐然失笑的问道。
  提防你在出其不意的动手,你看不出来吗?柏念慈在心里愤愤的想着,用湿漉漉的手抹了一把脸,假笑着说:“没有,我的表情很自然。”
  “还真没看出来。”那么明显防备他的表情叫自然,他信她的话才怪。
  “别管我的表情了,你快点出去吧。”柏念慈再次催促他。
  苏斐然哪会这么爽快的如她意,转身往回走,柏念慈吓了一跳,双手拍打着热水,嘴里嚷嚷着。“你出去,你出去……”
  “行,我出去。”停下脚步,苏斐然又叮嘱她。“你也别泡太久,浴室里的空气不好,很容易把人闷晕。”
  柏念慈应了一声,抬起头十分无语的望了一眼天花板。
  还有力气闹腾,说明他不用担心她晕在浴室里,苏斐然看了她一眼,这次很爽快的走出浴室。
  关门声传来,柏念慈抬头看了眼浴室门,用双手捂住自己发烫的脸颊,想起之前的种种,自己和苏斐然之间怎么就变成这样了呢?
  昨晚还可以归咎于不可抗拒的因素,刚刚……光是想起来她都觉得难为情,真是欲哭无泪。
  在浴室里逗留了很久,久到门上响起几声敲击声,柏念慈撇了撇唇,十分无语,他这么不放心,是以为她淹死在浴缸里了吗?
  叹了口气,缓缓从浴缸里起来,抓过旁边的毛巾擦干身上的水珠,穿上淡粉色的浴袍,系紧带子,眸光环视一圈,没有看到鞋子的踪迹,索性光着脚走。
  路过洗手台上方的镜子前,柏念慈朝镜子里看了眼,忽然愣住,镜子里面若桃花,红唇微肿潋滟,双眸顾盼生辉的女子……竟然是她自己?
  不知不觉又过了几分钟,敲门声再次响起,柏念慈飘远的思绪被拉回,她没好气的应了一声。
  苏斐然打开门,看到她站在镜子前,走到她身后伸出双手轻轻抱住她,低沉醇厚的声音在她耳边滚过。“看着镜子里的自己在想什么?”
  抬眸看了一眼镜子里的他,柏念慈伸手推着他,退出他的怀抱,敷衍说:“没想什么?”
  没想什么,好敷衍的回答,苏斐然没有追问,洞悉一切的双眸静静地注视着她。
  柏念慈被他看的不自在,转身先走出浴室,刚出门身体忽然腾空,她吓的惊呼一声,连忙要他放她下来。
  “你没穿鞋。”苏斐然指出重点。
  她是没穿鞋,但也不用他抱啊,柏念慈不甚在意的说:“没关系,屋里铺着地毯,光脚踩在地毯上一点也不会冷。”
  这次苏斐然没说话,抱着她径自走到沙发边,将她放在沙发上坐下,他收回手的瞬间柏念慈迅速跳上沙发。
  苏斐然看着她,表情说不出的古怪,柏念慈这才意识到自己反应过激了点,脸一红,垂下头,本以为会听到苏斐然挪喻她的声音,却什么声音也没听到,抬起头,只看到苏斐然转身走回浴室的背影。
  等他从浴室里走出来时,手里拿着毛巾,走到沙发边坐下,朝柏念慈招手。“过来。”
  柏念慈摇头,意思很明显,她不过去,说什么也不过去。
  “过来,我帮你把头发擦干。”苏斐然扬了扬手里的干毛巾。“外面下着雪,屋里的温度虽然适中,你披着湿头发还是很容易生病。”
  她不是傻子,自然明白他说的是实话,但要她过去,她还是不太愿意,此前种种这是都还令她有些心有余悸。
  想了想,柏念慈朝他伸出手。“你把毛巾给我,我自己擦。”
  苏斐然没有说话,看着柏念慈的目光还十分平静,缓缓起身……
  感觉到无形的压力,柏念慈磨磨蹭蹭的走到他面前,低垂着头,当身体被他抱住时,她明显的颤抖了一下,苏斐然感觉到,垂眸看着她的发顶,知道她是被自己之前的孟浪吓到了。
  “放心,我不碰你了。”下巴抵着她头顶,他许下承诺。
  靠在他怀里,柏念慈急速的眨了眨眼睫,老实说,他给的承诺她不敢全信。
  自己先坐回沙发上,再示意她也坐下,待她坐下后,苏斐然用干毛巾擦拭她湿漉漉的头发,动作轻柔,神色认真,细心地反复擦着。
  直到他觉得差不多了,他将毛巾放在一边,揽住她的肩膀,扶着她倒下,将她的头搁置在自己腿上,双手轻轻按压着她的肩膀和腰背。
  他在给她按摩,第一次受到这样的待遇,柏念慈诧异极了,睁着一双明媚的大眼望着他,难以相信,他竟然会按摩的手法。
  要知道,他是含着金汤勺出生的皇太子殿下,身份矜贵,只有别人给他按摩的份,谁敢让他按摩。
  今天他居然主动给她按摩,真让她有点受宠若惊。
  “怎么了?我用的力道太重了吗?”苏斐然问。
  柏念慈摇摇头,觉得自己若不说点什么好像很不知道好歹,开口说道:“没有,你用的力道刚刚好。”
  “你觉得好便好。”苏斐然笑了一下,手上动作不停,跟着又叮嘱她。“身子还有什么地方不舒服,要告诉我,千万别自己忍着。”
  “嗯。”应了一声,柏念慈缓缓闭上眼睛,享受的表情像极了被主人顺着毛的猫儿。
  “念慈……”低哑的声音喊她名字,苏斐然看着她的目光温柔似水,睁开眼睛,对上苏斐然温柔似水的目光,柏念慈整个人愣住,双眸直直的望着他。
  她迷茫的双眸,白里透红的脸颊,微启的双唇像是在邀请他品尝,苏斐然低头缓缓朝她靠近,看着他逐渐放大的俊脸,柏念慈感觉自己浑身像失去了力气般,动弹不得,只能眼睁睁地看着他靠近。
  薄唇在离她不足五厘米的上方停下,她几乎都能感觉到他的气息,不明白他为什么忽然停下,心里升起一种名为失落的怪异感觉。
  她不知道,她此刻的神色多么蛊惑人,让人想不顾一切的将她吞吃入腹。
  敲门声响起,打破了这一片天地的魔障。
  柏念慈迅速坐起身,还不小心撞了苏斐然一下,见他捂住下巴,神色压抑,她愧疚的道歉。“对不起,对不起。”
  “没关系。”苏斐然一边揉着被撞痛的下巴,一边安慰她。“我知道你不是故意的。”
  他这么善解人意,她反而不知道说什么好。
  敲门声再次传进来,苏斐然说了声进来,文宴推开门走进来,看到两人坐在沙发上,有点意外,他之前还担心会看到香艳刺激的画面,结果人家只是坐在沙发上聊天。
  迈步准备进去,却听到阁下警告的声音。
  “文宴。”淡漠的声音唤他名字,没有下文,但文宴却感觉到压力,不由自主的停下脚步,禀报说:“夫人包包里的手机一直响个不停,属下担心是有什么重要的事找夫人,就擅自做主把包包送上来。”
  文宴暗骂自己笨,阁下抱着柏小姐走上楼时脚步那么坚定,怎么可能只是想与柏小姐……不对,是总统夫人,只是坐沙发上聊天呢。
  当苏斐然起身朝自己走来,文宴看到他身上穿的浴袍,马上联想到夫人穿的可能也是浴袍,难怪给下不让他进屋,想到这里连忙退出门外,待阁下走到面前,他将包包奉上,脚底抹油的感慨离开。
  关上门,苏斐然走回沙发把包包给柏念慈,柏念慈听到了文宴说的话,打开包包拿出手机,解锁后果然看见有几个未接电话,三个是龚月骐打来的,另外两个是陌生号码。
  调出龚月骐的号码,还没拨出去,柏念慈看向坐在自己身边的苏斐然,马上给龚月骐打电话,他会不会不高兴?
  她没有立刻给龚月怡回电话,而是看自己,明显是顾虑着自己的想法,苏斐然抬手勾过一缕她的长发,细滑柔顺的触感让人爱不释手。
  低头在她细滑的发丝上落下一个轻吻,苏斐然说:“想回电话就回。”
  得到他的同意,柏念慈如获大赦,电话拨出去,她没打算避着苏斐然回这通电话。
  崔家。
  崔老先生的书房里,静谧的掉一根针都能听见回音,只因父子俩都沉默着。
  “爸。”崔凌寒打破静谧。“我不是责怪您,而是提醒您以后别再纵容堂叔一家了,昨晚的事斐然不与您计较,一是因为您不是主谋,二是没有造成难以收拾的后果。但是算计他的崔凌竣和龚倩,他肯定不会这么轻易的放过他们,我的意思是,不管斐然要怎么跟崔凌竣和龚倩算账,您都不要再介入了。”
  “斐然同你说过,他不会放过凌竣和龚倩了?”倏然抬起头,崔老先生问崔凌寒。
  “没有。”崔凌寒摇头,见老先生明显松了口气的神色,又补上一句。“但我可以肯定,斐然不会轻易放过算计他的人,您老人家想想龚治琛现在的下场就知道了。”
  刚刚放下的心又悬了起来,崔老先生皱眉想了想,对儿子说:“你和斐然关系最好,帮你堂哥和堂嫂说说好话吧,都是一家人,斐然也没有中计,这件事就算了吧,没必要计较那么多。”
  “爸,感情我刚刚跟您说的话,您一句也没听进去啊!”崔凌寒冷笑一声。“一家人,呵呵呵,还真的是一家人,他们算计斐然的时候,有想过您是一家人吗?他们想过计划失败后您怎么面对斐然?如果斐然因此疏远您,您会不会难过,他们想过吗?”
  儿子一个又一个问题丢出,崔老先生一句也回答不上来,之前没有细思堂弟一家的行为是否考虑过自己,只想着成全侄孙女永姿。此刻儿子这么一说,他才反应过来,儿子说的没错,不仅仅是凌竣和龚倩,他的堂弟也没有考虑计划失败后,他和外孙的关系会不会因此受影响。
  “看来,我真的是老了。”崔老先生沮丧叹气,儿子知道此事立刻回来劝自己,堂弟和侄子,侄媳妇却没有关心他一声,也没有就昨晚的事向他解释。
  见老爷子这么沮丧,崔凌寒不忍了,安慰老父亲。“您是老了,但还没到是非不分的地步,您只是习惯性的宠着堂叔一家,从来不曾怀疑过他们的动机。”
  “我以为他们只是……”后面的话被崔老先生化为一声叹息,现在说什么都无济于事。
  “这些事需要您老人家自己想通,我说再多都没用,您慢慢想,我去看看念慈。”说完,崔凌寒转身走人。
  “念慈不在家里。”崔老先生提醒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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