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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4章 失踪之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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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冬九刚想明白那些家伙为什么要这样干,会议室外一阵脚步声,推门进来几个人,当然不是玄龄子也不是刘部长。而是肥院长和刘厅长等几个人。

他抬头看了一眼进来的几个人,不理不睬,低头把碗里最后两口粥喝完,又把手上最后一口油条放进嘴里,细嚼慢咽完毕,拿起纸币轻轻的细致的擦完嘴。他们还是没人吱声,这太让他奇怪了,他故意的这样造作半天,他们居然沉得住气,让他很是意外。

他看着肥院长,等他说话。

肥院长咳了两声说道,“咳咳,小花先生,这是……。”

“我知道,他是卫生厅的刘厅长嘛。刘厅长挺累的,几个医院来回奔波。”花冬九面无表情的说,“肥院长,你有事吗?没事我也要去歇会了,昨晚弄的太累,还没睡觉呢。”

“这个…这个……。”肥院长不知如何和花冬九说当天的事。

“花冬九,你好大的架子,我这个厅长你不放在眼里也就罢了,居然连副省长和市长电话都不听,你这是蔑视领导知道么,若放在古时候,这是砍头的大罪。”刘厅长说。

“那么我现在犯了什么罪?”花冬九还是冷冷的。

“现在你犯了……。”刘厅长结舌了,现在没有什么蔑视朝庭命官罪之说。虽有妨碍公务罪,但是他不听电话,不算妨碍公务啊。

“说不出来吧,那你别在这里妨碍我休息了。”花冬九说完还真的爬在会议桌上就睡。

“你…你…。”刘厅长什么时候受过这种气,他气得浑身发抖,但你你的却是你不下去。

他拿花冬九没办法,但肥院长却是他管辖之下的人,他强忍心中怒火,转身对肥院长吼道:“你还站在这里干嘛,这王八蛋既然不是你医院的医生,你让他在这里胡作非为干嘛?叫人把他轰出去啊。”他太气了,一时忘了他们要的药,可是这个王八蛋才有的,把他轰走了,去哪找药?

肥院长当然不想轰花冬九,但是自己的饭碗在人家手里,所以只得应道,“是,我这就叫人把他轰出。”

“不用了,我自己走,我保证走的远远的,不挡你们道,不惹你们生气,嘿嘿。”花冬九突然站了起来,说完便笑嘻嘻的出去而去,路过肥院长身旁时,轻轻拍了拍他的肩膀,也不知他这时什么意思。

花冬九出了中医院大门,叫了一辆的士扬长而去。刚才他爬在桌上装睡时已想到阻止开这新闻发布的妙计,就是自己失踪。他失踪了,无论是钟乐山还是阵一剂都不敢发布这个消息,没有花冬九的针灸和解毒丸,单凭这个药方,最多只能延缓病情而已。

他本来没想到失踪的好借口,总不是无缘无故的失踪,那样会落别人口实,哪想到刘厅长居然叫肥院长赶他出去的,这下他心里乐开花了。他估计,他这么一失踪,不止新闻发布会不敢开,这刘厅长的官,怕是也难保了。

这真是天助花冬九,他上了的士后不由得独自哈哈大笑,害得的士司机以为拉了个神经病。

花冬九刚上车,陈部长和玄龄子的车就进了中医院,而中医院后院小楼里,钟乐山和陈一剂已被刘文娟他们叫了起来,不叫不行啊,他们可不比花冬九,自由人一个。他们都是领了证的医生,都是刘厅长管的呢,人家说除你的牌就除你的牌呀。

钟乐山和陈一剂虽然这个刘厅长管不上,但身在这个圈子中,只要还没撕破脸,保要是不是原则性的问题,他们还是要给这个刘厅长面子的,何况省市领导都在前面等着呢。所以,虽然睡眼惺松还是随他赶往前面中医院的会议室。

到了会议室,陈部长先到,正在听众人的汇报。

他看到钟乐山和陈一剂进来,挥手打断了正在说话的副省长,站起来笑着对钟乐山两人连产辛苦了。

钟乐山连说这不算什么,只要能打赢这场仗多累也是值得的。但陈一剂可没这么好说话,他黑着脸说辛苦点本没什么,但是你们也太过分了,连歇一会都不许,这样搞恐怕那边的怪病还没有法子,我们就先倒下了。

他是二号的首席保健专家,他这样发脾气,谁敢接话?就是省长在也要让他三分,不怕他回京给二号耳语几句啊。

“哈哈,一剂你也说的太严重了,你们都是此中高手,哪能这么容易倒下。”别人不敢吱声,陈部长当然不能也不吱声呀,“我也刚到,听他们说,你们已成功攻克这怪病了?”他说的攻克可和其它人说的不一样。其它人听到的消息是他自己和另两个感染者的康复,而他问的是,昨晚花冬九新配的药是不是成功了,可以不用先服整颗解毒丸都可以康复了。

“成不成功你不知道吗?你昨天不是一直到晚上才回去么?”陈一剂刚才听刘文娟简单的说了事情的经过,明白了花冬九的意思,所以他直接就否认了,而且还把这个解释的球推回给陈部长。

“哦,还是昨天那个情况啊,就是说没有成功了,唉,害我白高兴了几分钟。”花冬九打电话给他的时候,已告诉他新药成功了,但是不能现在发布,所以他这会儿故意的问是不是成功了,他在演戏呢。

“对不起各位领志了,我们有负所托,到现在为止,还不能拿出一个切实可行的方案和可以根治此病的药品。”钟乐山当然也懂得如何配合演戏。

“不对啊,陈领导,你也是感染了此病的,你现在不是好好的吗?我看领导您跟常人无二了呀。”刘厅长这时候说话可“温柔”了,像小学生跟老师汇报一样。当然了,陈部长可是他的正正顶头上司,他还想干,在他面前当然得毕恭毕敬了。

“对啊,领导,这是什么一回事?”那副省长也发话了,如果真的还没有方案和药品,他们这次摆的这个乌龙如何收场?下面可有大批媒体的人呢。

“哦,你们是听到我康复的消息就以为有了方案和药品啊,所以就吵闹着要发布啊?你们做事也太鲁莽了。是,没错,我康复了,但是我是经花冬九前面用特殊的办法治过,而且一直当小白鼠吃一剂和钟专家试配的新药。昨天这么巧就了。但是,这新药给其它几个病患试用,却只有十分之一不到的有效,而且这些都是经过花冬九特别治疗,一直吃药的病患。你们说,这样的结果,能公布吗?最少我们得在那引进没经过特殊治疗,没一直吃试验药的病患身上试验过,然后论证过才能公布吧。”陈部长这番话,既合情理,又是事实,那副省长和其它几人相互你看我我看你,不知如何是好。

“对了,花冬九呢?怎么不见他,让他给你们解释为什么我可以康复了,其它人却不成吧。”陈部长看来看去没看到花冬九,不由得看着钟乐山询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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