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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8章 真的有大件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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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诗音的父亲是市卫生局的一个处长,医疗机构和医生正好是他们的职权范围,近年受西方的狗屁管理影响,医疗机构的管理也在改革的,而医生持证上岗也正是改革的重点之一。打击无证行医,无证上岗等都属于严重的违规行为。现在自己的女儿居然说要让一个无证照的,连医学院大门朝东朝西都不知道的人给自己看病,而且还在自己家里让自己瞧着,这叫他好生为难。

这不是让自己知法犯法,最少也是纵容违规么?但女儿的病,这几个月来什么医院都去过了,所有什么专科医师专家教授都束手无策。而这小子仅仅只是见面就说出了病因,还言之凿凿的断言拖下去女儿只有三个月了,这让他不知如何是好,他转过头来看向妻子。

刘诗音的妈妈在检验检疫局是一个科长,一个十分干练的中年妇女。她可没丈夫那么多顾虑,管那狗执业证,千百年来,哪个医生有证了,但他们不是一样治病救人么。再说,现在女儿给那些拿着一堆证件的这师哪师的谁医好了?既然他们不行,不什么就不许别人行的人来医呢?难道一定要那张破纸才懂看病么?

她对花冬九点了一下头道:“花先生,别理会他们父女那死脑子,我不管你有没有证,你能保证医好诗诗么?你保证能医好她,无论怎样我都支持你。”这女人果断,只要能救女儿,其它的别人爱怎样说怎样说去。

“世上哪有百分百的,刚才夏雨说你是检疫局的,你们的工作有百分百么?若有百分百,为什么现在出现那么大的事儿?”花冬九鬼使神差的想起冷秋水的怪病以及医院的怪事儿。

听了花冬九这句话,夫妻两大惊失色,对望了一眼,刘诗音的母亲说“什么大事儿?你知道些什么。”现在这件事,还在高度保密中,上面的领导说先找到原因再供布。

“呵呵,我只是从一些事情上猜的,现在从你们的表情看来,还真是发生了大件事。若我猜的没错,应该是发现了一种怪病是不是?从来没见过的怪病,现在那些领了一堆证的这师那师都没有任何办法是不是?”花冬九轻蔑的瞟了刘诗音父亲一眼。

刘父腾的站了起来,激动的说:“没有的事,你别乱说话,乱说话是会惹祸的。”

“怎么?你们这些主管部门拿不出办法来,封锁消息也就算了,还不许别人猜一猜啊?事实上,你们不要封销,在民间广征贤能,再怪的病也能找到方法来治。只是你们现在这样认为有那些有这证哪证的人来研究就行了,把民间高手拒之门外,我觉得是一种……,唉,不说了,跟你们说这些也没用,因为你们不到哪一级,轮不到你们作主。”花冬九轻轻摇了摇,嘴角依然挂着对这种官僚作风的讥笑。

刘诗音的母亲虽是一个科长,但却比她的父亲还要觉着,她坐正了身子说:“很多事情,我们只能执行上面的指示,我不否则你说的话有些道理。但是,这些道理我相信上面也考虑到的,我们看的只是片面的问题,他们看的是全局。所以关于什么规定,什么决策之类的我们不讨论,我只想知道,你为什么会猜有怪病发生的。”

花冬九又笑了笑道:“很简单呀,因为我医治一个这样的怪病。表面症状跟外感风寒很相似,发病初期用治疗感冒的药治疗有效,但是过后会反复,反复之后病情加情,严重的会有眩晕,其到休克发生。我说的和你们正在研究的对不对?其实,医治这个人的时候并没不知道有什么大事的,只是医院的一些怪现象,以及夏雨爸爸他们的神秘,还有的话,加上我师兄的神秘‘失踪’,我就确定,一定是发生了不同寻常的事了。”

刘诗音的母亲听花冬九说了这么一席话,她也开始激动了,伸手拉着花冬九的手道:“快告诉我,你医治的那个病人有没有康复。”

花冬九被她这么一问,对冷秋水甚是挂念,不知她好了没。他出神片刻,抬眼对刘母说:“我现在不知道她康复没康复,她那时候快没脉搏了,我用金针渡穴之法把她抢求过来,又给她吃了阴阳解毒丸,然后她姐姐把她送医院去了,然后我也被关了三天才出来,一直没她们的消息。”

“哦,原来你只是抢救,没有把她治好。”她的神情好像有些失望。

“其实,我觉得,那是毒,不是病,若果不是好姐姐把她送医院了,给我点时间,我应该可以找到解毒的办法。”花冬九对自己的医术很自信。

既然他没结果,刘母便不再追问,她刚才激动,大概是以为花冬九把那人给治好了。

“你刚才说你师兄失踪了又是什么回事?难道他也是卫生或检疫系统的人?”刘父问道。

“不是,他是宗教局四司的,我说他失踪,只是差不多一个月我联系不上他了,每次有大任务都一样,这种情况只能说明他有很大的很重要的任务,没空顾其它。”花冬九说。

“哦,宗教局的……。”刘父他们的部门和宗教局相隔的太远,对这个四司不以为然。

“刘叔你可能不知,这个四司的人,执行的任务是我们都没法执行的任务,你不要以为宗教局的就是打斋念经的。”钟夏雨说道。

“哦,原来如此。”刘父点了点头。

“喂,你们都把话聊到哪去了啊?到底是聊你们的工作还是聊我的病?”很久没说话的刘诗音说。

“好了,言归正转吧,花先生,你什么时候开始帮诗诗治病,需要我们准备些什么?”刘母问。

“半夜开始治,无须你们准备什么。”花冬九笑了笑,然后又道,“不过,半夜要做一点你们认为是迷信的事儿,你们可得允许,而且最好我在搞迷信的时候你们躲在房里,当然,你们要是不怕,在旁观看也是可以的。现在我想和刘诗诗多了解一下发病经过。”

“搞迷信的事儿?你不会也认为她是撞了邪,被鬼压吧。”刘父又开始激动了,看来他是坚定的无神论者。

“本来就是如此,难道你们一直没问过刘小姐本人遇到一些什么事么?还是她说过你们不相信?”花冬九表情严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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