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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8章 垃圾摔掉了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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监狱里的生活单调,大多犯人都很压抑,他们的情绪都如高温下的油桶,油气弥漫,只要有一点火星,就会轰的一声被点燃、爆炸。

荆慕名自从花冬九监外就医后,全监区的人没人敢惹他,这本来是让人挺舒心才对,但是正所谓高处不胜寒,单调的生活重复多了,没有一点儿刺激,人同样会很压抑,所以,荆慕名很压抑。

花冬九的话,已不是一点火星,而是一把火。这一把火没把梁初五点燃,却把荆慕名这只大油桶点燃了,而且是大火,是剧爆。

“尼玛逼居然骂老子是垃圾,就是要关禁闭,就是要加刑,老子今天也要揍你这小王八蛋。”暴怒的荆慕名一边骂一边嗖的一下冲向花冬九,梁初五想拦都拦不住。

荆慕名冲到花冬九跟前,伸手就抓他的衣领,但是现在的花冬九又怎可能让他抓得到呢?莫说荆慕名这种只凭力气和胆量打架,根本不懂武功的人休想抓得到他,就是像梅三思他们那样受过专业训练,懂武功的一般警察,都已很难摸得到他的衫尾了。

眼看荆慕名的大手就要伸到胸前,但花冬九坐着依然没动。荆慕名大喜,妈的,小王八蛋就是死鸭子嘴硬,动真格的时候,吓都把他吓呆了,吓到连躲避都不懂了。

但是,他满以为自己能抓着花冬九衣领的,却不知为什么竟然抓了个空。怎么回事?难道眼花了?怎么这么大的一个人,坐着不动我都抓不着?

他当然抓不到,因为他的手就要碰到花冬九的衣领时,他的坐姿不变,突然就向旁边滑开了一尺,把他的在手避开。

荆慕名一把抓空,身子收势不及停不下来,直直的就抓倒在花冬九坐的那条石凳上。

啪!朋友,你可知这石凳是很坚硬的,你这样子扑在上面,当它是大姑娘吗?你不怕痛的么?

啊!荆慕名一声惨嚎。痛啊,妈的,下巴正好撞在石凳上了。

花冬九看了他一眼,跷着腿对梁初五道:“喂,你傻站着干嘛?你兄弟摔惨了,看看有没有把牙摔碎啊。哈哈,这叫打掉牙齿和血吞啊。真是不长脑子,跟石凳子较劲,能比石凳硬?”

梁初五还没过去扶,荆慕名自己站起来了,满嘴的血。用舌头探了一下,虽然嘴帮子痛的发麻了,但还好,牙齿没嗑掉,只是撞到凳子上时,牙齿把嘴唇咬破了。

事实上,他虽然痛,虽然鲜血淋漓,也只是皮肉之伤,止血后并无大碍的,只是血流的满嘴,刚才吐不及时,流到下巴上,滴到衣服上,看起来十分恐怖的样子。

“慕名兄弟忍一下,我扶你去医务室。”梁初五扶着荆慕名道,转头就要喊叫狱警。

“别喊,没事,嘴唇破了而已,等我把这王八蛋揍了再说。”荆慕名把梁初五推开,不再抓花冬九衣领,扬掌就劈向他的脖子。

哼,凭你这傻狗蛮牛像老太婆绣花一样的速,像电影慢动作一样也能打得到我,老子在崂山上这几个月天天闻鸡起舞岂不是白费时光了?。花冬九见荆慕名的大掌的劈来,心里就觉得好笑,这么慢是帮老子赶蚊子么?

事实上荆慕名这一掌一点都不慢,就是在梁初五看来也是极快而且有力的,夹着呼呼的风声,端的甚是凌励。花冬九所以看着它慢,是因为他现在的武学修为已有相当高度,眼界自然和常人不一样的。

梁初五十分的焦急,他不想荆慕名打着花冬九,但又不能出声或动手帮他。他必须要表现出来是和荆慕名同一战线的,他不能让荆幕后认为他立场不坚定。

但是他担心的有点多余的,他的心念还没了,现场中的情况已发生了变化。

花冬九又怎么可能让这种没练过的蛮牛打着呢?

荆慕名的右掌离花冬九的左边脖子只有一尺远的时候,花冬九的左手上举轻轻一摆,用四两拔千斤的巧劲儿把荆慕名的劲力卸掉,然后化掌为爪,抓荆慕名的手腕顺着他的来势轻轻一带。他的力道和荆慕名劈掌的力道叠加,形成一股新的往后扯的劲力,直把荆慕名百多斤的身体扯的双脚离地飞起,呼的一声飞过石凳扑向花冬九身后的空地。

花冬九以四两拨千斤的巧劲避掌,摔飞荆慕名,看似十分的简单,但这里面却是蕴含武学至理,讲究的是准确,用最小的力把对方的劲转向,然后再叠加自己的力,变成新的力量把对手摔飞,这是借力打力的最极致的发挥方式。

梁初五也是学武之人,他当然看明白了花冬九为什么能把百多斤的荆慕名摔飞。借力打力用的这么快、准、狠,他虽然懂,但要用的这么纯熟,发挥这么大的威力,他却是无法做到的。他既惊又喜,惊的是,他不明白为什么花冬九突然武功这么好了,喜的是,以后再也不用担心荆慕名他们欺负他。

荆慕名被摔在地上,这次就真的是摔了一个饿狗抢屎,还在流血的嘴巴啃了一口地上的泥土,幸好这地上硬,经上扫,没啥松土,否则这一口不知得啃了多少土。不过,他很快又恼怒为什么这地怎么这么硬了,因为梁初五把他拉起来后他才发现,这次真的掉牙齿了,好像掉的还不止一颗。

花冬九刚才摔荆慕名的时候已顺势转身站了起来,这会儿他双手抱在胸前,冷冷的看着荆慕名,虽然不说话,但眼里的轻蔑任谁都看得出来。那意思就是说:凭你这种垃圾,还想揍老子?

梁初五怕事闹下去对花冬九不利,看到他这样的眼神,便连忙说:“做人不要太过啊,他都伤成这样了,你满足了吧,再闹下去,对谁都没好处。”

“你说的什么屁话呢?你兄弟摔伤了我有什么好满足不满足的?又说什么闹下去呢?到底谁在闹?好呀,你等会又像上次一样,去告状呀,说我闹说我打架,说我把你兄弟打伤了呀。”花冬九用鄙视的眼神看着梁初五说。

梁初五又想说什么,但是嘴巴动了动,最终什么也没说。他为什么总是欲言又止呢?难道有什么难言之隐?

荆慕名要揍花冬九,却是把自己摔得鲜血淋漓,真是偷鸡不成蚀把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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