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18章 特别的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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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轩辕的记忆力真好……”

“小轩辕,你刚才那套剑法,真是练得太好了!”

星帝的身影时而清楚,时而模糊;

“阿彻,你醒醒,阿彻!”

是子襄的声音,那声音时近时远,让轩辕彻难以抓住;

“他现在怎么样了?什么?还是浑身发烫?怎么会这样?”

这个声音……好像是星帝。

他们一直围在自己身边,还真是吵啊!

轩辕彻微微睁开些眼睛,还没来得及看清周围都站着些什么人,很快又晕倒了。

花梦影没想动这次轩辕彻竟伤得这般重,景天那一匕首本不算什么,同狮鹫对抗却是耗费了他大量的灵力,而且狮鹫那一爪子的伤口深可见骨,不懂用针线缝合是无法让伤口愈合的。

“你们帮我按住他,等等他可能会痛得不停挣扎,还有这个。”花梦影说着,把毛巾递过去,“给他咬在嘴里,不然他会疼得咬舌头的。”

公子襄帮忙把毛巾塞到轩辕彻嘴里,往后退了几步,弘明和云爷、破海、暗玄一起上前来,帮忙按住轩辕彻的身体。

“我开始了。”

花梦影将针在火烧稍微灼烧过后,往轩辕彻被撕开的皮肉中刺去,顿时轩辕彻感觉肩膀传来一阵剧烈的疼痛,即便是尚在昏迷中的他,也被这突如其来的疼痛影响到。

“毒仙大人你快点儿,我这里快坚持不住了!”

“轩辕公子可是灵尊高手啊,就算我们四个一起上,也撑不了多久啊!”

花梦影的额头上已经开始浸出来大颗大颗的汗珠,“我知道了,你们别催啊!”

眼见弘明已经要支撑不住了,星帝示意他走开,说道:“让本帝来!”

星帝的手刚压制住轩辕彻,床上的人似乎变得安静了,方才还拼命挣扎,现在却一点动静都没有。

“好了!”花梦影用剪刀剪断针线,“恢复得好的话,半个月就可以拆线了。”

公子襄这才松了口气,又问道:“凤姑娘如何了?还有南燕王?”

“都还在昏睡,还好南燕王有功夫底子,若是寻常人被那柱子砸到,恐怕早就非死即残了,师妹没受伤,可终究是动了胎气,眼下那孩子……”

“孩子怎么了?”

花梦影长叹一声,看着昏迷的轩辕彻,“尽人事,听天命吧!”

“这一役,我们输得是彻彻底底。”公子襄叹着气,“狮鹫如今关在哪里?”

“被关回了神塔。”

“没想到用灵厨工会的扳指引来的北溟园洪流竟然是扳倒狮鹫的重要武器……”花梦影转向星帝,问道,“圣上,在下有一事不明,还请星帝赐教。”

“毒仙请讲。”

“狮鹫的羽毛为何一沾染到圣上,神塔的禁锢之效便消失了?”

“狮鹫一族本是神鸟,他们会终身奉行主人的传召,无论在何时、身处何地,只要主人碰到他们的羽毛,便会出现在主人面前。”

“这只狮鹫,是您的……灵宠?”

“算是吧,本帝年轻时候救过他的命,他便视本帝为主,只是狮鹫本身暴虐成性,喜食人,他唯一害怕的便是神厨工会底下的北溟园洪流,当初本帝已无力管束他,便请神厨工会的会长帮忙以北溟园洪流压制狮鹫,之后才将他关入神塔中。这么多年了,原以为他会在神塔中修身养性,不想如今却是越发狠辣了。”

“那……魔灵枭,当真没有救了吗?”

星帝微微叹了口气,摇头,“他被狮鹫的火灼伤,已无力回天。”

若不是眼睁睁看着枭死在自己怀里,凤浅也不至于动了胎气,直到现在还处于神智不清的状态。

清荷姑姑和叶紫苏一直守在凤浅身边,从早到晚,都不见她苏醒。中间花梦影曾来送过一次汤药,看着清荷姑姑亲自给凤浅喂下去,才放心离开。

风清羽和唐辰羽坐在青坊斋的屋顶上,望着远处帝皇宫的方向,被水和火毁得不像样子的皇宫。

“那日的情状,如今想起来都还是不免后怕。”风清羽说道,“师兄,轩辕公子是堂堂灵尊高手,怎么会被伤成那样?”

唐辰羽白了风清羽一眼,“你知道轩辕公子是被什么伤的吗?那可是狮鹫,是凌云大陆的神鸟,从凌云大陆出现以来便随这片陆地一同诞生的神鸟,以灵力和狮鹫对抗,十大灵尊高手里恐怕都没人敢这么做。”

“奇怪,那为什么狮鹫那么怕北溟园的水啊?”

唐辰羽看了一眼自己的小师弟,摇着头,“清羽啊,你父亲执掌了灵厨工会那么久,难道都没告诉过你吗?”

“什么?”

“狮鹫当初是被灵厨工会的收伏的,一直关在神塔里。”

“哦——”风清羽好像听明白了,“师兄这也不怪我,我爹以前就很不愿把灵厨工会的故事告诉我。”

“没事。”唐辰羽拍了拍小师弟的肩膀,“咱们已经很幸运了,能遇上师父,尽心尽力地教我们本事。”

“师父现在还在昏迷,南燕王也还未苏醒,连轩辕公子也受了重伤。可是雪妃和太极宗的事情还没完,眼下到底该怎么办?”

“没想到一个小小的太极宗竟然能把咱们逼到这个地步……”

“要不是那个狮鹫忽然来捣乱,才不会成这个样子。”

唐辰羽没有搭话,似乎在思考着什么,他一派脑袋,问道:“师弟,景天太子不是被关在地牢吗?或许从他的口中,可以挖出雪妃和太极宗的下落。”

“对啊!可是就凭咱俩,能从他的口中问出什么来吗?”

“不试试怎么知道?!”

唐辰羽和风清羽说着,两人纷纷站起身,往房檐下面去。

万金阁内,星帝看着高烧不断的轩辕彻,不知怎的,心里的担忧愈来愈重。

公子襄吩咐人递上茶水来,“圣上,阿彻在您发生危难时,奋不顾身地保护您,难道您就没有一丝疑惑吗?”

“疑惑?”星帝被公子襄这话问得有些疑惑,“你想说什么?”

“圣上,您看阿彻,当真没有什么特别的感觉吗?”

特别的感觉?是什么?是从小对他另眼相看?还是指看到他受伤,心里就会忍不住揪成一团?还是指自己比关心景天还关心轩辕彻?

“你到底想说什么?!”

公子襄见到星帝脸上似有不悦,他终于还是选择开口:“当年,先皇后生下的那个孩子,并没有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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