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五十章 谁真谁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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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就奇了怪,我们在这里放莲花灯的时候,我只觉得一群人来将我们冲散了,紧接着我就陷入了一个阵法,破了阵后我还是站在原地,但是却不见你。”时芷桐将手上的桔梗面具递了过去。

冥谕看了一眼面具,接过来的瞬间就用魂力将其摧毁得一干二净。

“你做什么!”时芷桐着实吓了一跳,但是更多的还是气愤,“我送你的东西,不喜欢也不能当着我的面毁了啊。”

“不,我觉得这个面具很古怪。”冥谕摊开手掌,见看到原本白皙的掌心隐隐发黑,但不过一闪而过的事情。

“还真的。”时芷桐惊讶非常,但是背在身后的手却紧紧捏住了,“不行,我现在觉得这个地方处处透露着诡异,我们赶紧走!”

说着,就要和冥谕离开,可是偏偏人不逢时,他们两个人也是难得的倒霉,又遇到了刺杀,每个人一次不够,非要一起再来一次。

两人默契的对视一眼,双双长剑出鞘,和这些蒙面杀手刀剑相向,可是没有一个人动用魂力。冥谕眼眸之中紫光盛放,像是被洞穿灵魂的无力感涌上每个人的心头,也就是在愣神之际,就被了结了性命。

“嘶!”时芷桐被划破手臂,倒抽一口凉气,一个眼神给了下去,让周围几个黑衣人提剑就向她砍来,一次无法闪躲过,时芷桐只能用手臂阻挡,一道深可见骨的伤口留了下来。

时芷桐痛得小脸皱在一起,愤恨的看着黑衣人,长剑注入魂力,翻转之间收割着生命。

黑衣人见势头不对,一个烟雾弹后都消失不见,时芷桐捂着伤口,脸色不太好。

“冥谕,你带没带药?”时芷桐坐在地上,一身红衣根本看不出来她哪里受了伤,但是冥谕早就嗅到了空气中的血腥气味。

“伤口给我看看。”冥谕俯下身来,将时芷桐的手拿开,就看到了她纤细手臂上狰狞的伤口,好看的眉也瞬间皱了起来。

“你没带药?”这句话反倒是被冥谕反问了过来,得到的不是答案,却是时芷桐的一个大白眼。

“我要是带了药,还问你要?谁能想到出来玩还能遇到这些事情,果然是天妒英才,谁都见不得我的好。”时芷桐可怜巴巴的坐在地上,湿漉漉的眼睛盯着冥谕,似乎想要把他的心看化。

冥谕侧头躲开时芷桐的视线,在他的眼里,时芷桐还是桐谕,还是一个男子,自己怎么能喜欢上一个男子呢。

“赶快回去处理一下伤口,晚了的话就很棘手。”冥谕先简单的为时芷桐止住血,伸手想要扶起她,却没想到这人竟然赖在地上不走了。

“怎么办,我好像失血过多,头晕目眩了。”说着还装腔作势的捂着头,“怎么办,我的脚也没有力气了。”

“你说想怎么样?”冥谕无奈的看着时芷桐,他分明瞧得仔细,她悄悄掩盖住的得意的笑容。

“我要你背我。”时芷桐想要伸手,但是怕撕扯到伤口。

两人对视许久,时芷桐被看的发虚,刚想说没有关系,只是冥谕已经转身蹲了下来。

“上来吧。”虽然尽是无奈,可是还有他自己都察觉不到的宠溺。

时芷桐瞳孔猛然一缩,呆愣住了,直到冥谕转过头,她才爬上了他宽大的后背。

冥谕走得很快几乎是脚下生风,但是对于时芷桐来说,时间却很漫长。她趴在冥谕的肩膀上,喃喃自语:“要是这一切都是真的,该有多好冥谕,你为什么眼里只有她?我想要得到你,永远的得到你”

说着,手上多了一根细长的针,正准备想冥谕的后颈刺去,但是火焰突然在面前绽放,布满了长针,让时芷桐一下子脱手。

冥谕停下脚步,转身就看见另一个时芷桐,几个人对视无言,各有所想。

“冥谕!放开她!”时芷桐手指冥谕背上的那个人,说道,“她是白芍隽!”

被识破了身份却也不慌张,白芍隽趴在冥谕的后背上,死死的抓住他的衣领,在冥谕耳边说道:“她在说谎,如果我是白芍隽,怎么可能会使用桐谕的剑。”接着又看向时芷桐,冷笑着,“而且这个人,会驾驭火焰,桐谕怎么会使用火焰呢?”

白芍隽看着时芷桐的脸色十分不好,心情十分舒畅,却没想到冥谕接下来的一句话,将她打入深渊。

“白芍隽是谁?我说过我不认识白芍隽,这是哪家的小姐?”冥谕越发觉得脑袋里一片混沌,分不清谁是谁,模糊的记忆又翻涌上来,甚至让他看清眼前都有麻烦。

“你说什么?”冥谕听见背上的人说道,“你不认识白芍隽?你怎么会不认识她?你怎么会不认识?”

冥谕一下子惊醒,便也意识到身上的人是假的,可是却不想要将她放下来,因为她身上的气息实在是太熟悉了,就像是,娘子那般。

“你怎么可能不认识我?”白芍隽眼泪涌出,她守了这么长时间,难道等的就是这样一句话么,“白芍隽是我啊,是我。”

时芷桐看冥谕沉默不语,原以为他正想着如何摆脱白芍隽,却不想他问出了这句话:“你是娘子么?”

几乎同时,时芷桐和白芍隽的眼睛瞪大,可时芷桐的开口始终是晚了一步。

“你终于想起我了,我在你身边守了这么久,你终于想起我了”泪水涌出,已经不知道包含这什么感情了,白芍隽也想,也想用自己的身份站在他的身边,可是,一切都是妄想罢了。不过没关系,无论是什么身份,自己始终在冥谕身边,这就足够了。

“你真的是娘子?”半信半疑的询问,冥谕抬头看向的却是时芷桐。

“冥谕!我是时芷桐!我才是时芷桐!你忘了吗?”时芷桐不知道该怎么办了,她快要疯魔了,她如何忍受他再次忘记她。

“怎么可能?你是”冥谕开始怀疑自己,眼前的人是个男人,自己真的喜欢男人,娶了一个男子为妻?那为什么府邸之中还有那么多女人?

“相公,你不要听她的话,她是一个男人,你怎么可能喜欢男人。”白芍隽紧张的呼吸,她也在赌。

她和时芷桐都在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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