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2章 归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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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有……屋子是我们的了,但是我们不打算用,你们要用的话就付租金。我们算便宜点,一年二十两银子。我爹和我二叔有二十多年都没在这儿住了,就按二十年算。一共四百两银子。这样算下来,你们还倒欠我们一百五十两银子。”林妙芸抱着胳膊道。

“你……你胡搅蛮缠,”曾墨仪被气得抖似筛糠。“哪有这样的道理,老的养了小的。还倒欠小的钱!”

林妙芸笑道:“那行吧,我们也不说过去那么多了。就从现在起,我爹和我二叔一年给你们四十两银子,就是一个月三两三钱银子。就算是南阳省的消费水平,我祖父一个月三两银子也足够花了。至于你。祖母,我爹和二叔实在没有赡养你的义务。”

具体为什么,你自己心里清楚。

曾墨仪不甘心到手的两千两银子不翼而飞,咬着牙不同意。

林妙芸笑着道:“那行啊。那你们就和鸡狗住在一起吧,或者重新买一套房子。南阳省这样一段三进的院子得三千两吧?我们给您的那两千两还不够呢。”

“算了……”被后罩房的鸡吵得同样神经衰弱的还有林青柏,他拽了拽曾墨仪道。“算了……一年四十两就一年四十两吧……咱们就是忍着这鸡狗,他们肯定还有别的方式让咱们难受……”

“祖父,您这话算是说对了!”林妙芸笑嘻嘻地道,“我们不止打算养鸡狗,还打算养一些巨臭无比的花草,保准您不管在家里哪个角落吃饭都很像在茅厕门口吃饭!”

曾墨仪无奈地回屋把那两千两银子拿出来,还给了林有才和林妙芸。

林妙芸说是带着那些鸡狗带出去卖了,实则是把它们赶到僻静处收进了农场里,等它们在农场里喝一段时间的农场水就能拿去金玉堂和朱袖锦堂做菜了。

林青柏闹腾了这么长时间,最后还是一无所获,还落了一个极其不开心极其疲惫的生辰,真是赔了夫人又折兵。

林妙芸他们往家走的时候则是身心愉悦轻松。

“姐,你简直太厉害了,把祖父祖母俩人弄得脸儿都绿了,”林妙宇笑着冲林妙芸竖起了大拇指。

林妙梁道:“我也觉得,妙芸你这一招真的是又无赖又高超,把祖父祖母都弄得没办法了。”

林妙芸笑着道:“你们可别都学我,我是为了祖父祖母把爹和二叔赶出来还狮子大开口而不平,你们可还是得注重孝道,可不能以后依样学样地对爹和二叔。”

“我们当然知道了,”林妙宇理所当然地道,“爹和二叔对我们那么好,还祖父祖母对爹和二叔的样子一点儿也不一样,我们当然不会像对祖父母那样对他们。”

林妙梁也道:“我就更不会了……”

话还没说完,徐巧月就翻了个白眼怼他道:“你可拉倒吧,还不会呢,现在刚娶了媳妇就不听娘的话了,还谈得上什么孝道?”

“娘--”林妙梁不满地叫了一声,“那我不得看看是啥话嘛……你老有事儿没事儿挤兑晴晴,我肯定得稍稍为晴晴说几句话嘛……”

徐巧月别扭地哼了一声道:“你别净说那些没用的,我根本就不信,你给我一边儿待着去吧……”

林妙梁又撒娇似的黏了徐巧月一会儿,把她逗笑了也就没事儿了。

大家在景明县分开,之后就各回各家去了。

林妙芸现在已经基本把这个三进的院子当成自己的家了,一回来就有种难言的亲切感。

她抱着小慕楠走进去,一切还是原来的样子,看来谢志郢管理家里还算管理得不错。

“哎呀--怎么能让夫人受这种累呢?”谢妍茉一看林妙芸回来,立马屁颠屁颠地跑上来接林妙芸手中的小慕楠,“夫人的*的细胳膊哪受得了这些罪?”

林妙芸没松手,避开了热情得不到正地方上的谢妍茉,淡淡地道:“不用了,我不累,你上后面跟着大家搬东西去吧。”

谢妍茉的脸色微微地落下了一些,她身后的谢妍夏在一旁捂着嘴讽笑,她最喜欢看谢妍夏拍马屁拍到马腿上的样子。谢孟巧则皱着眉站在谢妍夏身旁,她觉得妍茉原来不是这样的,怎么现在就变成了这个样子?

林妙芸抱着小慕楠,谢榆琛抱着小慕澜,金秋嬷嬷抱着小慕迟,三个个人一起来到了正房二楼的东耳房内。

三人把三个娃放到床上,让他们坐在床上自己家玩。

林妙芸舒了一口气,瘫在床上一动也不想动了。

小慕澜可能是想让林妙芸陪他玩呼咻呼咻爬到林妙芸身边去抠她的嘴巴,抠的高兴了就一个劲儿地咯咯咯地笑。

林妙芸跟小慕澜撒娇道:“慕澜啊,娘亲好累好累啊……”

谢榆琛坐到林妙芸身边帮她按摩:“你和小慕澜说这些有什么用?他也不懂这些。”

“他不懂你还不懂吗?”林妙芸把腿压在了谢榆琛曲起的腿上面,“你记住以后和他们讲究行了,你可以说:你娘年轻的时候那个瘦啊,手上没劲儿,还非要抱着你们,结果一回家就累瘫在床上了……”

谢榆琛压抑不住地笑了出来:“好……好……我娘子可真是……思虑周到。”

林妙芸像个小孩子似的带着小得意,卖乖式地笑了出来,然后拍了拍旁边的空位道:“躺会儿吧,你也累了。”

谢榆琛道:“不了,我看着咱家三个小男子汉吧。”

林妙芸往下挪了挪身体,把脚放在床脚的床柱上,腿拦在床边:“这样他们就不会掉下去了,在床上乱爬没事儿。”

谢榆琛便也躺了下去,和林妙芸并排挤在靠近床边的位置,好留给三个小男子汉足够的空间来施展拳脚爬来爬去。

林妙芸翻了个身把手搭在谢榆琛的胸膛上,感觉他的心脏在自己的掌心处有力地跳动着,他的呼吸轻轻地擦在自己头顶松散的发丝上。

“夫人--”一个带着哭腔的声音从院中传来,听着不像是家里的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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