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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九章 差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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曲司枫早知道自己受不了她撒娇,更别说是这样委屈巴巴的撒娇了。

他赶紧将人抱起来,那么难得的亲密接触让他觉得心跳都快赶上千里马的马蹄,她却因为体力不支而虚脱,整个人都失去了意识,沉沉睡去。

流音看着他动作声音都那么小心翼翼,心中更是生出无限的嫉妒来。

不过在想到某些事情后,她又勾起唇角,笑得花枝乱颤。急什么?反正她很快就要成为上将军府的女主人了,还担心这么一个奴婢?

可她还是有些担心,曲司枫对待一个奴隶太过上心,她还是很担忧。

“我派人先送你回府。”曲司枫将宁菀青送到他们来时乘的马车上,随后吩咐人单独送流音返回宫音坊。

“大人,您答应我的事情,没有忘记吧?”

他点了点头:“没忘记。”

他派人单独找了一辆小马车,流音上马车的时候还特意回头看了他一眼,似是恋人分别前缱绻的爱恋。

曲司枫却毫不知觉,他内心焦灼,急迫的想要让宁菀青赶紧恢复,等流音一走,他立刻喊:“快!驾车去回春堂!快!”

眼神语气中的着急与刚才对待流音的态度形成鲜明对比。

马车一路颠簸,很快就到了回春堂。宁菀青因为体力太过不支,对一路上的颠簸早已经无知无觉。

“师妹?”

回春堂里大部分的大夫都出门诊病去了,留下的少部分又各有各的事情,只有陈子为这个闲人。

“你们是?”陈子为除了宁菀青谁也不认得,只是疑惑:“我师妹怎么变这样了?”

“她是你师妹?”曲司枫皱眉:“她昏倒了!你们还有没有有空的大夫?”

陈子为师门情怀很重,既然宁菀青已经拜师成功,他自然就将她看成了自己人:“快!快抱进房间里!我也略通医术!”

曲司枫将人平放在一处空房的木床上,陈子为就捏起她的手腕开始诊脉。

他微微闭眼感受,只觉得小师妹的脉象太过虚弱,他睁眼问:“她这段时间饮食可还正常?”

曲司枫噎住,这个问题他可回答不上来。

还是旁边那个略知情的侍卫回答:“应该有两三日没有饮水进食了。”

陈子为一听就怒了:“什么?”

他当然也震惊不已,看着侍卫一副“你怎么不早说”的样子,他道:“这件事情说来话长,现在她应该怎么办?”

陈子为用眼神剜了曲司枫一刀:“先把药混在稀粥里让她喝下去一些,等人醒了才能用药调理。”

说完他就起身要去准备,走了两步,又问:“她身上不会还有什么伤痕吧?”

现在,在陈子为的眼里,这个家伙就是个欺负了他师妹的混蛋,他问:“你和我师妹是什么关系?”

他顿了顿,好似不愿意回答,侍卫都看不下去要替他回答了,他却说:“我们是朋友。”

“那她怎么变成这样了?”

“她被庆安王抓走,打算用来祭祀先王妃。”

这句话,纵然陈子为不知道庆安王是谁,也该听明白了“祭祀”两个字的意思,他若有所思的点头:“还以为是你对我师妹这么差劲。”

随后,他离开,曲司枫又说:“你们先出去吧。”

房间里只留下了他和宁菀青两个人。他忍不住捏起她的手腕,只觉得她的手腕比之前还要更加纤细。

脸色也憔悴不已,失去了原本少女娇俏的颜色。两颊深深的凹陷下去,再没了从前的可爱。

她眉头紧蹙,唇色苍白,看上去那么虚弱。

他又开始自责,如果当天自己答应陪她一起去回春堂,她何必遭遇这样的事情?

而现在,最要紧处理的事情是庆安王。

他并没有伤害那些仆人,只是让侍卫们将人击昏,为自己拖延时间。

可等他们醒过来,庆安王必然会知道自己的所作所为,到时候别说宁菀青了,就连自己恐怕都罪责难逃。

事到如今,他只有一个人可以求助——九皇子。

九皇子前日来过一次,他当时点名要见宁菀青,自己坦白交代宁菀青可能遇害了,九皇子却无甚表示,他或许只有十分之一的可能会帮宁菀青。

可十分之一并不代表不帮,他仍要试一试。

交代好侍卫,他一人入了宫。

“殿下。”见到九皇子的时候,他正在审刑院中批看卷宗,他不耐烦的表情暴露了他此刻的心情。

“有屁快放。”他毫不客气。

“宁菀青已经找到了。”他说:“在庆安王送去祭祀先王妃的队伍里。”

九皇子仍然冷着脸:“你来找本皇子是想说什么?”

见曲司枫不语,九皇子勃然大怒:“你以为本皇子有一点欣赏她,就要事事为她撑腰是不是?”

“这件事事关审刑院名誉,九皇子当然不会不管,”他分明看见九皇子对自己使的眼色,示意旁边有庆安王的眼线,他只好就着九皇子的话说下去:“若是让人知道,庆安王掳走审刑院的官员去祭祀先王妃,对九皇子和庆安王的名誉都有损坏。”

这个理由已经足够阮安歌亲自去庆安王府跑一趟,他道:“或许庆安王并不知晓宁菀青是审刑院的官员,这样吧,你与我一同去一趟庆安王府,向庆安王好好解释解释,消除了这场误会。”

于是乎,在阮安歌的带领下,一行人来到庆安王府。

庆安王的眼线早将情报送回,他悠悠然坐在府中静候两位:“九皇子殿下,是什么风把您给吹来了?”

他懒得理会这种客套话,直接说:“庆安王时间宝贵,本皇子就不多绕圈子了。”

“前些日子,你在路上掳走一名奴隶去祭祀先王妃一事可属实?”

他点头:“那人骨骼清奇,随从的算命先生都说了她骨象绝佳。”

阮安歌的眼神冷了冷,说:“那是本皇子审刑院的人,庆安王在宫中眼线众多,这点消息都不知道,他们是不是也太无用了?”

庆安王哪里想得到他一句话说的如此直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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