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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4章 血尽而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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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王殿下出现在这里,真是令尚宫局蓬荜生辉啊。”

漱寒笑意盈盈,专门站在了他们两个人中间。

萧霁月激起的怒火因着外人的出现,不得已平息了下来,“本王有事先走了。”

月绾尘心中也不甚高兴,见他走了,直接让漱寒关上了门。

“君上,你们这又是怎么回事?我听月穗说,昨晚明明是殿下亲自抱你回来的,不是已经和好了吗?”

月绾尘只觉得自己头疼得很,“他这亲王脾气大得很,竟然还想代替我对付肃王,我自然是不愿意接受的。”

漱寒叹气,这两位主子都是性格顶顶硬气的人,如今这般针尖对麦芒,估计又要好一段时间互相僵着了。

“那君上,我们这最后一场大戏什么时候唱?”

月绾尘想了想,“既然已经确定人在青延殿,你们就多盯着点,我看看名册,也熟悉一下青延殿的人手。

至于这最后一场大戏,我记着过两日就是惠妃的生辰。

她要装贤惠,同平帝讲无需大办,就只在青延殿办个小小的家宴即可。

到时我肯定是要去的,趁此机会,揪出那个凶手不是难事。”

“可用我们先去安排一番?”

“不必,寒石在外面盯着就好。”

……

月绾尘让月穗拿出了薛司衣给的那包有毒的茶,“这毒确实很是猛烈,我们若是全然不知,恐怕掌握不好剂量。

这样,你去礼康宫,请苏先生前来,拿着我的腰牌,太后会放人的。”

月穗去了礼康宫,素行正在给太后针灸,两个人相谈甚欢,十分的亲近。

“太后娘娘,大人让奴婢来请苏先生。”

月穗的脸在太后这里是生面孔,贺嬷嬷连忙出声,“太后,阿穗是月大人的贴身侍女,持了她的腰牌。”

太后有日子没见月绾尘了,本来她就担心,这一听说要请素行,以为月绾尘又得了什么重病。

“这是怎么回事?难不成月丫头又出事了?”

“回太后,大人无事,只是大人的脚伤需要换药了。

上次的方子就是苏先生亲手开的,这一回还是要劳烦苏先生。”

太后这才放下心来,“这孩子,受了伤也不告诉哀家这老婆子一声,她是我礼康宫出去的人,怎的就受了这种委屈!

皇帝也真是,哀家的人哀家相信,哪能容得下一个小宫女在哀家面前指手画脚。”

月穗给太后又施了一礼,“我家大人知道太后担心,她嘱咐奴婢,要替她问候您老人家。

再者大人还让奴婢给您带几句话。”

太后一听月绾尘时时担心着自己,脸上的笑容简直就像是一朵花一样,“好,月丫头说什么?”

“大人说,最近这段日子,天干物燥,日头也毒,您应该好好在宫中修养,莫让无关的人和事搅了您的清静。”

太后反应了一下,怪不得这小宫女要先在小贺面前亮出自己的腰牌,不然这一番话她定然会怀疑这宫女的身份。

月丫头分明意有所指,过几日……过几日……

太后一下子明白过来,这是在说惠妃的生辰小宴。

看来月丫头是打算在那一天闹出点什么动静,她怕有人会求到太后的头上。

太后是长辈,自然不愿意说出什么拒绝的话,然后原本的计划就有可能被打乱。

太后想明白了这一点,当下就下了决定,“哀家知道了,快和苏神医一道回去吧,月丫头那里少不了你的照顾。”

……

“素先生,我这次请您过来,是想让您看看这茶叶可有什么问题?”

素行拿起一小撮,放在手心拨拉了两下,还闻了闻,“这不是茶叶。”

月绾尘惊了,这怎能不是茶叶?

“快,去把薛司衣唤过来,让她带上那另外半包茶叶。”

等了一阵儿,薛司衣气喘吁吁地过来了。

“大人,可是有什么急事?”

月穗把薛司衣手中另外半包茶叶接过也摊在了桌子上,二者看上去并没有什么区别。

“先生请看,这一部分可是茶叶?”

素行检查过之后,摇了摇头,“这两堆都是一种草,看似像茶,却不是茶。”

这下子轮到薛司衣目瞪口呆了,“这是我家乡的特产,产量极少,若不是因为我在宫里当差都喝不到这好茶。

快十年的时间了,这难道还有假吗?”

素行听薛司衣这么讲,也有些奇怪,“这位大人,让老夫替你把把脉好了。”

素行两只手都把了一次,没发现什么不对的地方,“如果说你饮了十年都没有出事,那只能证明,这一整包都被人替换过了。

它长得像茶叶,却不是茶叶,是为一种长在高山上的毒草,名叫殷红叶。”

月穗“咦”了一声,“这绿油油的颜色,哪里能见到红?”

素行笑了,“它的名字与它的外形可没有什么关系,殷红指的是鲜血的颜色。

它的狠毒之处在于,一个人身上若是有伤口,喝了它之后,会血流不止。

普通的伤药完全抵挡不了它的药性,反而会让它发作得更为猛烈。

一个人的血是有定数的,当血留尽的时候,人也就没救了。

更可怕的是,中了此毒的人面相上没什么特殊的变化,就算是宫中的御医也查不出来。

至于这位大人,老夫瞧着你面色尚好,无病不说,身上也没有什么伤口,假若你无心饮了一点,倒也不用害怕,大概有个五日的时候,药性也就退了。”

月绾尘庆幸自己先问了一嘴,不然到时怕是会赔了夫人又折兵,她正想再问问薛司衣家乡是哪里,只见薛司衣的表情变得很是哀怯。

“薛司衣?你这是怎么了……”

薛司衣一起身又跪在了月绾尘的面前,“大人,下官对不住你,我没有看清青荷的真面目,还差一点累及了你的性命。”

月绾尘示意月穗,月穗上前把薛司衣扶了起来。

“薛司衣,你不要再怨怪自己了,这事情本就与你无关不是吗?说来,还是因为你是我的亲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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