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0章 信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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华尔恭敬地站在南宫帝爵桌签汇报手下人搜集得到的消息。

“信仰?”

“传说,他们相信灵魂。”

南宫帝爵眉宇间的皱痕更深,却被匆忙进来的女佣打断了对话。

“少爷,纪小姐她”

匆忙进来,女佣才想起来自己好像没有敲门,顿时跪在地上,“少爷,我”

纸张被大力扫落,冷峻的身形冷然站起,“她怎么了?”

“少爷,纪小姐去了偏堡。”

冷寒的瞳孔缩起,偏堡——北珏泽西“死去”的城堡。

这个女人想干什么?!

凛冽的目光扫过凯尔,后者恭敬地低头,“少爷,您放心,您不想让纪小姐知道的事情,她永远不会知道。”

南宫帝爵猜得不错,纪南方就是去偏堡查看蛛丝马迹,哪怕是一点证明泽兮曾经存在的痕迹,她想亲眼看看他最后跌落的地方,也许那里的花会因为被他的血染过更加鲜艳了也说不定。

可是凯尔早她一步,把现场恢复了原样,就连破裂的落地窗也光洁如新,丝毫没有半点见证了一场死亡的凄惨。

新生的阳光照射进来,竟然温暖无比,白色的波斯地毯纯洁干净,半点血污都没有。

纪南方不顾身后佣人的阻拦,径自走到城堡下的花圃,窗口正下方是血色蔷薇花圃,整整齐齐的花圃没有一点残损或者破败。

吸允了那夜的血腥和暴雨,开得竟然越发娇艳。

手指触碰到妖艳的花瓣,竟被旁边蔷薇的茎叶割破了手指。

“怎么这么不小心?”

南宫帝爵执起她被重新包裹的手掌,大手接过凯尔递过来的毛呢大衣十分自然的披在她的肩头。

语气宠溺,“下次出来多穿点衣服,不怕冷了?”

这个小女人一到阴天或者雨天,白皙的手就会比被人明显发紫,现在明显变冷了,为了出来看看现场就这么急不可耐?

“为什么把一切都恢复了,你以为恢复了就可以当做什么都没有发生吗?”

“不过是担心那些景象吓到你。”

纪南方挽唇冷讽,“你也太小看我了。”黑白分明的眸子像是闪过寒光,“我会怕那些东西吗?”

南宫帝爵大手覆上纪南方尚且平坦的小腹,凛冽的目光隐着不易察觉的黯然,“她会怕。”

纪南方冷冷拿开他的手,转身走回去,却被一双大手搂住了腰。

熟悉的温度和味道不一会儿就灌满了她的鼻子,初冬时节,竟然心中升起一丝暖意。

“天气不错,打会儿球吧。”

一望无垠的碧绿色草场,圆形的高尔夫球场咫尺在主堡和北珏泽西曾居住过得偏堡之间,也就是他们那晚曾经走过的地下通道的上方。

几条蜿蜒曲折的人工湖穿行而过,高低起伏的人造丘陵和小山峰十分壮观。

她来的时候脚步匆匆,并没有欣赏这片美景的心情。

微凉的风轻轻吹起她的头发,是泽兮亲手教会她打高尔夫。

后来徒弟打败了师傅,纪南方想起泽兮一脸吃瘪的表情,竟然不由笑出声来,接着水雾就弥漫起来。

那是他故意让她,他是唯一一个时刻保留她高傲的自尊心的男人。

清浅的吻带着蛮强的怒火尽数吻掉她的泪水,这个该死的女人居然又在想别的男人!!

“如果你要就去找别人,怀孕前三个月很危险,我帮不了你。”

纪南方空洞的眼神怔然望向远方,丝毫不在意南宫帝爵瞬间寒冷的神情。

下一秒,他将她箍得更紧,邪肆狂妄地大笑,磁感的声音在空旷的球场异常撩人。

他亲昵地用鼻梁蹭她的脖颈,毫不在意她语言中的伤人,“会打球?”

“不会。”

“我教你。”

“不用。”

“你会喜欢的。”

南宫帝爵像以前一样不由分说地将纪南方带到球场休息厅,纪南方任由他拉着,不反抗也不说话。

凯尔带着白衣侍者耐心细致地为南宫帝爵装备球衣和球具。

南宫帝爵准备完毕,亲手为纪南方穿好和他同款的球衣,单膝跪地为她穿上特制的无防滑钉鞋。

南宫帝爵挑选一杆精致的球杆,转身交给纪南方。

两人走到心旷神怡的球场。

有点冷,南宫帝爵拍手,凯尔扳下一个巨大的开关,玻璃防弹的隔离罩将整个球场笼罩起来,隔绝了外边的寒冷,保留头顶湛蓝的天空。

变成了一个偌大的室内高尔夫球场。

南宫帝爵做示范,接过凯尔拱手捧上的手套。

右手淡黑,左手淡白,平常没注意而且这点小小的颜色对比一般人也根本看不出差距,只有在高尔夫球场上才会让人下意识的比较。

这是典型的高尔夫球手才有的肤色,也是传说中贵族才会有的颜色。

纪南方冷笑,看着南宫帝爵以最标准的姿势挥出一杆,球稳稳地落进插红旗的小洞。

“少爷从小就精通各种贵族课程,这一球较之前相比更漂亮了。”

凯尔看出南宫帝爵的本意,赶紧在纪小姐面前夸赞少爷。

其实少爷只是何必呢,尊贵如他居然会在纪小姐面前卖弄

南宫帝爵挑眉,暗黑瞳闪过一丝少年一般的得意,邪肆的笑意若隐若现。

这个蠢的女人似乎从来都没发现他到底有多优秀,以至于一直从别人最终听到的夸赞,在她略显不屑地眼中有了一点奉承的味道。

凯尔接过少爷手中的球杆,南宫帝爵走向纪南方。

一把拉起她的手,纪南方冷冷甩开,“我说了,不学。”

“我打得不好?”

“没注意。”

“”这个该死的女人居然又忽视他!

“你应该学学,以后有机会和我出席交际,你想在大庭广众之下丢脸?”

他的女人即使什么都不会,也绝对不敢有人嘲笑,甚至让人嫉妒还来不及,他这样说不过是想和她说说话,他很想她!

想得都要发疯了!

她才不会和他出席任何一个场所,从此以后一拍两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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