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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3章 撇清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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丁胜男一进门就是一阵控诉, 说沈戍边得了大病,沈家人这是赖上她,想给沈戍边找个老妈子。

她扯着豆子的手说:“走, 回家去,这人根本就不是你爸。”

听到这儿, 沈父、沈母松了一口气, 丁胜男说不是沈戍边的娃, 那应该就不是。

沈戍边跟沈溪对视一眼, 这个计划效果还真不错, 现在是最关键的时候, 一定要把戏演好。

沈戍边拦住豆子, 不让她走,他说:“你不能带走豆子,豆子是我的娃。”

丁胜男很烦躁, 沈戍边的手都在抖,不是有大病还能是什么。她冷冷地说:“你做梦吧,豆子是我闺女, 但不是你的,结婚的事儿你也别想了 , 我绝对不会跟你结婚。”

沈溪如释重负,看来豆子真不是沈戍边的孩子, 丁胜男也不会跟二哥逼婚, 不过他们需要一个保证。

沈溪自然也不让豆子走,还劝说丁胜男说既然他们孩子都生了, 就给孩子一个完整家庭。

就连沈父、沈母也加入了劝说行列。

丁胜男怒了:“我说豆子不是沈戍边的孩子,你们听不懂啊?”

双方都不肯让步,最后闹到派出所, 他们去的就是路北派出所,沈溪自然要跟着去,沈父、沈母跟陆岭留在家里看孩子。

郝卫民在派出所,他们还在路上的时候,陆岭就给他打了电话简单说了事情经过。

到了派出所,沈溪把事情经过说了一遍,郝卫民又让丁胜男把事情经过说了一遍,给双方做了笔录。他调节道:“既然丁胜男你说豆子不是沈戍边的孩子,那么请你写个保证,沈戍边也写个保证,以后不在追究孩子的事情。”

双方同意这个做法,都写了保证书,丁胜男在保证书上写:“我保证,我跟沈戍边并未发生过关系,当时我设计跟沈戍边睡在一起只是想跟他结婚,豆子不是沈戍边的孩子。”

沈戍边这边的保证书上写:“不干涉丁胜男跟豆子的生活,不要求丁胜男跟沈戍边结婚。”

双方对对方的保证书非常满意,

郝卫民在上面给盖了章。

丁胜男窃喜,看沈戍边那手抖的,都病成这样了,多亏她及早脱身。

沈溪也看出沈戍边的手在抖,他是激动的。

丁胜男洋洋得意,拉着豆子的手,嘲讽道:“沈戍边,你都病成这样就别祸害姑娘了,有什么想吃的就赶紧吃,省着以后连吞咽都困难。”

沈溪跟丁胜男一直不对盘,出气的机会终于来了,她说:“丁胜男,我二哥没病,你偷看的病历本是假的,你心术不正,并且自以为聪明,想把孩子赖到我二哥身上,现在我二哥清清白白,他有喜欢的姑娘,现在终于跟你掰扯清楚。你还想嫁入沈家,做梦去吧。”

她扬了扬手中的保证书:“白纸黑字,可是你自己写的。建议你还是去找孩子亲爹。”

丁胜男又懵了,看到病历本的时候她懵了一次,听说沈戍边没病又懵了一次。

原来她被算计了,他们逼她亲口说出孩子不是沈戍边的。

丁胜男的脸变成松花蛋的颜色,本来铁嘴钢牙的她讷讷说不出话来,就在这时,一只鞋拍到她的头顶,丁引弟破口大骂:“丁胜男,你就是个破鞋,到今天你也没说出孩子到底是谁的,你到底跟几个男的搞过,我还想着你嫁入沈家跟着沾点光,谁知道孩子不是沈家的,赶紧说,孩子到底是谁的。”

姐妹俩拉拉扯扯地走了,丁胜男一路被丁引弟追打责骂。

沈戍边跟沈溪也往家走,俩人一路走一路谈着这事,沈戍边说:“你想的这个办法真管用,丁胜男早上来找事,刚吃完午饭就解决了这个问题。”

在沈溪来之前他可是焦头烂额想不出好办法。

走着走着,路边斜着突然出来一个人,那人拦住两人的路,喊沈溪的名字。

高高兴兴边走边聊的兄妹俩脸色同时变得冰冷,只看着对方,等他开口。

那人是段鹏程。沈溪在杭城呆了三、四年都没见过他,杭城市区并不大,要说偶遇什么的也不奇怪,开始她还担心他会纠缠,可后来就觉得这人像

消失了一样,从来没出现过。

“沈溪,你还好吗?我知道你在杭城呆过一段时间,但没有来找过你。”段鹏程眼睛眨也不眨地看着沈溪,用关心的语气问。

这几年他没少挨揍,可最近一段时间神秘的揍他的人好像对他失去了兴趣,他已经好几个月没挨揍了,段鹏程喜出望外,又翘起尾巴来了。

沈溪冷冷地说:“我很好,但是看到你就不好了,我不希望看到你,你别在我好好走路的时候突然跳出来。”

说完,她扯着沈戍边的袖子就要走。

段鹏程伸出双臂,挡在两人面前说:“沈溪,你不用对我这个态度吧,我又没对你怎么样,我跟你说几句话还不行了,我马上就要结婚,这几年我一直都没有结婚,没有真正能看上的人,其实我心里……”

想想都知道他后面要说什么,真恶心。

他的语气、神情跟眼神貌似带着要叙旧的诚恳,实际上脱不了流里流气的底子,让人很反胃,很猥琐。

话还没说完,沈戍边一拳挥了过去:“谁叫你挡路,谁叫你跟她说话的,你配跟她说话吗,你要是敢纠缠她我揍不死你。”

沈溪有点惊讶,沈戍边这样子像是斗恶霸的英雄,表现很不错。

她评估了下双方身形对比,真打起来的话肯定是沈戍边胜出,而且毕竟沈戍边在家具厂干了几年体力活,力气有的是。

一拳下去,段鹏程的鼻子直接开了花,一股血腥味弥散开来,段鹏程用指背抹了一把鼻血,指着沈戍边骂:“好你个怂包,当年是你跟孙子一样求我的,你还长出息了是吧。”

沈戍边没等他继续说下去,又是一拳,段鹏程噗得一口血吐出来,两颗槽牙滚落到地上。

沈戍边扯了下沈溪,把她护在身后,拉开架势,准备接招。

沈溪被沈戍边宽阔的脊背挡在后面,突然生出满满的安全感。原来沈戍边也会成长,这时候就像是顶天立地的好哥哥。

好像回到了小时候。

谁知道,段鹏程往地上吐了两口血沫

子之后,气势完全颓了下来,直接灰溜溜地走了。

连句狠话都没撂下。

像夹着尾巴逃走的丧家之犬。

跟他之前的强横样子完全不一样。

段鹏程可不是那种君子报仇、十年不晚的人,原来的他豪横的很,怎么可能白白挨打,这回他是真的怂了才走的。

兄妹俩对视一眼,都为段鹏程的表现感到奇怪,沈溪分析说:“也许是因为咱们父母回来了,段鹏程做事情就要瞻前顾后,不敢像之前那么嚣张。”

敌我力量对比发生变化,我方变强,对方自动变弱。

俩人向前走,沉默了一会儿,沈戍边说:“要是段鹏程再跟你说话,或者纠缠你,你一定要告诉我,我打不死他。”

这几年的相处,沈戍边深刻认识到他跟沈溪之间的亲情有多深厚,这几年都是沈溪在拉扯他,把他一次次从泥坑里拉出来,帮助他走上正途,如果没有沈溪,很难想象他现在会是什么样子。

也许应该是在监狱,在农场。

当时沈溪跟段鹏程之间的纠葛由他而起,那么就由他来解决,拼了这条命,也要保护好沈溪,让她生活得轻松幸福。

他实在是搞不明白,当时明明知道段鹏程人品有问题,非要挟恩图报让沈溪嫁给他,当时的行为就跟鬼迷心窍一般,简直是猪狗不如。

听了他的话,沈溪心里热乎乎的,似有暖流涌动。

可她却并不把段鹏程这件事当回事,她说:“二哥,你不用担心,我这几年就见过段鹏程这么一次,这回你打了他,估计他以后偶遇到我都得绕路走,也不敢再出现了。”

沈戍边觉得她那声“二哥”叫得跟以前不太一样,以前偶尔她会叫“二哥”,但那称呼跟“同志”没什么区别,可现在他觉得沈溪是把他当哥。

他只不过是揍了段鹏程两拳,没什么大不了的。

他不配给沈溪当哥。

突然觉得很难受,很自责。

往家里走着,他们遇到迎面走来的陆岭,俩

娃已经睡着,他就出来找他们。

沈溪把事情经过说了一遍,陆岭捏捏她的手说:“很棒。”

他媳妇解决问题的能力越来越强,他想他可以放心了。

沈溪短暂思索了一下要不要跟他说段鹏程跟她说话的事情,但她想这是小事一桩,特意跟他说的话显得小题大做,就没说。

沈戍边很感动地说:“妹夫,谢谢你,谢谢你把我妹妹照顾得这么好。”沈溪能过得这么好,多亏了陆岭。

陆岭不解:“为什么突然说这个?我们俩是两口子,互相照顾是应该的。”

沈溪笑笑:“二哥经历这件事情,估计是有所感悟。”

他们回到家,把事情经过一说,沈父、沈母都说这主意效果实在是太好。

沈母拉着沈溪的手说:“你们这个办法真棒,多亏把你们叫来了。”

沈父说:“沈戍边,你引以为戒,不要跟不三不四的人来往。”

俩人把沈戍边骂得灰头土脸。

挨了一通教训,沈戍边又把沈溪叫到书房,说:“我以前没意识到我的一些行为会给你带来困扰,比如丁胜男这事儿,我知道你跟丁胜男关系不好,当时我没有考虑你的感受,现在想想,要是有个这样的二嫂只会给你添堵,我以后不准备找对象了。”

他觉得自己以前特别混蛋,明明知道沈溪跟丁胜男不对盘,非要跟她搅在一起。

结果今天的事情说明丁胜男的人品非常糟糕。

他觉得以前的自己简直是无可救药,可惜醒悟得太晚,以后他想尽力补偿沈溪。

做什么事情,他都要把沈溪放在第一位去考虑。

沈溪有点意外,明明早上还在让父母相对象,她说:“你不用矫枉过正,像丁胜男那样的人嫁到咱家来只会把咱家搅的一团乱,可齐玉珍不一样,我看她挺好的,符合我心目中好嫂子的形象,有了早上的事儿,你不如去问问她介意不。”

沈戍边沉默,好一会儿没说话。

沈溪劝说道:“你不可能一辈子不结婚,与其到时候因

为这样那样的原因要结婚却找不到合适姑娘,不如去争取下齐玉珍,她看着还不错,你去问问她有没有生气。”

沈戍边想了想,能得到沈溪肯定的姑娘应该还不错,沈溪应该能跟齐玉珍相处得不错,于是他说:“那我尽快去找她。”

沈溪提醒他:“别忘了把派出所盖章的保证书拿给她看,那可是你清白的证明。”

沈戍边出了门,沈母说:“我们再出去买点菜,晚上早点做饭,你们吃完饭再回去。”

沈溪跟陆岭就在家看着娃睡觉。

沈父沈母买菜回来不久,沈戍边也带着齐玉珍回来了,原来齐玉珍并没有回家具厂,而是去看望她爷爷奶奶。沈戍边在她爷爷奶奶家找到她,跟她说明情况,齐玉珍心里虽然不舒服,但并没有就此完全否定沈戍边,还是跟他回来了。

沈家人看齐玉珍回来,就明白她肯定能原谅沈戍边,对她很热情。

沈父沈母也觉得这姑娘不错,能好好过日子。

聊了一会儿,沈母张罗着去做饭,齐玉珍也没端着,跟沈母在厨房忙活。

沈溪给俩娃喂完米粉,晚饭也做好了。

晚饭很丰盛,其中的焦溜猪大肠跟肉酿茄子是齐玉珍做的,她的厨艺很好,做饭好吃。

吃完晚饭,趁着齐玉珍去厕所,沈戍边问他们感觉怎么样。

沈溪说不错。

沈母说:“你把姑娘带回来之前我都不抱期望,这齐姑娘已经超出我的预期,你能找到这样的真不错。”

只是初中都没毕业,但沈父沈母觉得儿媳妇人品好就行,对学历什么的没什么要求。

沈父说:“我看也不错,要是姑娘对咱们也满意的话,下次双方父母可以见个面,问问她家对彩礼有什么要求。”

沈戍边连连点头。

沈戍边跟齐玉珍返厂之后,沈溪跟陆岭也带着俩娃回了家。

——

再说丁胜男一路被责骂回了家,丁引弟添油加醋地说豆子不是沈戍边的孩子,诬赖不成。丁引弟说:“还说嫁到沈家,我们全家跟着吃香喝辣,这还没半

天,就让人识破孩子不是人家的。”

丁母很生气,觉得丁胜男特别不省心,就说要把她嫁给棉纺厂死了媳妇带四个娃的门卫。

“你以为你把孩子算我们头上大家就真以为是我们孩子,大家都猜是你的。我这走在路上天天有人戳我脊梁骨,老脸都被你丢尽了。人家已经来提过两次亲,就你这样的,未婚带个娃,能有人要就不错了,你不同意也得同意,赶紧嫁出去省心,要不就滚出这个家,爱跟哪个男人鬼混就赶紧去。”

丁胜男这个憋屈,气哼哼地摔门而出,去段鹏程家找他。

段鹏程也窝了一肚子火,见到丁胜男,嗤笑一声:“怎么,想把孩子赖到沈戍边头上,失败了吧,这点事都做不成,废物一个。”

丁胜男没好气地说:“段鹏程,你做的事情到底敢不敢承认,你能不能像个爷们一样对我们负责?你要结婚那我们娘俩怎么办?你有没有为我们娘俩想过?”

竟敢说他不是爷们,肯定是他最近太低调他们才都轻视他,段鹏程怒火中烧,冷笑几声,蔑视地说:“你以为自己是良家妇女?你不知道你自己恬不知耻?你觉得就你这样的,我会娶你吗?负责?做梦。”

丁胜男被激怒,脸上一阵红一阵白,指着对方骂道:“你干过多少龌龊事你不知道吗,以为我不敢举报你是吧。”

段鹏程的脸色阴沉得像锅底,啪得一拍桌子,站起身来,喝道:“举报?你敢。”

——

这些天,陆岭跟沈溪过得轻松惬意,陆岭是养伤、带娃,沈溪是做饭、带娃。

李大娘在家里就呆了十几天就回来了,她回来的时候也带了大包小包,土布、蘑菇核桃等山货、鱼干虾干贝干、鸡蛋,还带了一只母鸡。

这回倒是沈溪过意不去了,想不到李大娘带了这么多东西来。

李大娘说:“我家养了公鸡,现在正是孵小鸡的时候,我琢磨着你这儿也可以养鸡,就把鸡跟鸡蛋都给你带来了。”

她很快在院子里搭了个鸡窝,让母鸡孵小鸡。

又过了十几天

,陆岭得到通知,他已经升职到副旅长,等修完病假就去船山县报到,沈溪就在师医院工作。

每个月的津贴也多了四、五十块。

沈溪很惊喜地说:“真的,就是说我爸妈的事情完全没影响到你。”

陆岭点了点头,他想应该是跟他执行特别任务有关吧。

沈溪说:“我要跟我爸妈说这件事,当初咱俩结婚,他们其实挺担心影响你的前途,我把这个消息告诉他们,他们就没什么心理负担了。”

留李大娘在家,沈溪跟陆岭带着俩娃马上去父母家,告诉他们这件事兼蹭饭。

因为这次要说陆岭升职的事情,就不带着李大娘。

陆岭本来觉得没必要特意跑过去说,但沈溪要去,他就由着她。

沈溪坐在车辆后座,让俩娃都坐在她腿上,再一手搂一个,几分钟就到了父母家。

正好沈父沈母下班,沈溪一进家门,就跟父母说了这件事,还把陆岭立过两次一等功的事情说了。一次一等功是在他们结婚之前,一次是这次执行任务。

沈父沈母比沈溪预想中的还要激动,沈父说:“小陆你比我们年轻时候强的多,我们是参加革命早,那个时候升职多快都不稀奇,打仗的时候哪个位子缺了人肯定有人要顶上去。现在和平年代,二十八能当上副旅长的人凤毛麟角,更别说立一等功,和平年代立一等功太难了,就是师级干部也不一定能立一等功,你真是太不容易,太优秀了。”

沈溪抿着嘴笑,她这是捡了个大宝贝,陆岭是很优秀,而且对她和俩娃都很好。

沈母说:“当时我都觉得我们挺自私,一直担心影响你的前程,现在放心了。咱们得吃顿好的庆祝一下,他爸,去饭店买俩菜回来。”

家里的肉类有腊肠跟火腿,沈溪做了腊肠炒春笋、火腿萝卜汤、火腿蒸蛋,还做了个凉拌菠菜花生。

沈父买回的菜是清蒸鱼跟梅干菜扣肉,本来沈父还想喝点白酒庆祝,沈溪说陆岭一会儿要开车,不能喝酒。其实是因为他身上有伤,沈溪不让他

喝酒。

吃过一顿丰盛晚饭,沈溪他们带着俩娃返回。

他们已经在考虑搬家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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