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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六十九章 杀了个流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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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那所谓的“欢愉的呻吟”声中,我的脑子似乎所有的电路都短路,烧成了一团焦糊。

黑衣保镖那张职业性呆板表情的脸在此刻显得有一丝丝焦急,不停地抬起手腕看表。

我站着,想不起来该何去何从。

呆滞了许久,终于想起,我该离开。

完全可以想象到此时屋子里的温香暖玉之中那不堪入目的龌蹉,但我无论如何也无法将里面那个不断发出“欢愉的呻吟”的男人与我爱的那个人相提并论。

告诉自己,此刻离开,或许在今后见到他的时候,还有余地可以直视他的脸。

当我转身的时候,那扇门再一次打开,两个姑娘沮丧地走出来,一个说:“讨厌啦,又赶人家出来。”

另一个姑娘则用一只手指向我,朝着黑衣保镖点头示意,然后施施然离开。

黑衣保镖有一点吃惊,看了看我,想了许久,悄声说:“让你走,你不走,现在走不了啦。快一点搞定他,我要下班了。”

现在走确实已经来不及了,在我还没有搞清楚状况的时候,保镖将我怀揣着的枣红糕抢了过去,又一把将我推进房间,并且迅速锁上了门。

屋子里正是我想象的那样,鸳鸯帐暖,温香暧昧,空气中还遗留着刚刚出去的那些姑娘们的脂粉体香。

浴室的门没有关,水雾朦胧之中,一个男人的身形若隐若现,水开得很大,使得那人的声音也被无限放大。

“进来,一起洗。”

我回头看了一眼紧闭的房门,没有挪动脚步。

这一刻我只想确认一下,在这里欢愉无度的男人,是不是我的远山,隔着浴室的玻璃和水雾,只看到那个人身材魁梧,其他暂时还无法辩认。

浴室里的人等了许久有些恼怒,在哗啦啦的水声中,又喊了一句:“让你进来,听到没有?”

这一次我听清了,这声音是我听过的熟悉的声音,但绝不是华远山的声音。

立即扭头冲向门边,但是,门已被保镖从外面锁上了。

我拼命拍门,叫喊着:“保镖大哥,快开门。”

门纹丝不动,而浴室里的人已经走了出来,仅仅将一条宽大的浴巾搭在肩上垂在面前。

然而令我惊惧不已的是,并非这个人的赤身裸体,而是,这个人,他是夏喜旺。

夏喜旺乍一见我,也自吃了一惊,张着嘴,两眼瞪得贼圆。

他朝我一步步走来,眯眼看我,说:“华远山的女人?”

继而,他爆发出了一阵狂笑声。

“哈哈哈,范采薇这小娘们还真能给我带来惊喜,好好好,好极了,现在我是惊过了,该让我喜一喜啦,来吧……”

他将浴巾一撩,纵身扑向我,我本能地避开。

“你你你、你不是应该在监狱里的吗?”我于慌乱之中边左闪右避边指着夏喜旺,太不可思议了。

夏喜旺一怔,继而笑得更加放荡。

我立即意识到,面前的这个人,不仅是色中饿狼,而且是个穷凶极恶的逃犯,而我面临的处境也更加凶险。

“夏喜旺,你逃不了了,警察就在外面,很快就会到这里来抓你。”

想到钟海涛就在外面,多少为自己打了点气,外强中干的昂起来头,以为几句话就可以将夏喜旺吓倒,可是,他笑得更大声更放肆。

“我记得你是个三流小报记者,对于“保外就医”这样的专属名词应该不陌生吧?范采薇那娘们什么做不到?名义上我和她还是夫妻,金世纪范总会让自己的老公在监狱里呆着吗?”

他忽地又压低了嗓门,一脸促狭地盯着我,幽幽如鬼魅。

“你知道范采薇什么把柄在我手里吗?哈哈哈,那是比艳照门更令人心旷神怡的艳照哦,她敢不罩着我?我是一点也不在乎成为艳照的男主角的,但对于金世纪的范总,就不一样啦,呵呵呵……”

原来如此,精明而强势的范采薇,不仅将夏喜旺接到自己家中,还源源不断地提供姑娘供他取乐,竟是因为受着如此的要挟。

当她想起,自己被这恶魔送进精神病院无情地抛弃的时候,她的家她的财产通通都被夏喜旺掠夺殆尽的时候,想起自己声声唱着童谣玩着一二三木头人的游戏的时候,有没有一种想要立即杀了这恶魔的冲动?

“好啦,废话就不说啦。既然她把你送到我手来了,哈哈,这真是知夫者莫若妻,我怎么能够辜负她的一番好意呢?况且,华远山的女人呵呵呵呵……”

夏喜旺一个螳螂捕雀之势,我一个激灵勉强避开了,他扑了个空,恼羞成怒,举起手来朝我狂劈。

我步步退,在门边无路可退,绝望地拍着门,而夏喜旺已经伸手扯掉了我的一颗衣扣。

我狼狈不堪地爬着逃开门边,但在有限的空间里,还是避不开夏喜旺的魔爪。

也许他早已习惯了姑娘们主动的投怀送抱,对于我的激烈反抗,反而使得他越来越兴奋,男性荷尔蒙急剧喷张,低吼着扑上来将我死死抵在墙上。

我的衣服眼看就不保,而且在退却之中不知不觉到了床边,如果再退就死定了。

绝望之中我的手触到了一个东西,那就是床头柜上的一盏台灯。

既然无路可逃,只有拼死一搏。

那盏台灯狠狠地砸下去,夏喜旺愣了一下,我也被自己的举动吓到了,怔怔地看着他,直到他的头上鲜血汩汩而出。

“臭娘们,敢打我。”

他咒骂着,一根食指指着我的脸,而我依然举着台灯,又给了他狠命的一击。

定定地看着夏喜旺在我面前倒下去。

我感觉自己已经用尽了所有的力气,瘫坐在地上,彻底崩溃。

久久地看着面前这个赤身裸体的男人,满头满脸的血污,暗红的血色在地上流淌,就在我的脚边。

时间已经凝固,也不知道过了多久,手机的铃声将我震醒,钟海涛在着急地找我,因为已经超过回到客厅的时间。

我用脚踢了踢面前的人,一动不动,这时才有所醒悟,一探他的鼻息,好像也没有了呼吸,顿时吓得拼命往后挪动——我杀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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