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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四十七章 你乖、你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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袁圆坐在地上,一脸狐疑地看着钟海涛,我也搞不明白为什么他会突然间瞪大眼珠子盯着袁圆的头顶发呆。

“帽徽怎么啦?”

我把袁圆的帽子摘下来拿在手里,盯了半天也没有看出来,究竟哪里不对劲。

钟海涛终于回过神来,说:“不,帽徽没有问题,而是它提醒了我光线的问题。”

他解释说,早上光线照射在广场上,救护车发生事故的地点在东面,即使有人没有凑热闹去围攻救护车,大白天的,也因阳光反射的刺眼而不会注意到路灯的上端。

直至下午阳光正射广场西面,又被金世纪大厦的玻璃墙面折射回来,这才使得路灯变得引人注目。

这是一段不小的时间差,凶手正是利用这一点,神不知鬼不觉地完成了一项看起来毫无可能性的挂尸“艺术”。

而喷水池中荷花原本就是含苞待放的造型,每隔一段时间打开花瓣吐出水珠,小丑也是预先被藏在花苞里的。

我和袁圆听得一愣一愣的,对于钟海涛的这一套理论似懂非懂,他干脆带着我一起在广场的东面、西面以及中央的喷水池之间来来回回地跑。

所有的刑警队员都愣愣地站着,看着我和钟海涛两个曾经谈婚论嫁又反目的一对儿,手牵着手在广场跑来跑去的,一会儿手搭凉棚遥望天空、路灯和金世纪大厦,一会儿又一起坐在地上苦思冥想。

袁圆也被搞得莫名其妙的,嚷嚷着跟在我和钟海涛身后一阵瞎跑。

跑累了,在地上坐了半晌,钟海涛忽然“呼”地一声从地上爬起来,拉着我就往雪糕店走去,视野范围内看到安心美人正一脸郁闷地朝我斜来了一个白眼。

袁圆跟在后面又是嚷嚷着,说我和涛哥什么时候又变得这么默契了?

哪是什么默契,而是我的手一直被钟海涛紧紧攥着,扯都扯不开。

终于下死劲“呼”地一把甩开了钟海涛的手,下意识地看了看自己的手心,本来应该一直牵着华远山的,可现在空空如也,人都被我弄丢了,我还跑什么劲?

钟海涛站在雪糕店门口呆了半晌,然后折向隔壁卖小笼包的店铺,双眼直勾勾地盯住了老板。

我的脑子里闪过今天早上和华远山在这里吃小笼来的画面,还差一点砸了人家店铺来着,现在,华远山一定不会再到这里来,因为,不好吃。

老板正端着一笼刚出屉的小笼包,热腾腾地冒着蒸汽,看到警察站在他的面前,愣了愣神,忽地扔下蒸笼,撒腿就跑。

袁圆虽然还没有搞清楚状况,见老板心虚逃跑,一个扫膛腿猛扫过去没扫到,还把自己给整摔了一跤,一脸狼狈相。

那人飞奔出百米开外,被钟海涛的三级连跳逮了个正着。

那人回过身,看了一眼与他店铺相连的几家商铺,咬了咬牙,口吐白沫而死。

同时,与小笼包店相连的六家商铺,六个老板,齐齐苦吐白沫而亡。

“一共七个人,正好拉动六盏路灯的绳索,还有一个处理喷水池的吐珠,他们不是凶手也是帮凶。”

钟海涛看着被抬出来一齐摆放在地上七具尸体,甚是懊恼,又迟了一步没能够及时制止七条生命的逝去,看来他这个队长这些日子反省得还不够。

袁圆则恼恨刚才那一腿没有扫中那个人,结果还自己摔了一跤,觉得太丢面子了。

“他们看起来象是服毒自杀,等大法医来再下结论。”

钟海涛和他的队员蹲在地上看了半天,得出这么个初步判断,我机警地离得远远的,以防不测。

在我看来,这些人应是害怕那种被腐蚀的痛楚而预先准备毒药随时结束自己的生命。

想想自己早上还与华远山一起在那家吃小笼包,不禁感到深深的后怕,这个城市已是步步危机,不知道还有没有安全的地方?

白无常到底想要怎样才肯善罢干休?

想起华远山,我猛然惊醒,被这些破事一干扰,又忘记了找华远山了,泪水重又涌上来,挂在脸上,又被金世纪大厦的光芒照射得双眼模糊。

我发誓再也不管警方的闲事了,还是找我的远山要紧。

抹了一把眼泪,朝着金世纪大厦走去,仿佛那是我最后的一根救命稻草,边走边一路抽泣着,袁圆急忙跟在我身后。

“你看涛哥多关心你,怕你出事,特意嘱咐我跟紧你。”

袁圆又来为钟海涛邀功,我不理她,自顾自地往金世纪走去。

金世纪大厦的大理石台阶上,正坐着我千呼万唤没有回应的华远山,正抱着那盒早上买的提拉米苏一口一口地啃着呢。

“远山。”

我扑上去抱住华远山又是叫骂又是捶打,最后趴在他的肩膀上喜极而泣,袁圆也不管三七二十一,沾着我的光也抱住了华远山,乘机也捶打了好几下。

“可找着你啦,再不现身,冷然可就哭死了,那岂不连累我要每年买花去看她?”

袁圆数落着,又打了远山好几下,这个时候我都忍了,再有下次我非跟她拚命不可。

华远山正吃得起劲呢,突然被我和袁圆两个女人又搂又抱又打的,好像搞不明白我们为什么又是哭又是笑,只知道将吃了一大半的提拉米苏递到我们的面前,说“你乖、你乖。”

“你不乖。”

我敲了一下华远山的脑袋,教训道:“以后不许再乱跑了,记住了吗?不许随便放开我的手。”

华远山虽然不明白自己为什么又挨打,但见我生气,就拚命点头,说:“你乖、你乖。”

我这才破涕为笑,摸了摸华远山的头,说:“对不起,以后我会小心,再也不要弄丢你了。”

不敢想像自己真弄丢了华远山,我还要不要活下去?

“我考虑以后是不是弄副手铐将你们俩铐在一块儿,免得又弄丢,哭得天都塌下来。”

袁圆也拉住了华远山的手,竟然没有被他打,开心地咧着嘴笑好半天都合不拢,这表示华远山已经开始慢慢地接受周围的人了,我好像有一点酸溜溜的感觉。

“才不要。”我细心地将华远山嘴角沾着的提拉米苏抹去,又认真严肃地强调:“远山以后都不会随便离开冷然的身边,对不对?”

华远山重重地点了一下头,嘴角浮现出了微微上翘的弧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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