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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六十四章 溢园的半个主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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袁圆在九姨面前吃了点小亏,又在众人面前露了点小丑,心中十分不爽,一路上碎碎念个不休,除了沈络绎之外,每个人都皱眉捂起了耳朵。

无论是华远山还是钟海涛,都没有找到那种具有致幻作用的特殊药草香,我在屋里屋外象只猎犬似地闻了一遍又一遍,也没有收获。

“好了,钟大队长,你可以放心收队了。”

终于明白了华远山这么大方地让钟海涛等人公然进入溢园的目的,既让钟海涛减轻了对他的怀疑,同时也将紫藤屋里那个神秘的男人摆到了明面上,为钟海涛提供了另一条思路,那就是,毒蜘蛛与雾海楼的案件密不可分。

而且,华远山也表示,钟海涛可以随时派人来带走那个人。

“这个人耗费了九姨不少精力,你要是带走他,先跟她知会一声,其他的,我没意见。”

钟海涛也毫不客气,立即带走那个人。这么重要的线索,居然被华远山隐藏了整整五年,没有对他深究,已经算是客气的了。

钟海涛在溢园的门前久久地站立,凝视着始终与华远山十指紧扣的我,最后又看了一眼溢园的木牌,表情十分复杂。

而华远山于无人觉察的一秒向那个躺着被运走的人投射出冷寒的一瞥,虽然于瞬间消化于无形,但与他心手相连的我,却感觉到了那一霎的酷冷。

望着钟海涛的警车渐渐离开视线,抬眼回望远山的脸庞,一抹不易觉察的冷笑依然挂在他的嘴角,不禁心中紧了一紧。

当这一番折腾过后,回身望着如华丽的宫殿一般在绿树丛茵之间若隐若现的溢园,此时显得异常的静谧,那些身着白色制服的佣人虽然各自忙碌,但都保持着安静,整个宫殿更象是一座中世纪欧洲古堡。

很奇怪他们对于远山都是直呼其名,而对我却是恭恭敬敬地称呼“太太”,我很不习惯这样的称谓,表示他们也可以直接叫我的名字,但他们往往偷瞄一眼华远山的脸色之后,还是叫我“太太”。

更令我惊奇的是,那位在半山别墅的客厅里与华远山密谈的“同叔”也在这里,而且,他还是溢园的管家。

此时同叔似在向华远山汇报着什么,远远地避开了我,越走越远,两个身影逐渐隐没在楼宇的背后。

我独自在溢园里闲逛,在这个豪华的宫殿里,平日是一个主人都没有,所以在华远山回来的日子,这里的人个个显得精神振奋。

尤其那位不满袁圆爬树的刘婶,总看着我笑,露出一口好看的白牙,这也使我倍感亲切。

刘婶告诉我他们都很喜欢我,拉着我悄悄地说:“很久没有看到远山笑了,只有你能够做到,你就象一颗星星照亮了溢园。有你,真好。”

我很开心,不过,我不想做什么星星,我只是一只小蚂蚱,是与远山紧紧绑在一起的那只小蚂蚱。

其实,不论是溢园还是半山的别墅,对我来说都一样,有华远山的地方,就是我的家,即使只是一个小小的阁楼,我也不在乎。

我发现在溢园里时不时地会有一个年轻的身影在晃动,那是一个很漂亮的女人,一头乌黑的长发几乎拖到了腰下,在溢园的老人们中间,象一道美丽的风景线。

她并没有穿白色制服,看来并不是普通的佣人。

刘婶告诉我,这位长发及腰的女子,名字小鹿,是远山乳母的女儿,乳母去世之后,小鹿就一直留在溢园里,就算是溢园落入他人之手时,她也从未曾离开过,一直坚持着留在溢园。

华远山从未将她当做佣人看待,这从她没有穿白色制服这一点上就可以看出。

可以说她的身份有一些尴尬,算是半个主人吧。

又是一位好妹妹?在我的潜意识里,就已经预想到了,从今以后与小鹿的相处必定不会愉快。

事实上,不需要我再多想,从小鹿偶尔向我投射过来的冷眼,就已经说明了,我和她将不可能成为朋友。

从刘婶口中我获知,在溢园里,小鹿是除了九姨之外另一个身份特殊的人,没有人可以使唤她,而她也基本上只负责侍侯华远山。

刘婶说的时候,带着一丝奇怪的表情,似有意无意地含糊不清,可能有些话她不便说出口,却又忍不住向我透露出某种特别的信息。

我感觉到了小鹿与华远山之间一定有着非同一般的关系,少年公子与乳母的女儿,原本就是一种敏感而容易让人想入非非的暧昧关系。

将目光从小鹿那一头长发逐渐远去的背影收回来,望了一眼刘婶欲言又止的脸,我避开了小鹿的话题,向刘婶问起九姨。

一提起九姨,刘婶就变得爽快得多,竹筒倒豆子般地告诉我所有关于九姨的来历。

九姨的确是太极陈氏的传人,生性好斗,从年经时起就打遍三乡五城没有敌手,在一次聚众斗殴中错手打死了人,被判无期徒刑,后来逐渐减刑,在监狱中熬了二十多年,出来的时候,已由一个花样少女变成了个饱含风霜的中年妇人。

华老爷子与九姨的父亲是旧识,念她孤苦无依,将她接到溢园中,让她教习远山拳脚。所以从实际意义上来说,她是远山的师父。

如今她在这溢园之中,也二十多年了。

怪不得远山对她恭敬有加,原来竟还有这一段渊源。

“老爷子最疼远山,在家里没有人敢对他大声说话,只有这个九姨,没少给远山苦头吃,远山也是倔脾气,不练到让九姨满意就不肯歇着,可把太太给急坏啦。”

刘婶很善意地解释,她所说的太太指的是远山的母亲,谈起时也是一脸的疼惜。

我正想多问一些关于华远山母亲的事情,但此时听到一声提醒的咳嗽声,刘婶慌忙住了嘴,自打了一下嘴巴说:“瞧我就是管不住这张嘴,哎呀。”

刘婶匆匆地跑开,丢下了我一人孤独地站在那棵还没有熟的龙眼树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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