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三十七章 我要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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华远山从我的手里接过了手机,只用“嗯嗯”的声音回答对方几句之后就挂断了,很显然他还是不愿意在我的面前透lu他与她之间的秘密。

我沮丧地坐在沙发上,一言不发。

实在不是我喜怒无常,而是华远山的态度忽冷忽热以及他与许翘的关系令我无所适从,而每一次我除了逃开之外没有其他的出路。

我知道,即使我真成了华太太,许翘也依然存在。

我想,也许他是真的爱我,但只有一半。

我只拥有他一半的心,凭什么要-我全部买单?

“华远山,你说对了,我又傻又笨,但有一点你不知道,那就是我还很自si,我-要的是全部,不想和别的nv人分享。所以,如果你不是全部属于我,就请放开我,好吗?”

出乎意料地,华远山竟然不停地点头,对我说的话表示赞同。

我一气之下yu站起身来准备离开,却又被他按住了。

“你果然是自si的,又想不负责任一甩头就走?我给你全部你不要,一个男人被多次拒绝是很狼狈的你懂不懂?要全部是吗,现在就给,不许再拒绝。”

不容分说,整个人已在他的身-体重压之下,没有喘-息的空间。

挣扎与反抗已经没有任何作用了,华远山的神智完全失控,撕扯着我的衣裳,在我的双唇间索求,在我的脸庞与身上流连,疯狂与迷醉就是他此刻全部的需要,就象一腔被压抑了

太久的热血需要发-泄一般汹涌而来。

我极力地想推开他,被他的双唇锁定的唇间挣扎着发出沙哑的不清晰的两个字:“不要。”

华远山忽地停了一下,直视着面前我的眼睛:“不要?谁是你要的?钟海涛吗?”

我含着泪,倔强地点了点头,又将脸侧到了一旁,不想看他。

华远山由疯狂转成了愤怒,钟海涛早已成了他心间的一根刺,也是我用来保护自己刺痛他的尖锐武器。

既然他可以在与我卿卿我我的同时保持与许翘的暧-昧,我为什么不能够用一个涛哥做我的护身符?

是他自己先提起钟海涛的,这不怪我。

但我想让他明白,华远山你虽然富甲天下,帅可敌国,但并不是我冷然的唯一人选,这个世界上还有一个象涛哥那样的好男人随时等着我回去。

你给我半颗心,我也只给你一半,公平合理。

我以为这样的刺-激会让他就此罢手,却没有想到嫉妒已经使得他发狂,更深更狠的攻击向我qin袭而来。

我依然防护着最后的底线,挣扎着嘶哑地对他说:“不要。”

“他比我好吗?你想要的,是他那种的吗?”

愤怒重又转为了嫉妒,心绪愈加复杂,而我在他面前流淌着的泪水更使得他愤恨交加到不可比拟。

“可是,我-要你。”

他将我的脸扶正,看了又看,而我闭起了眼,两行热泪汩汩地流淌下来。

就象一直小心翼翼地手捧着一个稀世珍宝的花瓶,霎那之间被人击得粉碎,心痛与失望占据了他全部的心灵,对我只有毫不留情的肆虐与发-泄。

既然不能再珍爱,就将我再砸上几下彻底地碎成齑粉好了。

那一刻我在他的面前没有尊严,只有交织着的心痛与绝望,我堪比尘埃,或比尘埃还不如。

我的指尖在他的唇间来回轻轻地摩挲,他半眯着眸子,沉醉而迷恋。

“wen我。”半梦半醒间,他轻轻地发出命令,索取他要的一切。

“不许再说不要,嗯?”他睁开了眸子,凝视着我,等待我的回答。

我望着他,轻轻地点头,伸出双臂将他重新抱在了xiong前。那里,原本就是为他准备的天堂。

“你再说不要,我只能认为你是想要,对不?”

我再也无法回答他这无赖式的问句,点头也不是,摇头也不是。

“我还要。”

他拿准了此刻我不能再对他说“不要”。

至今无法形容那是怎样狂乱的一天一-夜……

只是,他不再象第一次那样疯狂与急躁,而变得温柔与体贴。

“对-不-起,我弄疼你了。”

他呢喃着,但马上改口:“不,不是对-不-起,是我爱你我爱你我爱你……”

所有的疑虑都不再去顾及,所有的不满与猜忌都不再去在乎,在半山的风雨雷暴之中我们索要着彼此,也给予彼此。

“我是你的蚂蚱,你也是我的,冷然你记住,在我们之间只有彼此,没有其他,你可以吃掉我,但不许放弃我。”

“我-要的是囫囵个的一整只蚂蚱,半只我不要。”

他笑了:“本来就是囫囵个的一整只呀,你都看到了,缺哪个部件啦?”

面对这样一个忽而蛮横无理霸道凶残,忽而又变得温柔体贴,然后又装痴撒泼的男人,还有什么能力去与他计较?

偎在他的怀里,回忆这一路走来,似乎一直在逃避的人是我,一直在放弃的人是我,可是,这一切难道不是因为他太令人难猜了吗?

在这一场痴爱之中,我已经完全缴械投降,而他却依然是个不解之谜,这很不公平,但与华远山,从来没有公平可论。

爱情,竟然象一场博弈,现在,我连最后据以和他理-论-公-平的筹码都没有了。

押上了自己的所有,要么幸福一生,要么满盘皆输。

如果到那一天我输掉了一切,是不是还要对自己说一句:愿赌服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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