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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五十九章 对不起,我爱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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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来之后的日子也依然忙忙碌碌,在不停的奔波之中寻求一份心灵的慰藉。

只是每当经过人民广场,还是忍不住对着金世纪大厦多看两眼。

因为,我仍然记得自己始终欠华远山一个“对不起”。

实际上当我还在别的城市流连的时候,关于金世纪的消息也从来没有断过。

其中最令我震惊的是金世纪兼并秦氏集团的重磅消息。

秦氏集团的当家人原是秦筱玉的父亲,在他英年早逝后,则由他的弟弟也就是秦筱玉叔父执掌大权。

大概家家有本难念的经吧,象这样的豪门望族内部的利益冲突尤显得尖锐,当年秦筱玉的母亲汪素馨败走麦城,被逐出了秦氏。

汪素馨坠楼死后,秦氏集团对于患病的秦筱玉不闻不问,只有华远山坚定地担负起照顾她的责任。

这些往事随着金世纪并购秦氏的举措一同被媒体挖了出来,成为占据各大媒体和网络的头版头条,人们津津乐道之中,无不充满着对金世纪的无限欣羡。

如此,当年的三巨头华氏、范氏、秦氏,现在已是完完全全销声匿迹,取而代之的是金世纪集团。

华远山这个名字,亦如神话一般成为每个人心中的偶像,尤其是那些情窦初开的少女们,更是将他视为心目中的第一男神。

他无需说话,只需往人前一站,那张酷似米开朗基罗雕塑的面庞,以及酷帅冷郁的形象,就足以令少女们欢声尖叫。

然而少女们激动归激动,却始终无法对华远山身旁的许翘视而不见,就象曾经的我。

许翘就象眼前一颗永远抹不去的硃砂痣。

我总觉得,在金世纪的空前盛况背后,一场巨大的暴风雨正在逐渐酝酿而成。

这只是我的一种直觉而已,并没有任何事实依据,也没有任何可以让我联想浮想联翩的导线,只感觉到一种没来由的窒息。

就是暴风雨来临前的那种窒闷感。

那天清早我没有出外奔忙,而是留在报社里整理采访稿。

让我很难堪的是,网络上出现了一些当时我和华远山在商场里买睡衣的照片,只是照片做了特殊处理,看不出是我。

人们纷纷地给照片上的我命名为“神秘女子”。

我正想冲出去找章钥算账,却很吃惊地看到章钥一扭一扭地走进报社,在我的面前坐了下来,故作优雅地翘起了二郞腿。

“章钥,你,好啦?”

章钥站了起来,在我面前转了一圈,上上下下将自己拍了一遍,说:“全好啦,你瞧,杠杠滴。”

看了一眼桌子上我刚刚为自己泡好的茶水,相视一笑。

不约而同都想到了那一杯五万元的茶水。

我猜到了章钥今天来的目的,警觉地将茶水挪到了一边去,今天我是无论如何也不再干傻事了。

不管是多少钱,我都不会再让华远山为我的义气用事而买单。

章钥一脸得意洋洋地笑着:“冷然,我没有直接说出那神秘女子是你,还把照片做了特殊处理,让人认不出你来,对你算是很讲义气了吧?”

“章钥,你究竟想干什么?”我竭力保持冷静,忍住了想煽她一巴掌的冲动。

“我想干什么你是知道的,华远山这个专题我跟了很久了,而且会一直跟下去。你看他现在又正在风头之上,如果你肯跟我合作,我保证让你调到我们那里……”

“不可能。”我坚决地打断了章钥。

尽管调入大报社对我来说是一个极大的诱惑,但让我做华远山的专稿天天盯着他,这是不可能的,毫无商量的余地。

“那你就别怪我……”

章钥故意留一半没有说出口,我当然知道她的后半句是什么,那就是将照片上的我完全曝光。

我甚至可以想象得到她会用一个多么引人遐想的标题,我这个三流小报记者立马就名满天下。

这对于事业正如日中天的华远山来说,根本不足一提,只不过是他丰富多彩的人生中灰白色轻描淡写的一笔而已,但对我来说却是致命的。

章钥的目的无非就是要钱,要么合作,要么给钱,对于她都是赢家。

可是,除了不与章钥合作,我也拿不出那么多钱来堵住她贪婪的胃口,怎么办?

我咬着牙与章钥商量:“上次你那只玉镯被打碎了,是不是想再添一只?我倒有一只,是我妈妈留给我当嫁妆的,值五万呢,就,就送给你吧。”

没想到章钥这回来得十分狠绝,头摇得象拨浪鼓似的:“五万就想打发我?告诉你,这一回姐要五十万。对,你没有听错,是五十万。”

是的,我没有听错,嘴吧张得再大也得承认我没有呼错,她要五十万。

我上哪找五十万给她?

“找华远山呀,相信他会愿意为你掏这笔钱。不过,你也可以选择跟我合作,这样我倒可以名利双收。怎样?考虑清楚。”

章钥忽地压低了嗓音,在我耳边无比地神秘状:“我还有第三种办法,就是找那位万能的许助理去,相信她也很愿意买单。”

直接拿着照片去找许翘,这正是我最担心的。远山要如何向她解释,那睡衣原本就是为她买的呀。

如果引起她的震怒,后果就很可能弃远山而去。

我知道许翘在远山的那里份量有多重,他不能没有她。

只能去找华远山解决问题了,这是我能想到的唯一办法,尽管我多么不想再去打扰他。

当我被迫走向金世纪大厦的时候,章钥一定躲在某一个角落里,面露得意之色。

分开的时候冬寒霜重,如今已是春暖花开了。

他与许翘正一同信步走出大厦,许翘仰着脸向着他笑说着什么。

以为自己已经坚强到可以用一颗平常心去面对他,可是在见到他的一刹那还是彻底崩溃。

就那么站在他的面前,傻傻地看着他。

“小傻妞,你又怎么了?”

设想过无数次与华远山见面的情景,也无数次地去想像他见到我时会有多么冰冷。

但从来没有想过,华远山竟是如此平静地用他那带着磁性的嗓音问我,就象从来就没有分开过。

那一句久久地没有说口的“对不起”如鲠在喉,却在瞬间脱口而出:“我爱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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