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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三十五章 你不死,我不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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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傍晚钟海涛来沈络绎工作室接我的时候,突然接到了一个电话,刑警队那边告诉他,监狱那边的通知说华氏惨案的凶手之一5737号死了。

钟海涛匆匆把我交代给了袁圆,就直接赶往监狱。

我怔怔地站着,念叨着5737号那一句关于“隐身术”与“变脸王”的疯话,还有那句“痴情九公子,情深人不寿”。

一种前所未有的恐惧感向我袭来,5737号存在已经整整二十年了,却在我见过他之后不久,死了?

“你别忘了,在你之后,还有华远山。他五年没有再过问华氏的案子,为什么突然会在你之后紧接着就去见那个凶手?”

袁圆又开始了,我只好捂紧了自己的双耳,饶是如此,她还是强行将我的双手掰开,强迫我听她的种种分析,矛头依然直指华远山。

由于钟海涛无法再抽身出来保护我,后来的几天我和袁圆住在一起,与这个二货同进同出,被她呱噪得很烦。

但钟海涛在电话里交代说毕竟袁圆穿着警服,对坏人总能起到一点威慑作用。

“钟海涛的意思就是狐假虎威啰?”

袁圆在屋子里端起步子,学着老虎的动作,逗得我忍俊不禁,但沈络绎说那不是老虎,而说她是“象只母鸭子一样迈着豪迈的步伐”,袁圆气得打他。

沈络绎抱头鼠窜连忙改口,说:“是是是,是老虎。”却在背后偷偷地嘀咕:“是母老虎。”

袁圆的家位于政府计划拆迁的片区,父母都在外地,就留着她一人等着拿拆迁款呢,袁圆戏说自己可能要等到这笔款到手她才嫁得出去。

华远山离开后第八天,暴雨倾盆。我数着,还有两天,他就回来了,在焦急与期盼中辗转反侧。

夜半我被被窗户的震动声吵醒,窗纱被风吹得哗啦啦的,阳台门也被风吹开了。

于是我起床去将阳台门关上,窗户关好,检查一遍门窗上的锁扣,回到床上继续睡觉。

听到袁圆咂着嘴梦呓了一句什么,一定是梦到好吃的了,再大的风雨也影响不到她的好梦。

半夜三点,我再次被门窗的震动声音和风声吵醒。

“怪了,我明明关好了门窗的。”

再次检查锁扣,完好无损。

我站在窗边往外看,雨已经停了,但风还是非常大,吹得外面枝摇树颤花凋。

忽地一个黑色的影子闪过,吓了我一大跳,继而听见袁圆一声大吼:“什么人?”这二货终于醒了。

我和袁圆一起冲出屋去,站在风地里,路灯晕黄,没有黑色的影子。

“你也看见一道黑色的影子吗?”

“嗯。”袁圆走到我的身边,声音有些打颤:“黑得恐怖,是那种,唉,说不出来的黑,象地狱的黑火,怪怪的。”

两个人面面相觑,心中疑窦顿生,全身的毛都炸了,都还穿着睡衣,被风吹得直哆嗦。

正打算回屋,那黑色影子又一闪而过,袁圆即刻追出去。

“袁圆,别追。”

我叫着袁圆,突然脑后一阵猛烈的刺痛,同时听见袁圆也“呃”了一声,晕了过去。

醒来时候,我发现自己的手脚被捆绑着,蜷缩在地上,袁圆则躺在离我不远处,犹自昏迷不醒。

我环顾四周,这里空荡荡的,象是一个被清空的仓库,屋顶只有一盏摇曳的白炽灯。

一个黑衣的女人坐在我对面的椅子上,她的脸上戴着一个黑蝴蝶面具,她的身旁站着一个瘦高个的人,同样戴着黑色的蝴蝶面具,那身形,似曾相识。

昏暗之中,诡异而充满杀气。

并且,在那黑衣女人的身后,是那辆令我心惊肉跳的机车。

“醒了?”

黑衣女人幽幽的声音传来,低沉却又异常刺耳,我震动了一下,觉得这个声音似乎在哪里听到过。

我摸了摸自己的后脑勺,一阵刺痛。

“你是谁,究竟想怎样?”

“我想怎样你很清楚,只有一个字,死。”

手脚都已被捆绑死,连挣扎的可能性都没有,面对着这个始终追逐着要我的命的女人,我满心里只剩下绝望二字。

“不过,今晚我突然改变了主意,我要一点一点地从你的身上取走有用的东西。据说某人最爱你的两只水汪汪的大眼睛,那就从你这双眼睛开始吧。”

黑衣女人转向她身旁的瘦高个,那人便提着一个箱子走到了我的面前打开。

我看清了,那是一个医用的箱子,里面满满的放着各种手术用具。

“放心,不会弄疼你。”

瘦高个手是擎着一只注射器一步步靠近我,我一步步地向后挪动身体,头脑一片空白。

“你们、你们要干什么?”

袁圆醒来,挣扎地爬到了我的身边,厉声质问。

“安静点,会轮到你的。”

瘦高个暂时放下注射器,将袁圆拖到一旁,袁圆叫骂不止,那人索性将一团破布塞住了她的嘴,将她捆绑于一根柱子后面,我看不到她,只能听到“唔唔唔”含糊不清的挣扎。

瘦高个绑好袁圆后重新举起注射器向我而来。

“等一等。”我一边向后退着,一边转向黑衣女人:“你可不可以告诉我,为什么要这样对我?”

“为什么?”

黑衣女人发出一阵阵刺耳的笑声,在空旷的库房里回荡着,正是我熟悉的那个机车杀手的怪异笑声。

“为什么?因为我恨你。你不死,我不休。”

我只是一个兢兢业业的小报记者,为一口饭碗东奔西走地忙碌工作,自问没有做过伤天害理之事,我不明白这个黑衣女人究竟为什么会对我恨之入骨。

“少废话,动手,我们赶时间。”

黑衣女人不再与我纠缠,命令瘦高个尽快动手。

瘦高个对我说道:“我允许你最后再看一眼这个世界,等麻醉剂失效之后,你就已经什么也看不到了。”

这声音为什么这么熟悉?为什么?

我的袖子被拉了上去,手臂被狠狠地扎紧,冰凉的消毒酒精在我的肌肤上擦试着。

我退无可退,含着泪低低地哀求着:“不要、不要。”

注射器朝空射出了几滴无色的液体之后,又缓缓地朝着我肌肤就要刺入。

“远山,是你吗?”

我忽然仰起脸来,望着这个正低头要将麻醉剂注入我体内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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