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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二十四章 一不小心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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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窝很暖和,床也很柔软,一觉睡到天亮,没有被乱七八糟的梦所打扰,已经很久没有这样安然地睡眠了,总是往最温暖最柔和的地方蹭。

酒精褪去之后,头有些晕。

我翻了个身,闭着眼睛伸出手去抓被子,摸来摸去也没有找到被子,不过很快就被软软地包裹着,然后就糊里糊涂地继续蒙头大睡。

可是,好像哪里不对劲?

忍着头疼,缓缓睁开了眼睛。

什么柔软的床?分明是一个人好吗?一个男人,而且还是半裸的!

这一整夜我就这样趴在他身上呼呼大睡?

“华远山,你、你、你……”

我猛地爬起来,迅速抢过被子捂紧了,蜷缩在床角,手指着华远山,说不出话来。

华远山悠悠然睁开了眼睛,但是半眯着,笑得不怀好意。

被子全都被我抢了过来,他半裸着身体,阳光正好打在他的身上,一轮轮的光圈泛着奇异的色彩,暧昧得令人脸红心跳。

我的脸上一阵烧灼,又将身子向后挪了挪,但也已经无路可退。

“华远山你耍流氓,不要脸!”

“我耍流氓?冷然你搞清楚,是你自己进我的卧室上我的床趴我身上睡的,现在反过来说我耍流氓?”

这不要脸的家伙还不怀好意地冲着我眨着眼睛,说:“你睡就睡吧,还摸来摸去的,你才是流氓好不好?女流氓。”

华远山深深吸了一口空气,肆无忌惮地舒展着他的躯体,伸过手来抢我身上的被子,我闪躲着,知道抢不过他,索性将被子整个缠裹着,瞪着眼,踢他。

“你下去。”

无耻的华远山,居然对我说:“这是我的床,你下去。”

可是,我下去就得从他身上爬过去啊,而我面前的无赖很显然并没有移开的意思。

谁也不肯让步,相互瞪视着,僵持着。

“拜托,被子分我一点,这天寒地冻的,就忍心让你老公着凉吗?”

华远山终于露出了妥协的神色与我商量。

可是,如果我把被子让给他,不就承认他是我老公?这可不行!

不过,看着他赤裸着上身,真的很冷,确实不忍心,所以他伸手来拉被子的时候,我也就没有再狠命拽紧,权当让他啦。

但他还是没有要移开让我下床的意思。

偏偏这个时候,许翘走到了门口,在门上敲了两下。

天哪,这一晚上我与华远山睡在一张床上,还没关门。

我朝床里又使劲移了移,蜷在角落里大气不敢出。

幸好,许翘只是站在门口说话,没有走进来。

就在前不久我还当着许翘的面大言不惭地诅咒发誓,与华远山早已撇清了关系,转眼之间又与他在一张床上纠缠不清,我的脸往哪里搁?

“车道已经修好,我先下山了,公司还有很多事务等着我去处理。”

许翘淡淡地说着,停了一下想了想,又敲了一下门,继续说:“早餐我已经准备好了,你们起床的时候要稍微热一下,远山不吃凉的。”

这话分明就是说给我听的,躲着已经没有用,她很显然知道我在床上。

我看不到她的表情,话语中也听不出别的特殊意味,但我知道她的心中一定打翻了五味瓶。

“下山不急着去公司,先去医院看看,把伤口再处理清楚。”

华远山即使和我在一张床上也绝不忘记他对许翘的关切之情。

“嗯,知道了。”许翘温和地回答着,转身离开了卧室的门,却又转回来,冲着屋子里说:“别让他着凉了。”

我敢说,这是故意的,她早就把一切看得一清二楚,带着挑衅,却又是情深意重的样子,让人无法反驳什么。

一直到许翘的脚步声从楼梯下去,消失在院子里,我才敢深深地呼了一口气。

恨恨地瞪视着华远山。现在即使浑身长满了嘴也说不清道不明,我这一世清白算是彻底让他给毁了。

不管三七二十一,我得下床去,继续窝在床上算什么?

在我迅速地爬过他的身体时,被他逮了个正着,紧紧地揣在胸口,让我动弹不得。

“放开我,华远山,咱俩已经没关系了。”

“咱俩也没发生过关系呀。”

他说的不假,可就是显得非常刺耳不怀好意的。

我不禁面红耳赤,拚命地挣扎抗争着,想从他的怀里挣脱出来,但无奈,我越是挣,他的双臂越是如铁箍一般毫不松懈。

“嘘,别乱动,否则我不能保证能够控制住自己哦。乖乖的让我抱着再睡一会儿,行不?”

这哪里是商量?两只手臂紧紧地箍着我,我不顺从都不行。

而且,他那么一说,我还真不敢再乱动了。

都是成年人,“不能控制住自己”的后果可想而知。那样的话,我和他之间就完全变了味,那并不是我想要的。

在我的潜意识里,还没有做好完完全全接受他的准备。

乖乖地趴在他的胸口,静静地听他的心跳。

他闭着眼睛,将下巴在我的头发上蹭了蹭,很满足地睡去,但他的双臂仍然没有丝毫放松。

“你知道吗我的小冷然,只要你在,什么样的苦难我都能承受,只要你在。”

他含糊地咕噜了一句,头一歪,又沉沉地睡去。

我一直安静地等到他沉睡,终于可以掰开他的双臂挣脱了出来,一下床就急忙往卧室外面奔去。

然而,当我站在楼梯口回望着卧室的门,心中却又涌起万般的不舍,那原本就是我一直渴望着的温暖的怀抱,逃开了,就再也回不去。

站在厨房里,依照许翘的吩咐,将她准备好的早餐稍稍加热,因为她说得很明白,远山不吃凉的。

一双手从后腰环了上来,柔软而温和,头抵在我的肩上,温馨的气息在我的耳边轻吐着,有一点点痒,更有一点点暧昧得令人心跳和脸红。

不忍心也无力再挣扎,在他的温和攻势之下,我所有的防线都崩溃,分手的理论早已不成立。

“咱俩都别再闹了,好吗?好好的,嗯?”

轻轻点着头,泪水顺着脸颊缓缓而下。

明白自己再也不可能与这个人撇清关系,从认识他开始,就注定了一生都将与他紧紧联系在一起。

“一根绳子上的蚂蚱,你还想蹦到哪里去?”

他侧着头,轻咬着我的耳垂,故意吹着热呼呼的气息。

忽地闻到一股焦味,完了,许翘精心准备的早餐,被我热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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