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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二十一章 我的奴隶生涯——第一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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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色已经完全吞没了半山别墅,附近的绿园灯火通明,而雾海楼本来就是神龙见首不见尾,入夜之后根本就连龙首也见不到了。

这是我留在华家当奴隶的第一天。

半山的夜有一种凄冷的感觉,自从雾海楼回来,我总觉得心慌慌的,特别是是处于这种尴尬的处境,在华远山与许翘之间,我显然是孤立的。

许翘还在沉睡,华远山一头扎进书房里就不见他出来。

这时候的我,竟然有一种想去见他的冲动。

我悄悄来到书房门前,门没有象往日那样紧紧上锁,半掩着,象是故意开着等着我入瓮。

从书房里面散发出一种十分特殊的香味,记得上一次来到书房并没有闻到过这种香味。

我很吃惊地发现华远山没有在书房里,夜深人静之时,他会去哪里?

不敢开灯,只用手机的光线,一小步一小步地偷偷潜入。

站在门口的位置,可以看到书房的陈设其实很简单,象上一次进来的时候一样,但那个放着旧报纸的抽屉是紧锁了的。

阳台的门也是敞开着的,缠绕在栏杆上的也全都是蓝色和紫色的藤蔓,阳台上有一张小藤桌和椅子,可以想像华远山时常坐在这里看书或者冥想什么。

小藤桌放着一个小花盆,里面的小树苗刚刚冒出一棵绿色的嫩芽,好像是一颗雾松,又好像不是。

我想起雾海楼,那里最普遍的植物就是雾松,华远山是想在这里培植?

云浅捧起小花盆,仔细端详着,一股特有的植物芳香扑鼻而来,正是这棵小绿苗散发出来的香味充溢着整个屋子。

我感觉到一种眩晕,眨了眨眼睛,小树苗仿佛变成两棵、三棵……难道这是一棵可以让人产生幻觉的特殊植物?我在雾海楼连续两次中的毒,是它吗?

正端着小花盆胡思乱想着,却听到门外传来脚步声,越来越近,是华远山回来了。

我慌了神,放下小花盆,用了一招最笨最无恼的办法,躲在了窗帘背后。

却不想华远山进门来的第一件事就是去查看小花盆,看来他对于这棵小绿芽是十分上心的,使得躲在窗帘后面的我又是紧张又是激动。

因为,我从他对于这棵小树苗的态度几乎可以肯定,这棵小绿苗非同一般,如果我中毒与此有关的话,那么华远山就更脱不了干系。

华远山吸了吸空气,灵敏的嗅觉已经嗅到了小绿苗以外的不同气味,放下小花盆,以秒杀的速度将两指一伸,向着窗帘呼啸而来。

躲在窗帘后面的我还没有反应过来,喉咙已被掐住,就差往死里捏了。

我被掐住喉咙发不出声音,两手两脚扑腾着,反而被窗帘布包裹住挣不出来。

华远山刷地将窗帘布挑开时,惊奇地看着我蹲在地上捂着喉咙咳嗽不止,他愣着,我咳着。

我的脸一阵烧灼,一只手捂着喉咙继续咳,一只手指着阳台桌上那盆小绿苗。

他转头看向那盆小小的绿苗,似乎明白了,点了点头,接着又摇头:“半夜潜入我的书房来偷我的小绿苗?记者同志,你差一点付出生命的代价。”

他的冷笑两声,抱着双臂,对我丝毫没有怜悯之心,显然他又将我与那些为了新闻不择手段的记者划上了等号,在他的眼中,我始终无法摆脱这个嫌疑。

华远山对于半夜闯入他书房的人出手十分狠毒,我确实差一点付出了生命的代价,但这也似乎说明了另一个问题,那就是,他始终在防犯着什么?

我的神经末稍还未从被掐喉咙的恐慌中清醒过来,一时也找不到理由解释为什么夜里偷潜入人家房间里来,只得继续蹲在窗帘布下面,不敢看他的脸。

“远山,有没有看到冷然?”

偏偏这时候门外响起了许翘的叫声,同时她的脚步已经到了门前,无比惊异地看着我蹲在地上面红耳赤。

许翘歪着头眯着眼看了看我,又看了一眼华远山,耸了耸肩,笑得十分暧昧。

“我饿了,弄点吃的去。”

许翘转过身去,扭着屁股风情万种地走出了书房。

只是因为受伤的缘故,许翘走起路来还是有点上气不接下气,走了几步停下歇着,但她没有再转过身来看我,从她的背影也无法判断她是浓雾里的哪一位。

华远山仍然无情地盯着我,脸上露着调侃与讽刺的意味。

唉,这都什么事儿嘛,哪壶不开就偏偏提上了哪一壶。

我在心中暗暗叫苦,站起来想冲出书房,可能是因为刚才又是紧张又是憋气的,喉咙还疼,头晕目眩,脚下一个不稳,趔趄两下,向阳台外面摔去。

“小心。”华远山出手十分迅速,但还是迟了一秒。

我被阳台的铝合金门框绊了一下,身体向后倾斜,虽然被他扶住了,但脚还是踢到了阳台桌,只听到“砰”地一声,小花盆砸成了碎片。

“我的小树苗。”华远山丢开我,扑向碎花盆,娇嫩的小绿苗已经被拦腰折断。

“我从深山野岭带回来的,就剩这一棵了。”华远山看着地上夭折的小绿苗,一脸郁闷。

“对不起……”

“费尽心机就是养不活。哎,你这磨人精。”

华远山的眼睛仍未离开地上的小花盆,嘴都嘟起来了,不高兴。

不知道他说的“磨人精”是指我还是小树苗?反正他的注意力全在夭折的小树苗上,我乘机拔腿就溜,也不管他还站在阳台恼恨地看着地上的一片狼藉发呆。

站在楼梯口忍不住地捂着嘴大笑,觉得今晚又是刺激又是滑稽。

“有那么好笑吗?”华远山的声音冷冷地响起,就站在书房的门口,指着阳台方向:“收拾干净。”

他说着从我的身旁擦肩而过,下楼去给许翘弄吃的去。

听到餐厅里许翘稍显无力的哈哈笑声,还有杯盘砸碎哗啦啦有一阵响声,华远山恨声道:“不许笑,再笑打你。”

自认为他们打情骂俏的声音对于我来说已经没有杀伤力,但为什么还是心口一阵阵地疼?

这才想起我的奴隶身份,而且还是我造成的一片狼藉,只能乖乖地返回书房去打扫。

小树苗已经夭折,但根部还在,我偷偷地将它藏在身上,准备下山去交给钟海涛。

如果它是一颗特别的植物,我想,最大的可能性就是华远山曾经说过的“无极草”,钟海涛与他有过这方面的探讨,原来它并不是传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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