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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一十八章 左拥右抱为哪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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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站在楼梯口一阵眩晕,折腾了一天一夜,滴水未沾,这时候早已体力透支,一脚踩空滚下了楼梯,耳边只听到华远山的急呼声,而后不省人事。

醒来的时候只觉得浑身疼痛,人在华远山的怀里,深深地陷在沙发之中,而他正双眸紧闭,靠着沙发睡着了。

这一段时间里,他竟然是一边抱着我一边守着许翘,就这么堂而皇之地左拥右抱,一副理所当然的样子,睡得如此安然。

我稍一动弹,他便醒来,却丝毫没有放松我的意思,而是抱得更紧了些,依旧闭着眼,只含糊不清地咕噜了一句:“乖,别吵。”

怕吵醒床上睡着的许翘?

我转头望向许翘,睡得十分安稳,呼吸均匀,但露在被子外面捏成拳状的手暴露了她内心的紧张。

如果注定我们两个女人都被华远山的多情所伤,我想我必是首先退出的那一个。

事实上,我也早就已经决定退出去了,如果不是那么不争气地滚下楼梯,此刻我应该早已远离半山别墅,在平民大街上呼吸着自由的空气。

自从第一次在湄岛他拥抱了我,一次次遇到危险,他都可以毫不犹豫地地用他自己的命来保护我,这个男人几乎已经是我生命的全部。

可是,也无法避免我一次次地想要离开他,因为,他同样可以为了别的女人而不顾一切。

我承认我是自私的,在爱情里,没有所谓的大方,要么给我全部,要么就离开,我绝不可能与别的女人一起分享同一个男人。

尽管我真的非常非常爱他,但也同样不可以触碰到我的底线啊。

我可以忍受离开他之后无尽的思念,可以想像在他抱着别的女人的时候,心中偶尔掠过我的身影,但绝无法忍受当他抱着我的时候,却里却想着另一个女人。

所以,无论从哪一个角度来说,我都必须离开他。

尽量放低了声量,轻声在他的耳边说:“让我走。”

他倒吸了一口气,猛地睁开了眼睛,怔怔地看着我,我同样目不转瞬地看着他,表明我的态度是认真的。

“为什么?”

我默然,再问“为什么”还有什么意义?他是个聪明人,还有必要当着另一个在他家床上沉睡着的女人问我为什么要离开他吗?

“远山,你一次次地舍身救我,我非常感激你,可是,这些日子我也一直在想,好像我真的没法做到以身相许来报答你的救命之恩,我无法接受这样的你,真的。”

我一口气将所有要说的都说完了才停下来,有一点怅然,转开了视线,不敢再看他的脸。

此时的我还在他的怀里,我的手也在他的手里攥着,他一个不高兴就可以轻易将我捏得粉碎。

等待了一个世纪那么漫长,才等来他的回答:“好吧,我等,等到你可以完全接受我的一天,还不行吗?”

他没有暴怒,也没有象每一次生气时变得冷冰冰的,语中带着无奈,带着苍凉与疲惫,轻轻地刮了一下我的鼻子,说:“我给你时间,你也给我时间,这样算不算公平?”

我也不知道这样算不算公平,华远山的心思慎密,我不能保证有没有被他算计到,反正此刻能够逃脱出去,就是我的造化。于是,朝他轻轻点头。

“爸爸、妈妈。”

许翘忽然发出一声呓语,我有点吃惊。

华远山松开了我,站起来俯身向许翘,温柔地为她拉紧了被子,又摸了摸她的头,慈爱之情溢于言表。

“她,也是孤儿吗?”

忽然有一种预感,也许这正是她与华远山之间剪不断理还乱的情愫的重要因素。

两个同病相怜的人,在一起互相取暖,也是心理上的一种相互依赖,我在他的脸上看到的更多是对她的疼惜与慈祥。

他没有直接回答我的问话,而是轻轻叹道:“她为我吃了很多苦,只因为突然出现的一个你。冷然,你是我们相依为命的日子里唯一没有预想到的。”

我几乎在同一时间回答他:“那我走。”

如果我还不立刻自动消失,岂不要成为他们之间的大笑话?

华远山却摇着头,目光落在许翘的略显苍白的脸颊上,又很小心地将她露出被子的手放了回去。

“我和她相依为命,对于你这样在父母的宠爱中长大的孩子,是无法理解我们之间的情感的。我们原来没有希望与未来,但是你来了,我的人生终于有了一点点可以让我祈昐的东西,而她所有的努力都只为了我们有一个美好的将来。如果你一定要离开,我也只能说,谢谢你这些日子的陪伴。可惜,她所有的付出都白费。”

我有些凌乱,华远山的话令我云里雾海里的,无法理解。

“那你们继续相依为命好啦,别把我当调味品啊。”

华远山原本小心地俯身凝望着许翘,听到我的话,猛然转过头来,在凝视了我足足五秒钟之后忽然迸发出一串肆意的暴笑声。

那笑声震耳欲聋,几乎可以穿透整个半山的上空,比紧邻的绿园的笑声更具有杀伤力,又于笑声中转为冷酷与绝决。

“既如此,我也无话可说了,想走就走吧,我就不送了。”

他走到了窗边,从这间卧室向外,是那片小树林,与蓝屋外的椰林有些相似。

不送就不送,只要能离开这里,谁还在乎他送不送的?

华远山的笑声把许翘惊醒,坐了起来傻傻地看着他,忽地也爆发出一阵笑声,比华远山更加放肆,震动得伤口疼痛,一只手捂着胸口一只手指向我,猛烈地咳嗽。

华远山忙着给她又是拍着后背又是给她倒水,早就将在门边傻站着的我遗忘到九宵云外去了。

“傻孩子,以后再也不用操那么多心了啊。”

他对她始终是温柔的,而她压抑着剧烈的咳嗽流着泪点着头,埋进了他的胸膛低沉地抽泣。

我悄悄地退了出去,再也不想踏足这里,在他与她之间无所适从。

之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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