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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九章 什么锅搭什么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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钟海涛恪守他的诺言,每天早晚接送我上下班。

这使得我的爸爸妈妈有些猜疑,但我不能对他们说我面临的危险,只说他是我的一个朋友,顺道而已。

有时候钟海涛没有空,我就先到沈络绎的工作室里,等他有时间再送我回家。

沈络绎正在暗室里工作,只有袁圆独自在那里悠闲地喝茶。

“好啊,冷然,你竟然瞒着我跟刑警队长约会。”

袁圆一副审问犯人的表情,将我摁在椅子上。

“说,什么时候开始的?”

我笑了:“哪有什么开始?他只是履行一名警察的职责暂时保护我而已,你想太多啦。”

袁圆却不肯善罢干休,继续揪着我不放,说:“他手下的干警那么多,仅仅保护一个证人需要他刑警队长在百忙之中亲自覆行职责吗?”

“这说明我这个证人有多么的重要呀。”

我依旧笑着进行反攻,挠袁圆痒痒。她最怕的就是被挠痒痒,这是从到大我治她的唯一法宝。

“沈络绎,救命啊。”

袁圆抱头逃窜,一边叫着一边扭头跑进了沈络绎的暗室,继而听到暗室里沈络绎一声怒吼:“你个死二货,我要你用一辈子来偿还!”

原来袁圆那么冒冒失失地闯进暗房,把沈络绎正在冲洗的照片全部来了个“毁尸灭迹”,一番心血全部报废了。

袁圆先是呆了一下,紧接着回吼了一句:“一辈子就一辈子,谁怕谁?”

吼完两个人都呆住了,面面相觑,红着脸各自转开。

我看了看沈络绎,又看看袁圆,似乎明白了什么,顿时爆发出一阵大笑。

世界上每一朵花即便每一棵小草都有一滴与之相伴的露珠,什么样的锅就该搭什么样的盖,这样才会完美。

感觉袁圆和沈络绎真的是天生的一对。

我发现袁圆的眼里亮晶晶的,闪烁着我未见过的光芒,那应该就是一种爱也只有爱才能赋予的光芒。

当初她爬到桌子上对我宣布要追华远山的时候,也没有见到过她眼里有这样一种令人赞叹不已的光芒。

到现在我才知道,沈络绎将我们丢在外面自己躲在暗室里,忙着洗出来的就是袁圆在交警岗亭指挥交通的飒爽英姿,那是他偷拍的。

又要拍得好,又要不被袁圆发现,费了他好一番功夫,没想到被袁圆一搅和,全泡汤。

我在袁圆的耳边悄声说:“沈络绎这棵树不高不低,刚刚好让人吊上去。不要犹豫,沈络绎你值得拥有。”

袁圆反过来咬我的耳朵:“我觉得你也可以重新考虑一下,华远山那颗大树太高太冷,不要说人能不能爬上去,就算爬上去了,我怕你也会冻死。冷然,认真考虑一下我的建议,钟海涛更适合你。”

正说着悄悄话,远山的电话打进来。

这是自那天在金世纪大厦分开之后,整整两天以来他第一次打给我的电话。

袁圆“切”地一声走开去。

“冷然对不起,这两天我太忙,没有时间……”

如果一个人对你说太忙没有时间,那就是真的很忙,忙到了没有给你打一个电话的一点点时间。

我心中的怨气大发,打断了他的话,说道:“我知道总裁先生都很忙,没有时间是对的,不用考虑我的感受。”

他没有再说什么,两人对着电话沉默,然后挂断。

袁圆又在一旁添油加醋:“我说的对吧?总裁的世界你不懂,总裁的大树也不好乘凉,冷然你醒醒吧。”

我朝袁圆放下脸来。

我承认我不懂他的世界,但我也绝不是为了攀他这棵大树来乘凉的,我爱上的那个人叫华远山,不是华总裁。

“好吧好吧,我错了,不说华远山,我们谈谈钟海涛?”

死二货忝着脸换汤不换药地坚持让我考虑考虑钟海涛,这是要立志拆散我和远山吗?

我已经忍无可忍了,冲着袁圆大吼一声:“是,钟海涛是好人,可……”

发觉袁圆的脸色好像不对劲,笑得十分诡异。

转脸一看,丫蛋的,钟海涛不知道什么时候站在了我的身后,也是一脸笑意地等着我的下文。

“可、可、他、还是个好人吧。”

我结结吧吧地将话说完,钟海涛早已转身上了他的摩托车,将头一甩,招呼我上车。

他说刑警队那辆破车又进了大修厂,这些日子只能用他的摩托车护送我。

“那我走啦。”急急忙忙地从沈络绎工作室里跑出来,爬上钟海涛的车,正准备开路,钟海涛却停住了。

华远山站在我们的面前。

“呵,真正的护花使者来了,我可以提前下班啦。冷然,记住答应我的话。再见,祝你们愉快。”

钟海涛将我轰下车,一溜烟跑得贼快。

我喃喃地问:“总裁先生不是很忙没有时间吗?”

“是很忙,但还有一点和你一起吃饭的时间。”

他无需再多说什么,我已笑逐颜开,只是还很不放心地往他的车里观察。

他问:“找什么?”

我心虚地笑着:“如果还有别人的话,我就不去了。”

我说的当然是许翘,如果远山来接我一起去吃饭的话,还带着女助理,那么这一顿晚餐势必味同嚼蜡,不去也罢。

他看出了我的心思,说:“没有别人。”

说实话,我笑得有点酸溜溜的,显得特别小心眼。

我知道他在我身旁摇了摇头,但我已不介意,因为,我的心已被欢喜填得满满的,终于有了完完全全属于我们两个人的时间。

“上哪里吃饭,我也要去。”

袁圆从屋内叫着跑出来,这个二货虽然不看好我和华远山,但丝毫不影响她蹭饭的心情。

可是她跑得太急了,脚下一个趔趄,向前扑倒,远山本能地伸出手去将她扶住了,才免于她摔个嘴啃泥。

但我似乎听到远山“呲”地一声倒吸气,咬了咬牙,我想可能是袁圆尖利的指甲掐到他了吧。

沈络绎从屋子里奔出来,将袁圆生拉活拽地拉回去,向她保证带她去吃鱼,这才免于她跟来。

“对不起,冷然,是我不好,这两天忽略了你。”

远山一手将我搂了过去,在我的额上吻了一下,说:“我补偿。”

我斜着眼看他:“怎么补偿?”

他说:“你想怎么都可以,我就这么一个人,你要的全部给你,但不允许说吃不消。”

我琢磨着,这话怎么听起来很黄很暴力呢?

又羞又恼,给了他一拳砸在他的肩膀上,却见他稍稍皱了一眉,没有说话,拉我上了车。

可是,开车的时候,我发现他只用一只手握方向盘,而另一只手低垂着,暗红的鲜血从他的肩上一点一点地渗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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