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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3章 善恶到头终有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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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别别,我说,我主动坦白!”张根生像抓住了救命稻草一样,急忙打断陆扬,连连哀叫。

他眼珠滴溜一转,想到丁长民不接电话,还有心情悠闲的参加饭局,说不定现在正躺在炕上舒舒服服的搂着老婆睡觉呢。凭啥自己这么悲催,他却悠闲自在?

于是,张根生把心一横,准备招供,但他多了个心眼,先向沈雪发问道:“沈警官,是不是我把这几次案件的主谋说出来,你就能给我减罪?”

沈雪点点头,严肃的道:“没问题,只要你表现良好,愿意配合我们的工作,可以适当减刑。”

张根生放下心来,如实招供道:“前些天公路施工上滚下来的石块是我推的,陆村长家的柴火垛也是我烧的,但全是丁长民指使,他才是真凶,我不过是个从犯!”

“明明知道犯罪,你为什么甘愿听他的话呢?”沈雪的提问直切要害,势必要把这些案件查个水落石出。

“别提了,过年时候我去他家串门,赌钱输了不少,一直还不上。然后推石头的前一天,他找到了我,说钱可以少还一半,我想了想便答应了下来。”张根生哀叹一声,道出了听命的缘由。

陆扬冷笑道:“想必烧我家房子之前,他又找到你,说剩下一半也不用还了吧!那这次偷钱,我也猜到了,是不是他许下承诺,说给你一部分?”

“没错,五五分成!”张根生点头苦笑道。

真相已经大白,大家都知道了,躺在家里烂醉如泥的丁长民才是几桩案件的幕后主使,事不宜迟,赶紧抓人。

沈雪从腰间掏出手铐,锁住张根生,叫一名警察看守,她本人则带着其余的警察,跟随陆扬,返回桃香村,去抓丁长民。

临走之前,陆扬有些不放心似的,冷着脸喝问道:“你还有什么要交代的吗?”

“没了,天地可鉴,我知无不言,言无不尽呀!”张根生举起拷在一起的双手,赌咒发誓道。

陆扬笑了,笑得很灿烂,可在张根生的眼里,却像是魔鬼的笑容。他满脸痞气的坏笑道:“你的确可以减刑,不过不是因为供出主谋,而是因为,被你偷走的真是我放的冥币!”

“哈哈,这傻B!”高鹏忍耐好久,可算得到释放了,他指着张根生疯狂大笑,眼泪都流出来了。

“你们……”这时,张根生也终于明白了,原来中了圈套,威逼利诱一番,自己就把背后指使的丁长民出卖了。而偷几沓冥币不是多重的罪行,怎么一时心急,把干过的其他坏事也给承认了呢?

他心中五味杂陈,又羞又气,一时没有按捺住激动的情绪,竟两眼一翻,当场晕了过去。

“这下好了,看管他的警察同志能省不少力气!”陆扬厚着脸皮,对身旁的沈雪邀功道。

沈雪愤愤的白了他一眼,没有多说,转身出去了。她冰雪聪明,早意识到此事没那么简单,可为了配合,也只好装傻,对陆扬的虚张声势充耳不闻。

等沈雪走后,陆扬收敛了笑意,凝重地自语道:“这妞不傻,什么都瞒不过她,不过为了配合钓鱼,我们共同出演了一出好戏。啧啧,多好的默契,以后结婚就找这么聪明的媳妇……”

等众人来到丁长民家,从大门外看到屋里还亮着灯,沈雪没有强行闯进去,礼貌性的敲响了大门。

“谁啊,我男人喝多了,明天再来吧!”丁长民的老婆听到敲门声,穿着睡衣拖鞋走到院里,喊道。

“你好,我是村委会的!”沈雪提起嗓门高声道。

听到是女人的声音,丁长民的老婆放下心来,极不情愿的过去开门,不满的抱怨道:“啥事啊,不能明天再说?”

刚把门打开,便一下子冲进来好几个男子,直奔卧室而去。

丁长民的老婆以为碰到入室抢劫的了,吓得发出一声尖叫,蹲在地上,瑟瑟发抖的求饶道:“各位爷饶命,千万别杀我,我家也没钱!”

沈雪弯腰将她扶起,出示证件,柔声解释道:“我们是警察,你丈夫涉几起较为严重的刑事案件,需要去派出所接受调查!”

陆扬没跟着冲进去,也在一旁帮腔道:“放心吧嫂子,这些事情和你无关,他们不过是把长民叔拉去审讯,如果他是清白的,自然会被释放!”

见二人这么说了,丁长民的老婆也没有办法,只好勉为其难的答应下来。

待到众人把烂醉如泥的丁长民像拖死猪一样拖出来时,他口里还不停地说着胡话:“小陆,是不是兄弟?是兄弟,来,陪我再喝一杯!”

“不喝,难道你不给我面子?尼玛的陆扬,老子早看你不顺眼了,迟早有一天,弄死你!”

“根生啊,赶紧去村长家偷钱,我把他灌醉。事成之后,十万块钱咱俩九一分,我九你一。要不然十零分成,我十你零……”

警察办案,如此庄重的场合,可听了丁长民的醉话后,在场的众人,除了丁长民的老婆外都没憋住,全笑出了声。

陆扬赶紧上前搭手,帮忙把丁长民抬进警车,不想让他再在大庭广众之下,丢桃香村的脸。

酒品见人品,陆扬喝多了躺床睡觉,而丁长民喝多了满嘴胡说,前言不搭后语,二人品行上的差异立刻就可辨出。

折腾了大半宿后,在丁长民老婆的哭嚎声中,沈雪带着下属以及两个犯罪嫌疑人离开了,迎接两人的将会是法律正义的审判。

这也映了那句老话,善恶到头终有报,不是不报时候未到……

第二天早上,丁长民头疼欲裂,迷迷糊糊的醒来,发现身下躺的不是自家软床,硬邦邦的,手也被捆住了,动一下都很难。

他费力的坐起身,靠在墙壁上,下意识地喊道:“媳妇,你又玩啥花样呢,怎么把我锁上了,年轻人的把戏你咋也学?”

可是没人回答,声音传了很远,撞在墙壁上荡出阵阵回声。

丁长民有些慌乱,赶紧睁大眼睛环视四周,过了会儿,只听见一声惊恐的呼喊响起:“靠,我他妈怎么到看守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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